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人沉默了,只是埋头对她亲了又亲。
银月希心下了然,不否认,那便是默认了。
她双眼空洞,不是简单的放弃挣扎,而是不想做那些无力的抵抗。
昨夜,她不知反抗了多少回。
断子绝孙腿都用上了,要害没提到,换来的结果就是被更加报复性的欺负。
还能怎么办?
她都计划好了,按照书籍中对男人的劣根性的描述,用不了多久,逆徒就会腻了不会表现出任何反抗的她。
与其在一潭死水的身上讨要甜头,倒不如找一个胸大翘臀,活儿还好的女人春宵一度。
不过,目前最大的问题,是她不能被弄死了……
她终于知道魔龙族为何不被魔族所融了。
一个再怎么牛掰,也比不上数量上的压倒性胜利。
况且人家一个就能抵一个弱鸡俩,怎么能不让人羡慕嫉妒恨呢?
见她像一只好看却呆讷的木偶,帝玄溟不满的挑眉,径直往她怀里钻。
银月希这次也没挣扎,按照想好的计划,乖顺的让他把头钻进来。
轻而易举就钻进来了,甜蜜的香味在鼻尖炸开了锅,帝玄溟一时间还有些飘飘然,讨好的用鼻尖蹭来蹭去:
“师尊别生气好不好?”
“徒儿那时候确实做得不对,徒儿给师尊认错,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师尊原谅我了吗?”
帝玄溟凤眸张得远远的,努力弥补与长着杏圆眼那样的小白眼之间天生的差距。
银月希压根不理会他,闭上眼睛装作睡着了。
但清浅不一的呼吸声很快暴露了她的小动作。
师尊装睡,为什么?
帝玄溟不依不饶的往上挪,恰好能和银月希平视。
不安分的双手摩挲着美人往内凹进的后腰,情不自禁的亲吻的欲乱情迷。
银月希恼了,敢情她装都不能装一下,一装就要被偷偷占便宜。
她倏然睁眼,眼眸中还带着怒火,抿着唇,一言不发。
生动的表情让帝玄溟松了一口气,他倏然吮吸的既小心又认真,但一招一式的勾引都是等待着回应。
银月希不为所动,全当做被发情的公狗乱啃了。
久久没有回应,帝玄溟顿时变得粗暴。
他要师尊也爱他,哪怕只有一点点。
他会给师尊成千上百倍的爱意。
银月希困倦地不行,现在却没法睡了。
辗转间,她上下快呀耷拉在一起的羽睫倏然睁开,不可思议的望向面前的男人。
“师尊,我饿了……”
“本座不饿,你自我满足一下,不要拉上本座!”
“不,师尊也饿,徒儿有很大的责任把师尊喂饱……”
她对古籍上所述,上古的暗黑魔龙沉湎于美色,时时欲求不满有了刻骨铭心的理解。
果然,她那时候怎么想来着,药膏又白抹了。
银月希推开想要亲亲的嘴,粘人得很,“本座不想再洗澡了,你还有完没完了”。
“师尊不喜欢洗香香吗?”
师尊香香软软的,不应该很喜欢他帮师尊洗香香吗?
“臭流氓!洗香香本座自己来就可以!你给本座洗了几次,还好意思说,照照镜子看看你的厚脸皮。”
银月希实在是忍无可忍,一吐为快。
“原来师尊都有感觉的呀,徒儿还以为师尊睡熟了……”,帝玄溟邪佞的扬了扬薄唇。
“师尊太软了,徒儿克制力不足,只好……”
“师尊难道不喜欢前凸后翘的身材吗?”
“徒儿可以出人出力的帮师尊变成那模样,不用感谢徒儿的,这些都是徒儿应该的。”
银月希:……
到底是她喜欢还是他喜欢?
她和流氓讲道理,怕不是疯了。
尽管银月希百般抗拒,但该被夺走的,小打小闹只是增添乐趣的涟漪。
煎熬了许久,终于传来了一个好消息。
前线的急报传来,帝玄溟再不舍地离开美人乡,眼下也只能乖乖把裤子穿上,紧急召开密会去了。
临走前,
吧唧,他重重地亲了银月希好几下。
“你好走了”,银月希巴不得他快点走,最好再也别回来烦她。
她越是这么说,男人脚下越移不开半步。
门外的属下提着脖子上的脑袋,火急火燎地催促。
帝玄溟蜻蜓点水的郑重一吻,随后耳鬓厮磨的暗道:
“师尊能不能洗干净,等着徒儿回来……”
“或者等着徒儿回来帮师尊也行……”
“滚!”银月希一个轻轻的巴掌拍在他脸上,耳尖不禁烫的发红,似是新鲜出炉的大虾。
男人俊脸微微侧到一边。
银月希下意识的挥出手,反应过来一阵懊恼。
现在她可是砧板上的鱼肉,对逆徒如此动手,她的下场该不会很惨吧。
何况她还打不过他,尸体指不定死得透透的。
谁知,帝玄溟握住了那只素手,舔舐了那微红的掌心,又把另一侧的脸凑到那手心前:
“还有一边,师尊也打一下好不好?”
“师尊轻点打,不然我可要心疼了”“
打完就消气了好不好?”
银月希到没有再打一下,催促着把人赶走了。
人走后,空荡荡的房间里仅剩下她一人。
环视周围陌生的一切,她蜷缩着双腿,把头埋进了双膝。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昨晚那张床不堪重负,那厮干脆通过瞬移把她囚禁在了这里,几日连绵不息的欢好。
发情的公狗!
想到这里,银月希抄起一个枕头就向地上使劲地砸去。
然而手臂软软的,使不上什么劲,扔完浑身像是被抽干了的倒在床上。
帝玄溟训斥完那些小题大做的下属,回到独属于他们的城堡,顿时暴雨转晴,步履如风。
但见到端着餐盘的的侍女出现,脸上的笑意渐渐收了回去。
ps:又到了九死一生的选课和选宿舍环节,人都麻了。
已老实,求放过~
终于能离那个每天早上五六点起来上厕所的颠婆远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