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神国皇宫所镇压的,想来就是此地的主脉,想要偷偷潜进去显然不可能,如今只有慢慢逼近、”
风清扬沉吟,放下手中的杯子,将一块闪烁着精光的神石放在桌上,随后便不见了踪影。
人多眼杂,他自然不会在这城市消耗太多的时间,他来这里第一是为了探测主脉的位置,其二也不过是想来打听一些消息。
不过,打听的消息十之**都与他相关,这也使得风清扬之名,在朱雀神国有了一定的名气,然而与敬仰不同的是,他们之所以知道风清扬,主要是因为皇宫下达了通缉令、
据说还有两尊统帅级别的神王亲自出马,其目的就是为了抓住风清扬,这也是为什么能他的名气能够传播得如此之快的主要原因。
“哼,那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先抓住他。”这座 亲王大城中,归元神宗宗主端着茶水,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听着耳边那些古神的言论,不由得冷笑。
风清扬的名头,说到底是踩着他们而攀升的,这也使得归元神宗成了当今朱雀神国最大的笑话,一个顶级大宗门,竟是在短短的几年内,被烧了两次,而且宗主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数万古神弟子的面,被呵斥着滚。
听到这一切,他手中下意识的用力,捏碎了杯子,再听下去,他实在不能保证自己不会下杀手,作为天神巅峰的存在,他的心性肯定很好,然而若是长此以往听着别人议论的话,想来即便是泥菩萨也会冒出火气来。
“简直是岂有此理,本宗主竟然被他们如此造谣。改日大朝,必定要在神王面前参一本。”良久之后,归元神宗宗主终于按耐不住变了脸色,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砸碎了手中杯子,化作流光消失。
“那人……那人好像就是归元神宗宗主……”
“什么?”四周古神无不是变了脸色,他们万万不曾想到,归元神宗宗主会出现在这里,要知道此地已经开始接近皇城了,距离归元神宗也很远。
“完了,他不会杀了我们吧?”一些嚼舌根的古神脸色苍白,最终惊恐作鸟兽散,全部消失唉此地。
……
时间很快过去,几乎是眨眼当中又是半个月过去,这半个月,归元神宗宗主以及在追随风清扬的气息,想要将其捉拿。
然而,距离每一次捉拿,都只差那么一点,几乎是在对方结束战斗的刹那,自己才刚刚看到对方身影,然而就在看到的瞬间,对方就像是一只老鼠,飞快的钻入大地不见了踪影。
“妈的,又跑了!这变态到底要吞噬多少炎脉,难道当真是要将整个九离神朝的给吞噬殆尽吗?而且每吸收一次,他的气息都会再次变强,虽然变化不是很大,可每一次我都能清楚的感受。”归元神宗宗主出现在一处破碎的大地边缘,看着万丈之下崩溃的火龙,以及正虎视眈眈盯着他的凤凰之羽,直觉内心烦躁,头皮发麻,。
“若是一直追下去,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会不会将来有一天,他忽然变得强大,即便是我追上了,也会反过来将其吊着打?”他呢喃自语,如同神经那般,看着虚空,深深吸了口气,这种变化不无可能,风清扬的进步太快了,快到他都要惊讶的地步。
原地大吼一声,他心中很是不甘心,自己走出宗门前来追杀风清扬,已经足足一个月了,这一个月,他亲眼见到风清扬的成长。
然而,他知道只要自己一旦追到对方,便可在翻手当中将其击杀,随后便可剥夺对方的**,更何况只有他才知道风清扬的真实修为,而且还有皇宫的两个亲王,虽然不知道他们到了哪里,但若是被他们捷足先登的话,自己只能成为一个笑话,毛都捞不到。
“哼,此次不追到你,我誓不为人,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你毁了我的道心,让我有了心魔,若是不杀你,我怎么敢突破神王?且你的身体,就是我登临九鼎的最好鼎炉,若是不追到你,我实在是不甘心啊。”这一刻,差点绝望的归元神宗宗主,在瞬间又找到了信心,唯有如此,他才有心念继续追击。
又是半个月过去,这一刻的风清扬,没有在大地中远遁,而是悬浮在虚空疾驰,他身上幻化出巨大的火凤凰,比之当初在归元神宗第一次显化的时候,不知道强大了多少。
而他身体的血肉粒子,在吞噬如此之多的炎脉冲击下,也纷纷离开,开始潜移默化的与尸骸融合,虽说依然只有百分之十,但他能够感觉到,一旦将整个朱雀神国的炎脉吞噬,那么至少也能融合到百分之十五,那时候,绝对不会在怕什么归元神宗宗主,即便是相遇,也能将其抓起来吊着打。
这半个月,风清扬走遍了很多山川大地,神识也扩散得更加庞大,每到一处,他便打爆火龙,将被镇压的凤凰之羽施放而出,也使得的神识,逐渐成长到了恐怖的地步,凡是有凤凰之羽的地方,他都能清楚的看到四方景象。
随着吞噬的炎脉增多,使得他幻化的凤凰,几乎比最初扩大了一倍有余,而他本身的实力,至少也上升了一个层次,虽然还是祖僵初期,但他却有信心在天神初期的一击下不死,而且还有能力逃跑。
而像是跟屁虫一般被他远远甩在后方的归元神宗宗主,则越来越大狰狞,他几乎再次见证了风清扬的成长,而且每一次相聚的时间,更让他气氛。
似乎对方在故意等着他,每当他们相聚不过千丈,千丈的距离几乎就是眨眼之间,然而,就是这么短短的千丈,成了他们之间的天堑,他看得到,但却抓不到,如同镜花水月,咫尺天涯。
而留给他的,则是狼藉的大地,以及对方不断攀升的气息,这一切对他来说,无疑就是一种强大的折磨,而且风清扬越是强大,他就越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