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庭为饼国第五个据点!”
“沈烈被饼国花重金买通!”
“专门残害朝中忠良!!”
“一些与他政见不和者,全被划为政治对手!”
“这些年来,他害死的朝中骨干,不在少数...”
“秦贵妃真名天镜水吟,是饼国政务大臣之女。”
“沈烈就是被她通过色诱与重金拉下水的.....”
半个小时后。
钟灵的秀眉,也拧紧了。
“真没有想到,这个饼国还真是阴险啊,布局之深,下手之狠,出人意料啊!”
“你打算怎么做?”她问道。
“国家现在处于非常危险的境地,我还如何安心做生意!”
“当然是伸手助其一臂之力了!”
“将替在的危险全部除掉,再谈生意了!”陈天生说道。
“也只能如此了!”
“对于生意人来说,一个良好的商业环境,非常重要!”
“不清除内部,国家时时刻刻处在危险之中,还如何做生意!”钟灵道。
“我就是这么想的!”陈天生抽完了烟,将烟屁股扔在了地上。
“你照顾一下她,我去去西厢房!”他一扫西面一排厢房,说道。
“好。”钟灵点头,转身走了。
陈天生迈开步子,向着西厢房走去。
“陈总。”看到陈天生走来,残琴向他行了一礼。
“把门打开!”
“是。”
“喀吱!”门被打开,陈天生走了进去。
“小畜牲,快把本妃放了!”
“不然,诛你九族!”房间里头,秦贵妃一脸怒容,看着进来的陈天生,吼道。
“喀吱。”陈天生转身关上了门,这才将目光扫向了她。
“关了这么长的时间,这火气,不降反升啊!”
“天镜水吟!!”他笑了笑,说道。
“你叫我什么?”秦贵妃一怔,问道。
“天镜水吟!”
“饼国政务大臣天镜大边的长女。”陈天生说道。
“你胡说。”
“我叫秦湘,是秦贵妃!”秦贵妃有些心虚了,但还是嘴硬道。
“刷。”陈天生将一封印有绝密二字的文件,甩在她的脚下,“自己看看吧!”
秦贵妃弯腰捡起,观看起来。
“如此重要的文件,不放在绝对隐密的地方,居然放在保险箱里面!”
“足可见沈烈的狂傲,自以为没人动得了他,文件放在保险箱是安全的。”
“但没有想到,阴沟里面翻了船!”陈天生冷笑。
“我的身份,你全清楚了?”看完之后,秦贵妃脸上的傲气消失不见,显的紧张起来,问道。
“当然,不然怎么知道你的真名?”陈天生说道。
“把衣服脱了!”
“你,你要验证我的身份吗?”秦贵妃道。
“没错。”
“饼国王族,身上都有王族印记,我得看看。”陈天生说道。
“验完之后,可否放我一条生路!”秦贵妃低下了头,哀求道。
“验完再说。”
“快脱!”
“是...”秦贵妃咬了咬牙,只得脱衣服....
饼国女人身子丰满圆润,虽然腿有些短,但那嫩白,足可弥补这一不足。
陈天生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果真跟之前看过的小电影上面的女角一样!
三大一细,确实不错。
“印记?”不过,看完每个地方,却没有发现印记,他不由一怔。
“在内里!”秦贵妃脸色通红,将腿打开了。
“没有!”陈天生张目看去,还是没有看到。
“向上看...”
“哦...”
果然在根部看到了象征饼国王室的龟壳印记。
陈天生用手摸了一下,壳体坚硬,的确是特殊印章印上去的。
完后,示意她穿上衣服。
“你现在有两条路可走!”
“一,我现在就杀了你!”
“二,为我效命,听我指挥!”
当她穿好衣服之后,陈天生说道。
“天镜愿意为先生效命啊!” 她也清楚,落在他的手上,必死无疑。
之前还想以贵妃的身份,压他一头,迫使他放了她。
但现在,他已经知道的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显然是不可能了。
为了保命,只能是委屈求全了!
“为我效命,就得老实一点。”
“否则,我随时都可以要了你的命!”陈天生五指一握,发出一阵骨节脆响。
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杀气,让她胆寒,身子发抖,连连点头。
“我现在有几个问题要问你!”陈天生看着她,说道。
“主人请问,天镜知无不言。”天镜说道。
“朝中还有多少人,被你们列为目标?”
“三人,兵部尚书,九门提督,律法司司长!‘
“意思是说,其它部门,全被你们渗透了?”
“是,新提拔上来的人,全是我们的人!”
“连国安部部长,也是?”
“是!”
“朝中如此混乱!”
“难道元首,没有察觉?”
“他已经被我们控制,就算查觉,也没有办法?”
“原来如此!”陈天生点头。
“那长老院的人,是干嘛的?”
“他们除了为元首出谋划策之外,还负责保护他啊!”
“他们,全死了!”
“为了彻底控制龙国朝堂!”
“饼国第一宫庭剑客,枯木剑客与木叶村的三长老前来协助我们。”
“长老院四长老同时出手,但被木叶村三长老打伤。“
“最后被枯木剑客斩首!”
“最后一个问题。”
“皇子朱真被人下了毒,也是你们干的?”
“是我的一个手下干的!”
“来自饼国毒谷的七岐氏!”
“她是扮做皇子母亲,接近他的!”
“皇子母亲呢?”
“已被她毒死!”
“向皇子下完毒后!”
“她又准备向公主下毒!”
“但公主玩心太重,溜出了宫,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过,现在又回....!!”
“啪啪啪...”她话还没有说完,陈天生几个巴掌就抽到了脸上,打的眼冒金星,鼻孔流血。
“主人,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若不这样做,就没有办法向天皇交差啊!”她跪在了地上,向陈天生磕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