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战便战,哪来那么多的废话?”风清扬沉声道,其声如雷,滚滚之间从九天而落,千丈身体抬脚向前一踏。
迎着混道子的神通点去,在落脚的片刻,轰鸣其声传来,蓦然之下爆发出惊天动地的蓬勃之威,这威压扩散四方,很快便充斥在万丈虚空之内。
而这虚空,更是在这一踏当中猛然颤抖,垠然即将破碎,如同瀑布的撕裂,虚无的星空登时布满了无数裂缝,强大的**气劲如同无数激射开来的细小刀子,由最初的粒子开始切割,从根本上开始破坏。
但在即将崩溃的瞬间,骤然之下恢复如初,不仅如此,虚空壁垒更是在刹那变得更加强烈,几乎比之之前还要强大无数,显然,此方空间的确存在诡异,或许是因为暗中的天道作怪,但实际上本就如此,难道不是吗?
若是轻易就能够将之破开,那又还算什么?原本的崩溃以及毁灭征兆,到现在已经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大。
“只有杀了你,那么一切都可以解决。”混道子目光一凝,手掌向前一番,尽管神通被压制了五成,但境界还在,他相信以自己的力量,足以将其彻底镇压。
轰隆一声,巨大的手掌遮天蔽日,在火海中化作了五条交织在一起的蛟龙,鲜血淋漓,血盆大口中有着一往无前,席卷四方天地,纵然虚空强大,但在准圣的威压之下,也依旧不停的颤抖。
打量的虚空嗡嗡作响,好似在狂风当中摇摆的风灵,悦耳动听,但实际上又显得无比诡异,风清扬双目一闪,几乎就在刹那之下,轰的一声绞索在一块,无头蛟龙盘踞,身体化作一个,但却长着五头。直接破碎虚空之后,在还未来得及修复刹那穿梭,直奔风清扬。
“你当我真的那么好杀?”风清扬怒吼,语气中带着癫狂,漆黑如墨的身体燃烧起来,回荡四方之后,那种疯狂到了极点的气息,骤然之下扩散,几乎是在瞬间便于之交错而来的五头蛟碰撞在一起。
崩溃,毫无征兆的崩溃,甚至是刹那开始爆裂,五头蛟发出了凄厉的惨叫,身躯更是在轰的一声开始扭曲,血肉横飞,如同下起雨来,刺鼻的献血扑面降至,可谓是令人头皮发麻到了极点上。
“想要杀掉风某,又岂是那么简单?”风清扬仰头长啸,看着此时在眼中如同蝼蚁的混道子以及古神画,隔着数百丈,眼中的疯狂之色再次一闪而过,垂头向着虚空一探。
触角划过长空,只觉四方虚无猛烈一颤,就在他触角无限放大,追击混道子的刹那,风清扬四周忽然被禁锢起来,一道模糊的人影轰然出现,这轮廓看不大清楚,但在出现之时,风清扬便瞳孔一缩,暗道一声不好。
嗡,风清扬喷出献血,蹬蹬蹬向后倒退,震耳欲聋的轰鸣传来,让一旁的圣皇子汗毛根根竖了起来,原本千丈身体,在这一掌之下化作了常人。
虽说恢复了常人,但依旧是他僵尸本尊法相,青面獠牙,须发皆白,瞳孔猩红,獠牙更是伸出多长,闪烁着寒光,看向虚空,他目中闪过杀意:“终于舍不得出手了?”
抹掉嘴角的血迹,忍住快要四分五裂的身体,风清扬狞笑,舔了舔嘴唇,眼中的疯狂之色如同火苗,不时的喷发而出。
圣皇子手持棒子,迎战中年男子,他堕入魔道之后,掌控的斗之道愈加的精纯,虽说暂时不敌中年男子,但短时间的交锋却是没有任何问题,不求进攻,但求安全的守住。
火海在这万丈虚空禁锢之后,变得无比诡异,跳动的火苗颜色渐渐由猩红化作了暗紫,剧烈燃烧的高温,使之此地爆发出一种刺鼻的腥味,如同一口盖上了盖子的大锅,而他们就如同锅里的青蛙, 在在进行着最后的拼搏,自相残杀之时还要面度四方逐渐升高的温度,这艰难程度,可谓是难言于表。
几人混战开来,可畏是血流成河,不死不休,原本与之敌对的二人,因为此地规则的变化,而与混道子等人斗了个势均力敌,旗鼓相当。
风清扬以一敌二,强悍的身体携带亿万力量,拳随心动,几乎是每一拳都出现了三座大世界。
环绕之下,可畏是恐怖万分,以身试法,他的力量,速度,以及反应能力,都在此时得到了极大的发挥。
让他忽然有种感觉,这场战斗并非那么简单,说是血拼到底,可实际上带给他的感觉却并非如此。
隐藏在暗中的猫腻,风清扬无力去多想,此时此刻,心头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战,以战为退,以战求生。
“喝!”迎面之间,风清扬忽然爆发了全身之力,在即将碰撞混道子的神通之时,忽然加速,快如鬼魅的身法,几乎是瞬息而至。
当追击而来的混道子发现不对之时,已然来之不及,仓皇之下只得硬着头皮挥拳而上。
轰咔!
骨骼破碎之声格外刺耳,几乎是骤然之下爆发开来,风清扬的**之力,可畏是举世无双。
他相信自己,更相信自己的拳头,在与混道子碰撞的刹那,更是猛然一瞪眼,双眸闪过诡异之色,强大的身体力量也在此时爆发出暗劲。
普通排山倒海,二人一触即分,风清扬神色没有丝毫变化,相反的是,在血气的剧烈燃烧之下,他眼中所跳动的火苗,越加的疯狂起来。
“好强,此人好强!”混道子大惊失色,规则变化,实力被硬生生压制了五成,原本以为五成之力足以击杀风清扬,但现在看来无疑是痴人说梦。
虽说他神色看不出什么,但一触即分的他久久停留在虚空不曾继续向前轰击,实际上,此刻的他,内心早以翻天地覆。
隐藏在宽大袖袍之内的手,正在剧烈的晃动着,直到此刻他的右手都不曾有丝毫的感觉,如同已经不存在,在强大的力量碰撞之下,骨头几乎粉碎成了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