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蔡鸣。
接下的十分钟,陈粒君将发生的一切,都说给了蔡鸣听。
【有人拍了你跟那谁谁,睡在一起的照片?然后给了李纭霄看?我理解的对吗?】蔡鸣。
陈粒君“嗯”了一声,表示她说的对。
【那你到底睡了没有?】蔡鸣。
陈粒君冷冷道。“我看你也不用休假了?下午直接回公司吧,哦对,昨天我出去的时候?你是怎么保证的?”。
“说即便她来了,你也有办法把她赶出去,怎么一转眼,家就被偷了?”。
【我相信你一定没睡?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你,太可气了,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狠狠的揉捏他,怎么可以诬陷我们家忠贞又忠义,更对感情认真的陈杰出呢】蔡鸣。
陈粒君嘴角勾起。“行了,你还是好好想想”。陈粒君站起身。“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蔡鸣沉思了良久,然后缓缓开口道。【我记得,那天咱俩先是一起送你老婆走了,然后亚洲又打电话让去空巢】。
“嗯,然后呐?”。陈粒君从冰箱拿了一瓶水。
【还有什么然后?我一到了地方,你跟亚洲两人哐哐往我杯子倒酒,直接把我干趴下了】顿了几秒又道。【要不你问问亚洲吧,那家伙酒量好,估计能有印象】蔡鸣。
陈粒君抿了一口水,淡淡道。“我不问,你去问”。
【不是,你明知道那家伙嘴大,我...】蔡鸣。
“嗯?”。陈粒君挑了挑眉。“有问题?”。
嘟嘟几声……对面挂了电话。
陈粒君深呼一口长气,眉心微微动了动。
她记得,纭霄当时说她家里人来接她,但那时候纭霄的父亲一直不待见她,所以她就拉着阿蔡一起去送纭霄。
至于剩下的,她一切都不记得了,更不记得还去过空巢,只记得第二天醒来是在家,身上的衣服也没被换下。
嗡嗡……电话又响起。
【我豁出了我的名誉,帮你问到了,亚洲说,她本来要送你回去,但你突然又叫了一个人过来,然后你跟那个人一起走了】蔡鸣。
“谁?”。陈粒君急迫道。
蔡鸣【亚洲说不认识,但长得漂漂亮亮,文文静静的,还自称是你什么妹妹】。顿了几秒,又道。
【君君,你说会不会是清凝,因为当时她正好来北京找你,哎我只是说可能呀,也不一定,毕竟清凝不像那种人,不然也】
陈粒君立马挂了电话,连洗漱都没有,换了鞋便匆忙的跑出家门。
边去律所的路上,陈粒君边打电话给李清凝。
【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陈粒君气愤的拍了一下方向盘,随后掉个头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没一会,她便到了李清凝的家。
敲了几下门,见没有人回应,陈粒君输入了密码。
嘎吱一声,门就被打了。
客厅被打扫的很干净,如同新房子一般,但同时也有一种孤独感油然而生。
“清凝”。陈粒君走到几个卧室门口喊了几声。“清凝”。
可回应她的只有死亡一般的寂静...
不知该怎么办的陈粒君,干坐在沙发上,满脑子的疑问,等待李清凝来解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陈粒君一直等到了晚上也没见到李清凝的人影,正当准备放弃回家时,电话突然响起。
一看来人,陈粒君立马接通道。“你在哪?”。
但回应她的并不是李清凝的声音,而是一个粗犷的男子声。【是陈粒君吗?】
陈粒君站起身,急迫道。“你是谁?清凝呢,她在哪?”。
【我是玫瑰会场的老板徐玟洋,清凝在这我连喝了两天,一直喊着要让你来接,麻烦你过来一趟吧】
等他话音一落,陈粒君便急匆的挂断了电话。
……
徐玟洋拿着手机回头看了两眼,喝到烂醉的李清凝。
“清凝,清凝”。徐玟洋温柔的呼喊了几声。
“嗯?”。李清凝慢慢苏醒,开口的第一句便是。“她来了吗?”。
徐玟洋眼底有了不一样的情绪。“打过电话了,她一会就到”。徐玟洋温柔道。
李清楚干笑了两声。“我就说,她不会抛弃我”。努力坐正身子,李清凝又端起酒杯,闷头喝了一口。
昨天她看到陈粒君那副满眼着急的神情,如同针扎一样深深扎入她的眼睛。
更痛心的是陈粒君居然对她说。【清凝如果我们还能继续做朋友,以后这种话就不要再说了,否则...就别怪我翻脸,不顾念这二十年的情感】
想到这,内心一阵刺痛,李清凝又干了一杯酒。
“别喝了”。徐玟洋夺走了她的杯子。
“怎么?徐老板是怕我付不起钱吗?”。李清凝在身上翻了找几下。“我手机呢”。李清凝踉跄的站起了身。
徐玟洋赶紧上前扶着。“在这里”。徐玟洋把手机递给了她。
正好这时,陈粒君看到了一幕,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出手拽着李清凝的胳膊,一把将她拉到了怀里。
徐玟洋打量了几眼陈粒君,怪不得清凝喜欢。
“你就是陈粒君吧?刚才是我给你打电话”。徐玟洋绅士的伸出了手。
陈粒君直接无视。“你刚才为什么要搂她?不知道男女有别吗?还有,你们会场是二十四小时开门吗?让一个女孩连喝了两天,她要是出点什么事,你负得起责任吗?”。陈粒君逼问道。
徐玟洋冷下了脸。“陈女士,会场是我的,客人想喝到什么时候,我就什么时候关门,再者你是清凝的什么人?你有什么权利管她”。
上前走了一步,徐玟洋继续道。“你又有什么权利指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