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彻慢条斯理地享用着银月希带来的糕点,
虽然不知道那个女人长成什么鬼样子,但这糕点做的着实不赖。
银月希若是有读心术,毒舌的这厮估计逃不了一顿毒打了。
帝玄溟小鼻噶恶龙咆哮:他凭什么,凭什么能吃到师尊做的点心!
内心不断安慰自己:
点心的碎末掉的到处都是!师尊看到肯定会训斥他!
“本座的手艺,好吃吗?”
“一般般”,寒彻咂咂嘴,口是心非的评价道。
“哦,那剩下的你也别吃了。”银月希说着就要把食盒抢过来。
“多说了是给我带的,你这个女人还耍赖!”
寒彻伸手一拉,眼睛虽然不可视物,但银月希此时身处哪个位置,他都是心知肚明的。
“嘿嘿,被我抢到了吧,诶……”
“抓错了!”
银月希身形不稳,径直倒了上去,
“喂,笨女人,你是想压死我吗?”
“胡言乱语,本座的手还撑着呢!”
“再说了,是谁笨手笨脚,咱俩心知肚明!”
两人互相斗嘴,躲在角落处的某人彻底破防了,胖乎乎的小手隐隐颤抖,小脑袋探出半个,已经是最大的倔强。
“饿死了,你得赔我一顿饭!”
“想得倒是挺美的。”
“你就说答应不答应吧”,寒彻长袖遮面,“我可怜的命啊,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银月希抬手就要给他一个栗爆,寒彻身体向后一仰,顺带着拦截那皓白的手腕。
银月希毫无防备的被他一拉,唇瓣直线下降,
单薄的扇面与千钧一发之际挽救了室内的尴尬,但两人叠叠乐的距离着实暧昧,着实会让旁观者浮想联翩。
四目相对,都从双方的眼神中读出了震惊。
“本座去做饭!”
感受到银月希如同躲避瘟神一样快速逃离自己,没心没肺的男人愣是生出浅淡的不悦。
臭女人,有这么嫌弃!
他还嫌弃她呢!
寒彻的指腹缓缓摩挲轻薄的唇瓣,像是在回味刚才的接触,似乎还怪自己那敏捷的身手,怎么就在关键时候出来碍事呢!
见鬼了!他竟会对这冰冷无情的霸王花生出这般心思,寒彻懊恼的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忽然周围的空气怪异的扭曲,寒彻展颜一笑,小老鼠终于耐不住性子了。
帝玄溟自然不再掩藏,右手执剑,眼尾赤红,仿佛想要立刻见到新鲜的血液,
“终于不躲了,缩头,老鼠……”,寒彻指骨轻叩桌案,对谁照常不误的毒嘴。
“留点力气,到黄泉路上嘴硬”,帝玄溟一想到刚才亲眼所见的画面,阴沉幽暗的墨瞳黑的见不到一丝光亮,胸腔仿佛被巨石压住,疼痛难忍。
手起刀落,没有半分犹豫。
寒彻立即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羽扇收回,扇柄在魔剑抵达之前,提前挡住来势汹汹的刀刃,
就差一点,他的心脏就要被这利剑散发出的强大煞气灼伤了。
面前这只老鼠,不简单。
寒彻屏息凝神,打起十二分精神,稍有不慎,可能就会被面前之人一击毙命。
看来那个臭女人是这“老鼠”不能惹怒的逆鳞。
但寒彻才不管这些,你偏不让我碰,我偏要碰,主打有一个气死人不偿命。
“你还别说,那个霸王花武力值虽然很高,但手感还真挺好,放在床上肯定是个很好的炮友。”
寒彻嘴上没个门把,也从未把女人放在心上,
女人左右不过男人的玩物,只能用来排解夜晚的无趣。
此话无疑在帝玄溟的雷区上疯狂蹦迪。
“找死!”
梦梦和奇奇听的一清二楚,这狗男人怎么能这样说希希,
既然不想活着,那就早点送他去投胎。
剑灵和主人双双发怒,威力非同小可,寒彻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次似乎、好像,玩脱了……
“你想先喝汤还是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