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个还真是有闲心啊?还玩起象戏来了?”两方之间距离也不远,程咬金三两步就走到了三人的身边,并且好奇的望了望。还以为这三个人聚在一起是为了什么稀奇的东西呢?闹半天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象戏啊?
所以,当下程咬金就觉得他几个是闲的慌,没事儿在这儿找事做呢!
还别说程咬金还真就猜对了,这几个家伙可不就是没事儿做吗?就是为了等程咬金回来才找点事情来消遣的,不过眼下程咬金既然已经回家了,那跟前的家伙什也差不多完成了它的任务。
这时程处默也对上了程咬金的问话,所以当即就认真地回应道:“阿耶,我们也是消遣一下,这就收起来。”
其实程咬金并没有严厉的责怪三人,反而言语中的意思多有打趣,只不过程处默反应有些太过认真了!
这或许就是在正常不过的父子关系了吧?小子总是会很在意老子每一句话表达的含义,或者说深意,说不准某句话就是在教导你呢?
不过和程处默有些相反的是程处亮,这是可是头铁得很,虽然惧程咬金,但是这厮也是有话就说,丝毫不担忧自己是否会受皮肉之苦。
当然,这厮也不会细品程咬金说的每一句话,就算有什么深意他也收获不到的。
因此,就在程处默要上手收起棋局的时候,程处亮朝自家阿耶道了,“阿耶,这可不是象戏的玩法,顾安可是又改良了玩法,现在新的玩法得叫象棋。而且这玩法真叫绝了,那感觉简直就像战场上指挥战争的将军一样。”
“有你说的这么玄乎吗?你小子可是连战场都没上过吧?还感受到将军的感觉?”程处亮夸张的言语说完,程咬金这边还没能表达上什么,一旁看戏的尉迟敬德就开口了,并且一开口就是无情的打击。
是啊,你个仗都没干过的毛头小子居然还感言将军的滋味?
听见尉迟敬德拆台的话,程咬金护犊子的性子就提现出来了,说谁都行,但是咱家的崽不能让外人看瘪了,所以程咬金当即就毫不留情的反驳了尉迟敬德,“嘿呦~老黑你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没上过战场就不能感受将军的感觉了,我老程的种还会不知道将军是啥滋味?就光听我说都能体会到那感觉。”
“就你那将军?和我差远了,你可别误导孩子了!”尉迟敬德也是不服输的主啊,当下也不管有理没理,反正就是撅了回去。
“你这面黑心也黑的老黑,哪儿来的胆气就敢和我老程比了?”两人都是不讲理的家伙,所以程咬金也是杠了回去,一点儿都不怵谁。
只是眼见着二人的舌战慢慢地就偏离主题了,隐而还有向干架的方向发展。
而就在两个不讲理的家伙激情四射的时候,秦琼和牛进达顿感无趣,于是就凑到了棋局旁,“顾安说说这规则是什么?”
“是这样的……”当下桢顾安赶紧就介绍起来,他还真想看看真正懂得战场布局的将军怎么下象棋,想必是精彩绝伦吧?
规则也不难,甚至还有口诀可以辅助记忆,所以秦琼和牛进达很轻易的就记住了!
“进达,你我二人来两局?”在完全弄懂规则之后,秦琼也感觉是来了兴致,所以就邀请了唯一的对手牛进达。
不是秦琼不选别人,实在是没人能对的上了,旁边那俩正斗的欢实呢,而桢顾安几个小辈他也不好意思欺负,所以唯独牛进达是最好的选择了。
“正有此意!”牛进达一样是想过过手,所以绝对不会拒绝,和爽快的就答应了秦琼的邀请。
于是下一刻,二人就相对而坐。而桢顾安和程处默也是眼疾手快,机灵的就帮二位规整好了棋盘,恢复了最初的样子。
“进达先请!”秦琼风度翩翩,没有急着动棋,反而是先让牛进达先走。
而牛进达谦逊的笑了笑,也不和秦琼酸臭的来回谦让,当下就轻声谢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完,牛进达就和桢顾安之前刚开始欺负程处默一样,第一下就将炮挪了出来。
随后秦琼也一样是开始了不急不缓的行棋布局,每走一步都算计好了更多的情况。
于是乎两人一时间杀的也是有来有回。
而桢顾安三人围在旁边看的那叫一个过瘾啊!眼下这你来我往的,可比之前三人之间的菜鸡互啄精彩多了。
并且看了这半天,桢顾安倒是对牛进达有了不少的认识。
毕竟刚开始的时候桢顾安以为会是秦琼单方面虐杀呢,谁曾想牛进达也是一个老-江湖,布阵这方面也是不输任何人啊。
本来看着牛进达的外表,还以为他是那种善于冲锋的前锋大将,但事实却是这货心思极为细腻,考虑的简直是面面俱到。
其实想想也就不奇怪了,牛进达好歹也是个官四代,祖上那都是做过大官的人,文化底蕴方面定然是不弱于人的。能有如今这本事,不说学习能力怎么样,好歹也是有些天赋的吧?
不过这些都暂且不说,这会还是仔细的行赏一下这程府之巅的绝世对决吧!二者之间的明棋暗套是在是太精彩了,着实让人欲罢不能。夸张一点的是,直感觉自己是被他俩带入到了战场之中。
“二哥,承让了!”最后让桢顾安一行不到的事,自己印象中的战神秦琼居然落败了,老巢直接就把牛进达给掏了!这老牛真是深藏不露啊!
“技不如人啊,哈哈……”见状,秦琼无任何气恼之意,反而是爽朗的笑了起来。
只是秦琼的这爽朗一笑,反倒是刚好打破了另一边维持不错的平衡。
闻见如此笑声,程咬金就抛下尉迟敬德不管,转而看向这边问道:“怎么了?”
“无事,就是尝试了一局象棋,确实如处亮说的那般,有着行军打仗时战场布置的感觉。”看了那边忽然就结束的两人,秦琼淡定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