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别什么脏东西都吃,回来!”金黎可不想让陆文轩和沈诗琪污染她可爱的小老虎。
两只虎崽意犹未尽的回头走向金黎,尾巴扫过那两人眼前,吓得他们又是一哆嗦。
“还有谁有意见?”沈凌等金黎玩够了才发话。
下面的灾民面露惊恐,齐齐摇头。
两只老虎就将他们吓破了胆,再来一只熊猫岂不是要直接吓死他们。
在动物园里,隔着护栏,熊猫只是会卖萌撒娇的国宝,但是在野外,那也是战力不输老虎的食铁兽。
林澄锁了门,都回楼上该干嘛干嘛。
陆文轩几人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
回屋后,几个胆小的灾民,直接抢了一些吃用的东西,转头就跑。
这地方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陆文轩也想搬走,但是沈诗琪不愿意,她总觉得自己再努努力,一定能搭上沈凌。
“勇哥,你看就剩咱们四个,这以后,可怎么办?”
勇哥,石勇印就是刚刚陆文轩偷瞟的壮硕男人,一个男女通吃的通讯录,跟着陆文轩一起从避难所来到上林苑。
本来他们七八个人一起,在外面抢物资还能唬唬人,现在就剩他们两个男人,石勇印也没办法。
他再怎么好色也不愿意为了陆文轩搭上自己的性命。
“你们好自为之,我也走了!”石勇印把最后一点粮食全部打包,看也不看他们就离开了二十八楼。
他还有认识的人住在上林苑别的楼栋,之前要不是看上陆文轩,也不会到这边来,现在去找那些人凑合挤挤也能活。
陆文轩脸色铁青的坐在沙发上,自己出卖尊严讨好那勇哥这么久,如今一点小事就抛弃了他。
沈诗琪躺在安静的卧室里,觉得空气都清新了许多,她才不会去安慰那个垃圾。
刚刚午睡醒来的刘娜却是一脸茫然,她那些长期饭票怎么都没了?
问过沈诗琪之后,她才绝望的发现,她的饭票是真没了。
刘娜跑到防盗门前敲门,将林澄喊了下来,拉到下一层楼梯的拐角处。
“澄哥,你可不能不管我啊!他们都走了,我一个女人要怎么活啊?”刘娜一脸的泫然欲泣,边说话边往林澄身上贴。
林澄听到刘娜娇弱又秀气的声音,骨头都软了一半。
刘娜的样子让他想起了以前的温苓,娇气爱撒娇,但又充满活力,积极乐观。
但这阵子的温苓,在经过那事之后,性格变得敏感多疑,经常会莫名其妙的发脾气,过后又哭着求他原谅。
林澄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体验过温软在怀的感觉,刘娜的温顺让他不想拒绝。
他没有推开刘娜,只是虚搂着她安慰:“别怕,你是我带回来的,我不会不管你。”
刘娜抬头渴望的看着林澄试探:“那我可不可以搬到楼上去住啊?对面的老夫妻都搬上去呢。”
林澄为难的摇头:“这个我决定不了,但是你放心,就算你住楼下,我也会带吃的给你。”
刘娜也不难为他,事情总要一步一步来,她红着脸,踮脚在林澄嘴上亲了一口:“澄哥最好了!现在日子这样艰难,只有你还对我这么好!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林澄脸色一下爆红,想推开刘娜:“你别这样,我有女朋友的!”
刘娜的小手在林澄胸前画圈圈,语气哀伤的说:“我知道啊,姐姐真幸福,有你这样好的男朋友。我也没想破坏你们的感情,只是单纯的想感谢澄哥对我的关心嘛!”
她感受到林澄身体的变化,低着头没让林澄看见她脸上的讥笑,气氛变得暧昧,林澄眼睛都闭上,更加用力的抓住了她的肩膀。
刘娜一脸娇羞的抬头看向林澄,眼里的情意勾的林澄主动吻了上来。
没两分钟,刘娜就弄的林澄丢盔弃甲。
林澄大口喘着粗气,脸色红到耳朵根,压根不敢正眼看刘娜。
刘娜心里更加不屑,但面上依然装作害羞的样子:“澄哥,晚上可以给我送点吃的到房间里吗?”
林澄只能胡乱的点点头,推开刘娜就回了楼上。
回屋的林澄根本不敢让温苓看见自己的样子,快速的钻回自己房间去换裤子。
两人之间的相处越发沉默。
刘娜将手伸出连廊,让雨水冲刷干净,就扭着腰回了二十八楼。
纯情小狗可比那些臭灾民好玩多了。
刚进客厅,脸上得意的笑容还没收好,她就被陆文轩拦下。
“那个,娜娜,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刘娜看不上这个废物,除了一张小白脸能看,还有什么优势。
可恶的是还和她抢饭票。
“关你什么事?”
陆文轩状似关心的说:“现在家里就剩我们三个人了,我又是男人,我不照顾你们两个,谁会管你们死活?”
刘娜讥笑:“你怎么照顾我们?你要去卖p股照顾我们吗?”
陆文轩脸色难看:“你怎么说话呢?你要是这样我可就不管你了!”
“那你可千万别管我!你们俩都离我远远的才好!”
刘娜心里可清楚的很,沈诗琪又想卖,又拉不下脸,所以看她是又嫉妒又不屑。
陆文轩心里肯定也没憋着好,她才不会上当。
现在房间有多余的,刘娜一进卧室就反锁了门。
她在卧室的床垫下还藏了几袋压扁的面包,偷偷摸出来吃了一袋。
到了晚上十点多,林澄带了些密封的压缩饼干藏在怀里,悄悄的下楼来敲刘娜的门。
天色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刘娜听到林澄的声音才给他开了门。
带着他回了自己卧室,就迫不及待的脱他的衣服。
“等等,等一下…”林澄还有点犹豫不定,“我就是给你送吃的来的,不是要…”
刘娜直接用嘴堵了他后面的话,不给他占点便宜,自己之后怎么好借题发挥呢。
黑暗中,时而哭泣时而快慰的叫声,在房间里响了很久,隔壁的陆文轩和沈诗琪也被迫听了大半宿。
刘娜那是一点也没收着。
直到后半夜,林澄才扶着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