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笑着,他再次上前一把将其提了起来,轮了一圈向前一扔,在众人胆寒的目光中,他左手指天,刹那之间化作一个巨大的拳头,在其握拳的刹那,暗紫色符文扩散旋转,环绕其身之下瞬息激射而出。
沧桑以及厚重的气息扩散四方,压得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这紫光,正是融入他体内的咒道符文之力,一路修炼至今,已然强化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
“你可以跪安了。”风清扬蓦然出声,抬手向前一点,刹那之间,立刻这符文便浩荡而出,直奔被轮出去的大汉身上而去。
轰鸣之间,符文在虚空无限扩大,隐约之间竟是可以看到封界陨落的咒尊,他们的咒道精华,此刻在旋转而出的符文上全部扩散,这一幕,就好似这已然脱离了神通的范围,而是封界无数咒尊联袂而出,在风清扬的操控之下,猛烈的撞向这大汉。
大汉脸色阴沉,眼中止不住的恐惧,左手的破碎,竟是无法恢复,要知道修士之间,只要神魂还在,肉身便可从新恢复。
可现在,在风清扬绞杀的伤口处,却是留下了一股强悍的力量,导致其伤口之处的手臂不能重新衍生,不仅如此,更有一股强悍的腐蚀之力不停地向着他身体进发,似乎想要将他彻底的吞噬融化。
他万万不曾想到,此人竟是强大到了如此地步,果然是空穴不来风,回想引诱自己出关的古神画,他心头忽然生出强烈的愤怒之意,傻子也看出来,他被当了出头鸟。
越是活得久的人,便越是怕死,特别是是他这种几乎站在了灵界最高层次的超级大能人物,更是比谁都怕死,他肉身强悍,神通强悍,无数年的修炼,让他几乎要成长到了巅峰。
本该享受一切,享受温柔乡,坐拥美女再怀,可现在被古神画引诱而出,只差一点就要陨落此地,他怎能不恨、。?
可惜……一步错,步步错,若是寻常大能,在生死危机之下,或许还会不顾颜面的跪地求饶,可他不是,他是圣尊座下使者,有着圣尊的脸面,以至于他只能死磕到底,而不能求饶亦或者逃跑,否则的话,那会比他死了都还难受。
“可若是杀了你,你的一切就会属于我。、”他愤怒的声音咆哮,身子向后快速倒退,那股强大的符文之力让他感觉,一旦沾染在身上,那么必死无疑,绝对没有半点的反抗余地。
单手一拍储物袋,祭出一口巨大的铜钟将自己笼罩在内,旋即掏出一大把的灵丹王嘴里吞噬,以求快速至于现在身上的伤势。
咚咚咚!
铜钟出现,可谓是惊天动地,这尊古老的铜钟,散发着幽光,只是一眼便可看出其中的不凡,只怕是也超越了无上道器,不说超越但至少也要强过无上道器不少。
清幽的铭文旋转,散发着古老的气息,古神画瞳孔一缩,暗道一声这不是师尊曾经亲手炼化的无上道器吗?怎么到了他的手上,心中忽然间便生出一股强烈的嫉妒之意,这一刻的她,竟是巴不得风清扬将对方击杀,这样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符文碰撞铜钟,传来咚咚的响声,每一次出现,都能让虚空裂开一条巨大的裂缝,虚空绞杀之下扩散,不停切割四方,剧烈的震动,更是让众人的耳膜疼痛,如同即将破裂。
中年大汉心神震动,不曾想到就算是躲在这青铜古钟之下,也依然不能挡住风清扬的征伐。
轰鸣不绝于耳,比之雷霆更要强上不少,经过古钟回荡而出的声源,扩散之下翻天覆地。
“躲在乌龟壳里?”风清扬眉头皱起,内心嗤笑,纵然是天地为墙,那又能将他怎样?
该死,依然会死!他风清扬想要杀的人,又岂是轻易之间可以避免的?对于朋友来说,他是两面插刀肝胆相照的好兄弟。
可对与敌人,亦或者说触犯他逆鳞者,那便是残暴的独狼,杀人不眨眼的绝对恶魔。
触犯逆鳞者,杀无赦!
他一拳接着一拳,撼动天地,无上威压爆发之下,破碎了大地,万丈方圆息数破碎。
当!当!当!
青铜古钟震动之力,一声盖过一声,那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再次让众人见证了风清扬的强大。
的肉身,宣泄而出的力量,伟岸无边,众人感叹,何曾**有过如此霸道?这几乎是再次向他们见证了肉身的强悍。
彼此之后,必然会再次掀起一股修炼肉身的浪潮,而真正得意的却是霸星,号称体尊的家伙,霸绝寰宇,占据天魁星改其名。
而这次,风清扬更是从火灵王口中得知体尊已经出世,全力向此地疾驰而来,目的不言而喻,只为了风清扬。
轰隆!
青铜古钟不堪重负,终究是要毁于一旦,其上布满了裂纹,若不是这珍宝的道韵强悍的话,只怕是早就崩溃了。
“别杀我!”就在风清扬致命一拳即将来临之际,古钟震荡,传来了中年汉子的尖叫之声。
语气充满绝望,更是有着浓郁的恐惧之感,那种命悬一线,随时都要死在对方拳头之下的感觉,让他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每一次拳头落下古钟震动之时,他都犹如与死神擦肩而过,那种生与死的边缘,让他压抑到了极点,差点心神就此崩溃。
如此绝望之声,震惊了四方所有人,准圣极限强者,在风清扬的威势之下,竟是说出了求饶,在常人看来,能够突破准圣极限的强者,论其心智,只怕是无人能够对其施加压力。
可那仅仅只是常人所言,实际上不论是谁,当濒临死亡之时,都会心神震荡,试问天下群雄,那种敢于真正面对死亡之人,又有多少?
除非是那种绝顶天骄,在争霸的路途中失败,心哀莫大于死。
“欺软怕硬,若我不是你的对手,那你会接受我的求饶吗?”风清扬停留在青铜古钟之前,深深地注视着这中年男子。
“不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