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站住”
后方,传来一道冷漠至极之声,犹如寒冬鹅毛大雪,冰冻人的整个灵魂。随着此声出现,更是伴随着一道破空之响。
风清扬想也不想,转身一指点去,因果之术幻化轮盘横空碾压,刹那间磨灭了身后传来的杀气。
紧接着,虚空又是嗖嗖传来两道破空之声,顿时出现两道同样的气息将他围在中央。
“你是何人怎敢擅闯我望月部落”
回过头,感受着手心帝仙仙的细汗,他动了动手指头,轻轻挠了挠她手心,示意其不要紧张。
“一个入道境巅峰,两个化道境”
原来之前出手的是这入道境的小子。风清扬心头暗惊,那口飞剑的轰击少说都是化道境大能才能拥有的威势,心思一动之下,顿时将对方修为看得清清楚楚。
向前一步踏出,强横的气势爆发,因为修行了杂毛鸟传授功法的缘故,因此,在旁人看来,他便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化道境大能。
“化道中期”
对方三人瞳孔一凝,惊疑不定的看着风清扬,如真是化道中期,而且还如此年轻的话,那必然是什么家族或是古星的绝世天骄,这种人,他们根本不愿得罪。
“道友可知我望月一族从不允许外人来访”
沉默片刻,唯一的入道境之人对着风清扬说道,他境界虽然最低,可在风清扬眼中,此人,却是让他最为忌惮的一个。
尽管只有入道境,可他眉心中的煞气以及身上不自觉荡漾而出的气息,无一都在向他诉说着此人不凡,只怕这人或许就是望月一族的高层人士。
目光闪烁,心头却是在酝酿,到底该怎么回到这人,对方一指点明这里不欢迎外人,那很显然,是下了逐客令,潜意识的让风清扬离开这里。
不过,他会离开吗
“我只是意外路过,有去一个地方,首先得经过望月,还望道友高抬贵手,在下只是路过而已。”
闻言,对方三人浑身一颤,听闻风清扬的话后,眼里似乎闪过一抹惊异,不过随即便化作淡然。
“道友是想前往罪恶之城”
“不错”
风清扬斩钉截铁,一挑眉毛说道,此时刻不容缓,就算是天塌了,他也务必要前往罪恶之城,想要真正掌控风水气运,阎罗令缺一不可。
“看来道友有所不知,我们望月部落虽然衔接罪恶之城,可并非是与其真正的接壤,你若是要前往此地,可大不必经过我部落中心,只需绕过我部落便可前往罪恶之城”
为首之人沉声说道,语气忽冷,看其手势,只怕是一点也不想让风清扬途经这里。
“这”
“让他过去”
正当风清扬即将开口之时,虚空之中,传来一道无比苍老之声,如风卷残云,由远及近,当临近他们身前之时,才爆发出所蕴含的威势。
风清扬到退一步,目光一凝,这声音传来极为不善,竟是蕴含着一丝强大的威压,他粹不及防之下顿时被撼动了心神,一时间,内心充满了警惕。
仅仅只是一道声音,便可让他后退一步,虽然这只是一个意外,可也无声的在诉说着此人到底是有多强。
目光闪烁看着眼前几人,风清扬不再说话,而是深深的看着那最年轻的入道境男子。
“看来望月部落还是有意让我从这里经过,道友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此话一出,那领头之人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似乎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对他说话与忤逆他的意志。
怨毒的眼神饱含杀机,风清扬自然是清楚的看在眼里,冷哼一声,对其视而不见,心头却是暗道,若敢来惹我,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不管你是谁,一样照杀不误。
“大可进去”
“如此甚好”
风清扬毫不示弱影像此人目光,牵着帝仙仙,便走了进去,就在脚步落下的瞬间,似乎便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山川大河数之不尽,玲珑剔透尽显此地洞天福地,若不是之前的确从外面进入的话,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路,来到了花果山。
想到花果山,便想到了圣皇子,当日一别,他们便前往中州钱家,以钱多多的婚嫁,事到如今又是快一年过去,也不知道此时如何了。
微微一叹,神识扫过储物戒指中的一枚玉简,它安静的躺在那里,似乎并没有异样,心里顿时放了心。
这玉简是圣皇子与他联系之物,若是其碎开,则说明事情有变,则他要尽快的赶回去。
向前继续走去,路途之中玉简无数望月部落之人,或是鹤发童颜,或是小孩垂钓,一个个欢快的奔走在山川大河之间。
看其其乐融融之样,宛如一个不与外界接触的世外桃源,不过,这也仅仅只是表面,这里的正前方,散发着三道强横无比的气息,其中一道风清扬无比熟悉,正是之前追杀自己的那个老者。
“道友若是想前往罪恶之城,可从此地一直向前一百里,届时便可知晓为何我之前要对你阻拦,让你绕道而行的缘故。”
身后,传来之前那入道境领头人之声,不过此次听来,没有之前的冰冷,恰恰相反的是,充满了一种热情,但热情之中却又蕴含着一抹挪愉。
风清扬眉头一皱,但并未答话,而是天眼一开,目光扫荡四方,刹那间延续出百里之遥,直达百里之外的场景。
此次查探此地,似乎并未受到什么阻挡,因此快速扫向前方,顷刻间便将百里之外的场景尽收眼底。
“怎么可能”
他惊呼一声,天眼一收,回头看着正堆满讽刺笑容看着他的入道境领头男子,眼里闪过一道阴霾。
“这里怎么会有一道鸿沟”
风清扬开口问道,回想之前看见的场景,心头依旧有些不敢相信,那横跨天地的巨大鸿沟,像是被一尊强横无匹的超级大能一斩而下。
他惊讶的不是那道鸿沟,而是横贯虚空的九条铁索,贯穿天地,似乎连接着两个不同的世界。
“哼,早就说过,你来此地,也只是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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