但是桢顾安偏偏要在这其中做点儿文章出来,所以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要是真的只是想简简单单的挣点儿小钱,那就像长孙冲说的那样就好了,卖给他们就是了,只可惜桢顾安不想这么罢了。
“我倒是想卖,但是也得有得卖才行呐!你别看今天我拿出来的酒挺多的,可是这些都是我攒了好久才攒出来的,不然大伙儿今天都没得喝。”鼓捣这自己心里的那点小心思,桢顾安这般无奈地对着长孙冲解释起来。
而长孙冲听着桢顾安的解释,还真就感受到了桢顾安传递过来的难处,因而当下就惊愕道:“这酒这么难弄吗?”
别看长孙冲是长孙无忌的长子,但是对于这精炼酒的事情他还真不知道,毕竟李世民都把这东西当做战略物资了,所以也不大可能从长孙无忌口中说出去。
所以长孙冲对此感到惊讶也就不稀奇了!
只是长孙冲是不知道内情,但是有人知道啊!
这不,在听到桢顾安对长孙冲这样胡咧咧之后,程处亮表情顿时就好看了,看着桢顾安忍不住就贱兮兮地笑了起来。
对于这酒程处亮能不清楚吗,这就是桢顾安弄出来的东西,再难弄又能难道哪里去,所以这完全就是忽悠长孙冲这个不知情的家伙呢!
对于能够戏弄长孙冲这个家伙,程处亮的恶趣味就掩藏不住了,所以长孙冲看着他这一脸的笑容也是觉得莫名其妙,不过却是没有多想,只当是程处亮这个愣头又喝醉了!
“这酒真心太珍贵了,我都没喝过几次!”看着桢顾安这会儿在忽悠长孙冲呢,因此程处亮也不闲着,接下长孙冲的问话就如此感慨起来。
同时在说话的时候,程处亮这家伙提起酒壶对着壶嘴又灌了一口下去,一点儿提现不出这酒珍贵的样子。
“是珍贵啊,处亮这家伙每次好不容易弄到一点儿喝就被程伯父惩罚的半死不活,但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屡教不改还是会对程伯父的酒下黑手。”在程处亮感慨完之后,桢顾安瞥了他一眼并对他调侃起来。
这不是桢顾安对程处亮不满,只是想举这么一个例子来衬托这个酒水,正好程处亮就给桢顾安当了这个招牌。
整个长安城嗜酒如命之人程处亮绝对是能占据前列的,而且他的名气也绝对不会小,想想这样的人都会对这个酒甘愿屡次受惩罚,可见这个酒的珍贵程度。
程处亮就是宣传的活招牌,桢顾安将精炼酒的身价抬高就从这一刻开始了,一切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家的酒自众多的酒水中‘凤立鸡群’。
一旁的程处亮正喝着酒,那酒香刚好就飘进了长孙冲的鼻子中,当下长孙冲心里就暗道这酒确实挺馋人的,若是以后都喝不了啦确实是一大憾事。
因而长孙冲这下就忍不住冲桢顾安询问起来了,“既然如此,顾安你今天又拿出来了这么多,想必以后今后这个酒不是是都能买得起的吧?”
“买得起的人肯定大有人在,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我这里能拿得出来的数量会特别少,毕竟它不好弄,而且价格想必也不会有人愿意经常消费。”桢顾安想了想自己预想之中的情况,就是现在说的这样,大多数人都消费不起,即便是能消费得起的也未变有几个能经常心甘情愿的消费,估计除了程处亮这种嗜酒如命的家伙,或许多数人都舍不得吧?
听完桢顾安的这一说法之后,长孙冲暗自想了一下,于是下一刻就有些无奈的说道:“那这样说来的话,不就是相当于没人能喝得到了吗?”
是啊,长孙冲也有心思啊,这么好的酒水刚才就喝过了,也确实在这短时间之内就让他喜欢上了,但是根据现在的情况看来,以后想要喝上一口怕是难上加难了。
就算他长孙冲不是程处亮那样嗜酒的人,但是他还是挺愿意经常品品这酒的,所以眼下就不由得无奈叹惋起来。
长孙冲就在桢顾安的面前,因此对方的一举一动桢顾安都看在了眼里,只是对此桢顾安非但没有感到不好意思,反而还感觉挺有成就感的,起码自己给这个酒的定位有了些许的成效,不然长孙冲也不会有这样的表现,对吧?
恰好,长孙冲的表现正合了桢顾安心意,顺势就可以将自己设想的噱头给推出去了,而且刚好也可以给长孙冲再次给予希望,并且这一个方法对他来说应当时更简单的。
于是乎桢顾安当即就对着长孙冲微微地一笑,接着便略微神秘的道:“倒也不是,想喝的话还是有另外的办法能喝到的,只是同样不简单,需要有点儿真本事才能喝上这么一壶。”
“什么方法?顾安可否与我说道说道?”挺桢顾安这么一说,长孙冲立马就像即将盛开的花骨朵一样打起精神来了,看着桢顾安就好奇地探究起来。
“没什么好瞒得,我本来就准备让大家伙知道的。”虽然说起来像是个什么秘密一样,但是这本身就是桢顾安准备公之于众的,因而眼下满不在乎地就笑了笑。
没有等任何人再说话,桢顾安直接就继续和长孙冲提醒起来,“其实这个途径和你之前问我的那堵素墙有关系。”
没错,之前长孙冲还在对那堵墙提意见呢,而且桢顾安还准备给他解释一下,只是没来得及就被打断了,刚好现在又提起来了桢顾安就提醒了一下他。
“那面墙?”经桢顾安这么一说长孙冲又想起来了,只是不明白二者之间有什么关系,所以疑惑着长孙冲便将目光望向了走廊尽头的那个地方,想着那到底有甚么非同凡响的地方。
“咱们过去吧,刚好我给你们解释解释。”看了看桢顾安感觉在这楼梯口站着也不是一回事儿,所以当下就提议先过去再说。
对此大家伙儿也没有意见,而且与桢顾安想的一样,在这里一直站着也不合适,因此都同意了桢顾安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