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这骨刀在砍到钢铁废料的瞬间,就直接断成了两半,一时间,王强都给惊住了。
或许每样东西都有它的极限,当然,最大的可能是这刀在刚才的对砍中就已经受了严重的内伤,只是肉眼没发现罢了。
想想也对,越致密的东西,它的韧性就会越差,或许这就是它的弊端吧!
但也无所谓了,大不了战斗的时候多带几把就好了。
不过若碰到身材比较矮小的敌人时,那骨刀的这个长度也正好合适。
于是,王强就把他的想法给徐浩宇说了下,让其打造几把这样的短刀,再弄个剑鞘,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完事后,他和宋婉婷就出了这个饭店,不对,是武器加工厂。
现在是白天,蓝天白云的也是个好天气。
不远处的田野里,那些忙碌的人群还在辛劳地工作着,也在用自己的汗水为这个基地付出着,或许他们也知道,建好这个基地就是在建他们自己的家。
城墙也不断地加高着,还架设了几个脚手架。
稍远处的人们还在喊着号子打着地基,那有节奏的“砰砰”声也都传了过来,同时还伴随着地面规律地震动声,跟地震似的。
城墙外的人们也在田地里挖着土方,连同那青涩的麦子一块运了回来,倒上些水,在撒些干草在里面,然后和在一起,这样就可以上墙了。
王强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建城墙的,不过这效率还是蛮快的,就是费些人力。
不过这样建好的城墙也确实挺结实,一体式成型,村子里以前就有这样的房子,还冬暖夏凉的,但宽度可不能跟现在的这个比。
不过这样也有个好处,那就是城墙外围的那个地方,就成了人工挖掘的护城河了,如果再向其注满水,那就成了阻挡丧尸的屏障。
只是这屏障还是小了些,也窄了些,这样的城墙能用到多少这样的泥土呢?
王强看了一会也就走了,虽然这一上午没干啥吧,但这天色也快到中午了。
他也不知道其父母中午回不回来吃饭,但一块做出来总是没错的,毕竟王强他俩的饭量要大得多,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些,就够这老两口吃的了。
午饭吃完还不到十二点钟呢,但王强也在家里待不住,于是就带着宋婉婷去了县政府大楼。
虽然内政这边基本上用不着他操心了,但多了解下也总是好的,这样也能更加准确地知道聚集地的一些动向。
就是对一些政策性的草案,他也能提出些自己的看法或意见啊,这样也能加快政策的确立不是。
就这样,王强这一待就待到了天黑,反正就是有开不完的会,记不完的笔记,讨论不完的议题。
他现在也理解了,为什么以前的政府部门总是有那么多的会。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每一项政策的出台都需要反复地衡量,考虑清楚得失才行。
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月亮已经亮了起来,而且又大又圆,估计今天不是十五就是十六了,估计从天灾到现在也差不多有半个月了。
王强也不得不感慨下,这时间过得真快啊!
不过他们的聚集地能发展成如今的规模,也应该算是佼佼者了,毕竟能从收音机里收到的频道数量还不是太多,这也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但现在的时间也确实不早了。
王强揉了下额头,起身就想叫宋婉婷一块回家去。
可还没走到办公室门口呢,张小山就风风火火地推门走了进来。
“呵,你来的还挺快啊!”
上午开会时,他就提出了要过来看看的请求,王强也觉得这也是应该的事,同时也通过电话把姜国锋、孙宝坤他们给叫了过来,也算是开个军部首脑的一次碰头会了。
“我安排好那边的事就直接过来了,怎么?你这是要回去?”
张小山解释完,就继续问道。
“有这个想法,谁知道你这么快就赶来了,正好,进来一块聊聊。”
王强招呼着他一块进了里面,屁股还没坐热,水还没倒上呢,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了,这次来的人就比较多了,老校长、老支书、程成和后面的宋婉婷都一块过来了。
或许是张小山这家伙来的时候弄出的动静太大了吧,也或许山子本来就是先去了他们那里,知道王强在这,才过来看看情况。
不过这么一间房子里就两把椅子,和两个沙发,这不大的地方也坐不下这么多的人啊。
就在王强招呼着他们的时候,程成直接出去了起来,搬了两把椅子就又走过来。
待众人坐定后,王强就把那实验的情况给张小山又详细地说了一遍。
虽然他已经知道了此事的经过了,但对于这陨石可以使人进化的事情还是给惊的无语了。
不过由于人员还没到齐,这个话题也就打住了,因为现在就是讨论了意义也不大。
接下来,张小山又说了下他那边的情况,虽然跟以前电话里讲的内容差不多吧,但这次说的更加的详细,也更加的具体。
不过王强也能从其言语中认识到,此时,那里的人类生存的艰难,以及在面对那些进化型丧尸的时候表现出的又是那么的弱小,和无奈。
一时间办公室里的气氛也是压抑了下来。
“其中的一个聚集地,原本那里陆续地聚集了七八十个人,但被两头高阶丧尸突袭后,最后也只有三十几个人活了下来。
那个小村子我也去看了,到处都是残垣断壁,也到处都是被吃剩的骨头,那干涸的血液也被撒的到处都是。
我看了也是除了愤怒还是愤怒,但那又能怎么样呢!
哎!”
这声长叹也算是对现实的无奈吧。
“那里就没有进化者吗?”
程成听后不解地问道,不过王强还是在心里默默地摇了下头。
就是有进化者又能怎么样呢?对方又凭啥要救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呢?
不知道有句话叫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吗?夫妻况且如此呢,何况是他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