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银月希心下惊惧。
“你要怎么样才肯回去?”她语气软了许多。
“要怎么样……容我好好想想……”
帝玄溟含住她后颈处的软肉,呢喃道,“求我”。
银月希沉默不语,于她而言,这无异于最大的羞辱。
帝玄溟趁机把手往前面伸,一并撕碎了所有衣物。
师尊不知道的是,他从刚才起就完全掩藏了两人的痕迹,扭曲了空间,外人看来压根见不到他们的踪影。
他的师尊只能由他一人观赏尊荣,岂能容忍那些下流低贱的杂碎亵渎。
“求你”,声音细如蚊蝇,隐隐还能听出一丝委屈。
帝玄溟扯下身上的大氅,盖在银月希肩头,随后将人打横公主抱起。
“师尊,我们该去睡觉了。”
说完,他脚下生风,快如残影,消失在了原地。
银月希再抬眼,场景已经换成了噩梦般的寝室。
帝玄溟蜻蜓点水的在她红唇上落吻,又觉得不过瘾,啃了又啃,
大掌拍了拍蜜桃一般圆润的双臀,“师尊先等一会儿,我处理完以后就和师尊一起去洗香香”。
银月希随手抓起了被子捂在身上,虽然这样并不妨碍眼前的男人上下扫视。
师尊的每一处他已熟悉的刻入脑海。
快滚吧!
美人已经打算着,等这个逆徒一出去,她便先一步沐浴,不给这个混蛋可乘之机。
她现在已经对沐浴有了不小的阴影。
她的这些微表情被帝玄溟一双凤眸瞧得清楚。
若是他到时候回来发现师尊背着他洗完了香香,那就把人扛肩上再洗几遍,由他亲自服侍。
帝玄溟正要起身,银月希倏然拉住了他的手腕。
她回想起那位侍女对她说的话,多问了一嘴:
“你去做什么?”
又考虑到自己出逃的行为可能会牵连到无辜的人,她摇晃了他的手臂,
“你也看到了,逃出去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不管那些侍女和护卫的事,你不要因此迁怒于他们。”
“师尊莫不是看上了小白脸了”,帝玄溟剑眉严肃的凝起,无差别的怀疑每一位值守的男人。
这些雄性,都该死!
他要把他们全杀了!一个不留!
“不是”,银月希见他面上神色变化大,斟酌着开口道,“你是不是因为我不进膳食的事伤害了之前那位侍女。”
银月希不想讨好他,她素来是不喜草菅人命的暴徒的。
尽管先前的那位侍女得知她并非魔族之人,对她百般嘲讽,端来的饭菜也透着一股子霉味。
可她罪不至死,她不希望见到溟儿成为暴虐的昏君。
若不是银月希提起,帝玄溟对这种微不足道的蝼蚁没有半分印象。
“她没让师尊吃下饭食,就是她该死”,幸而帝玄溟对那侍女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否则绝对不会轻易让她死掉。
奄奄一息的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之事。
银月希尝试着改变他的想法,“你可不可以不那样做”。
“他们玩忽职守,看护不利,没有活在这世上的必要了”,帝玄溟板着一张脸,要不是他预料到师尊会玩些小心思,他现在可真见不到亲亲师尊了。
“真的没一点商量的余地”,银月希语气软绵绵的,勾的帝玄溟揽住她的楚腰,缠着她粉嫩的舌尖深入。
“师尊应该知道什么东西对徒儿最管用”,帝玄溟脸不红,心不跳,理所当然的往下瞥。
银月希别开脸,面上烫的难受。
为了那些无辜之人的性命,她妥协道,“你放过他们,我答应你的条件”。
“那师尊记得穿上那柜子的衣服乖乖等我。”
男人埋了好一会儿,陶醉的说道,扭扭捏捏的不想起来。
“一言为定,你不许耍赖。”
“好。”
“不行,你答应的太轻松了,得发个誓。”
“就说若是不说到做到,以后不举。”
“不行,最多以后让师尊在上,我在下……”
银月希:……你对自己怪好嘞。
“这……和没穿有什么区别”,银月希将那鲛纱做成的纱衣在身上比划了一下,迟迟不敢把这样羞耻的衣衫穿在身上。
果然,男人的爱好当真是似曾相识的一致。
“陛下”,帝玄溟身后的隐卫握上刀柄,等待着男人一声令下,将这些人全部斩杀。
“全放了吧,换新的人来,把这些笨手笨脚的送回去历练。”
要不是顾忌着在师尊那边发的毒誓,他岂会在乎这些蝼蚁的死活。
可他真会害怕一辈子只能待在下头,被师尊束缚着允求的日子,那让他不能和师尊行鱼水之欢当差不差。
“是”,隐卫少有的傻眼了。
陛下何时改变过主意,那些人早就已经被关在牢里了,竟能竖着从暗牢里出来。
陛下可不是会心慈手软的主。
帝玄溟睨了隐卫一眼,开小差被他抓住了,
按照他心狠手辣的习惯,肯定是要惩罚的,
可为了在师尊面前留了好印象,他挥挥手,让他们半秒内消失。
回到房内,水晶灯已经灭了,只留着三根香烛滋啦滋啦的烧着。
银月希慵懒地在床榻上侧卧着,困倦地打了个哈哈,
胸前披着纤薄的纱衣,手臂也没有在身上遮掩,乖顺的放在一侧大腿上,
冰肌雪肤,在灰暗的夜里似是散发着微光的夜明珠,照亮了帝玄溟眼底的狼光。
听到响动,烦躁的掀开眼帘,搞什么呀,总算是回来了,她早就想沐浴睡觉了。
银月希一手支着后脑勺,勾了勾指头,“过来”。
帝玄溟登时像一只哈巴狗一样凑过去,听话地服从主人的命令,心思都实诚的眼睛和身体上。
“想要?”美人勾人的调调上扬,声音柔的能掐出水来。
帝玄溟没有回答,而是化为想要触碰的行动。
“等等,乖,坐下。”
帝玄溟立刻到了美人手指的地方蹲下,修长的指骨扒拉着床沿,哈喇子快要从嘴角落下来了,
能看不能吃,这才是最煎熬的。
银月希玉白的脚尖点起了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
“那要看看溟儿乖不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