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柳冬青的这一番说辞,徐凤年算是彻底的蒙圈了,谁能想到这秀才还真是随便说说,但是眼前的这种情况,也真的是还没有想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柳冬青和徐凤年这个时候已经被吸引过去了,好像是那个楚狂奴和剑九黄没有说到一起,现在只能是凭借拳头说话了。
这楚狂奴还真的是将狂字演绎的淋漓尽致的,上去就是干,也不想想以前人家能够制服你,现在过了这么多年了,别人还会停在这里没有丝毫的进步嘛?
他似乎是并没有考虑这么多,直接上去就是干,他双手用铁链控制着双刀,直奔剑九黄而来。
老黄则是不慌不忙的一步跃起,上到房顶上,居高临下的 看着他,双手轻轻一拍那个剑匣,顿时飞出来了一把剑拦下 了一把刀,另一把却是毫无阻碍的飞了过来。
“你这是和我比数量的吗?”就看到老黄又是两把飞剑飞了出来,另一边的楚狂奴已经是疲于应付了,只能是撤回来抵挡,并且依靠灵活的身法躲避攻击,但是这把剑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如影相随,根本就把脱不掉。
现在看来这个刚出湖底出来的已经是落入下风了,很快三把飞剑已经从三个方面把楚狂奴围困住了。
另一个没有防备的地方想来他是不会从这里逃走的,因为就剩下一个湖面留有缺口,不过这个刚刚重见天日的楚狂奴是不会想再回去的。
“不打了,没吃饱。”楚狂奴在自由和狂妄之间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老黄终于是听到了他想听的话,这才笑眯眯的把自己的剑给收了回来然后一个飞身来到徐凤年 的面前,好像是邀功请赏一般对着徐凤年说道:“公子,打服了,有什么想问的可以问了 ,想来他是不敢欺瞒公子的。”
楚狂奴看着奴才一般的老黄,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名鼎鼎的剑九黄也成了这般唯唯诺诺的样子,但是他已经领悟到了多嘴的毛病,所以现在并不敢有任何的疑问。
“老楚呀,这次我也不为难你,这次就两个月的时间,时间一到你就可以彻底的重获自由了,怎办样,这个买卖划得来吧。”
楚狂奴虽然是被困在湖底已经是很多年了,但是这点小把戏是骗不住他的。
“呵呵,我楚狂奴虽然有点本事,但是还不值得你们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大动干戈。说说吧,是个什么事,这两个月怕是不简单。”
“很简单,保护我家公子两个月,不管结果如何,只要 两个月后你就自由了。但是有一点,你绝对不能死在我家公子的后面。”
楚狂奴看了看剑九黄,又看了看好奇宝宝模样的徐凤年,说道:“就他?就这模样还北凉王世子,这么好的机会没有学武,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老黄似乎是很不满意这个楚狂奴的磨磨唧唧的样子,就说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要么你就痛痛快快的答应,要么我就再把你给送回去,不给过这次回到湖底想要再出来那就是真的需要看老天爷的意思了。”
“行了,行了,别看了,不就是两个月吗,死就死了,我这次可真的是舍命陪君子了。”
楚狂奴说道,毕竟对于他来说有机会获得自由那可是比备款在暗无天日的湖底不知道抢了多少,之前磨磨唧唧的就是想着再谈谈条件的,谁知道剑九黄这个老家伙不上当。
剑九黄:都是千年的狐狸,给我玩什么聊斋呢......
直到此时,徐凤年似乎明白过来了,他看着老黄像是在安排后事一样,就开口问道:“老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听着像是准备离开了?”
老黄听到徐凤年的询问那也是脸色复杂,但是也知道这件事迟早要说的,也没必要再在这里遮遮掩掩的。
只能是憨憨一笑,对着徐凤年说道:“嘿嘿,公子,有些事情已经事压在心头好久了,总要去解决一下的,要不然呀,喝酒都没劲。”
“老黄该不会是去找你的哪个相好的吧,找到了带过来呀。”这两个人一个是故作轻松,一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都是豁达之人,若是像是未出阁的少女一般期期艾艾的,徒增笑话。
徐凤年看着这个模样的老黄,就知道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虽然不知道老黄了要去做什么,但是肯定是不简单的,而且很凶险。
“这两天不走吧,就趁着这个机会咱你们几个就甩开了膀子好酒好肉管够。”说完就急匆匆的跑着去安排了。
“老黄你真的不打算告诉你家公子实情吗?我看你这次有点冒险了。”柳冬青看着走远了的徐凤年才开口对老黄说道。
老黄听到柳冬青的话则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柳公子似乎是什么都知道,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一个秀才呀,还能是谁。”
老黄看到柳冬青不想说也不强求,幽幽的说道:“经过这次,我家公子应该会对武学上心了,你说这江湖这么精彩,若是少了我家公子岂不是很没趣。
至于说是这其中的缘由就等着最后写信告诉他吧,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咱老黄也是一个要面子的人。”这句话既像是对自己说的,又像是对柳冬青说的。
老黄看着柳冬青没有搭话,就继续问道:“能不能最后再拜托你一件事......”
老黄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柳冬青打断了:“卧槽,你这怎么越来越像遗言了,别说了,说了我也不会办的,有什么事情还是你自己亲自来比较好,我这个人平常就是最怕麻烦的人。”
老黄看着拒绝的这么干脆的年轻人,也不是不由得暗暗吃惊。“这个秀才还真的是多智近妖,我还没有说是什么事,他就猜到了,可惜可惜....”想到这里还微微的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几天,果然是像徐凤年说的,各种的美味佳肴,各种的珍稀美酒源源不断的 拉进这个小院,数不清的坛子罐子盘子又被成车的拉出去。
李莲花也不再看书了,就连平时最讨厌这种场合的南宫似乎是也觉察到什么了,也破天荒的出来几次。
柳冬青最见不得就是这种离别的场合,就是那种你明明知道结果却是没有任何的办法,没有任何的理由开口劝阻的说辞,只能是眼不见心不烦。
也许徐凤年也没有想到,老黄还没有离开,柳冬青一行人却是这般悄无声息的率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