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隔着衣服捏了一把“明天我让杨不悔回来看看。”
说不定小姑娘肚子里面还真揣了个小崽子,毕竟他从来没有做过措施。
按照两人的频率还真说不准。
手放在小姑娘平坦的肚子上“什么感觉?”
江蔓眯着眼睛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体的变化“嗯~肚子上有只手。”
除了胸口有细微的变化,她还真说不上来有什么感觉。
厉沉一噎,手指掐在江蔓的脸颊上“我是问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他真想象不出来十六七的小朋友肚子里面揣一个崽子是什么样子,她自己还是个小孩儿呢!
厉沉瞳孔里面闪过一丝悔意,早知道克制一下了。
江蔓摇摇头又点头,不舒服倒是没有,就是这身体有一点点奇怪。
特别想要,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原因,从来没有那么渴望过。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她,想要玩玩面前的男人。
厉沉弯腰蹲下去,“怎么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那里不舒服”
他看人家怀孕都是吃不下,睡不着的。
江蔓眼睛珠子轱辘转,凑到厉沉耳朵旁边小声低语。
厉沉惊诧的看着她,见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嘴角勾起。
“那么想?”
江蔓比划自己的指甲盖“一点点想。”
最近宫里面掀起了一阵保胎的风,除了长寿宫的那位,都藏在自己屋子里面保胎。
他也有所耳闻,怀孕初期的女人是不能同房的,惠嫔昨晚为了避宠连装病的事都干出来了。
江蔓见他犹豫“你就说干不干吧!”
厉沉倒是想干,可又怕伤着她“要不我换个方法伺候你?”温和一点的。
江蔓点点男人的胸口,媚眼如丝,显然是不愿意厉沉的伺候。
“你是不是不行了。”眼里都是玩味。不会是最近玩的太凶,伤了吧!
要不,再给他灌碗灵泉水。
厉沉倒是想吃她这一套激将法,可这情况确实不允许他吃。
额头点在江蔓额头上“都要当娘的人了,可不能那么贪玩。”
在没有确定怀孕之前,是不能玩那些激烈的。
江蔓抬手摸着肚子,她一定要当一个好母亲。
厉沉搂着怀里面的人享受着一刻的宁静,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当父亲。
从他进宫来,他就舍弃了一切,同样也舍弃了做男人的尊严。
没有想到小姑娘像一道光一样照亮了他的世界,还带给他一个这样的惊喜。
搂紧怀里的人,这是他属于他一个人的光。
江蔓抬眸望着眼角闪烁着泪光的厉沉,假装没有看见,她可是暖心小媳妇呢!
可不能让自家男人难堪,清透的声音从怀里传出来“厉沉你哭起来真丑。”
(???)?
厉沉扣着人的手顿住,沉默片刻收回小姑娘是一道光的话。
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这刺激的是非玩儿不可了是吧!”
江蔓可睁着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厉沉的眸子,她可是一个好母亲。
可不能伤害到肚子里面的小宝贝,她只是从来没有看过一个男人可以哭的那么好看。
委屈里面掺杂着幸福,幸福里面缠绕着痛苦,痛苦里面拌着蜜糖。
原来一个人的眼睛里面还可以装着这么多的情绪。
把头埋在厉沉怀里,声音带着闷响“你哭吧!我假装没有看见。”
厉沉扶额,都要被她气笑了。
兰心阁,江溪也要被江玉殊这个疯婆子气笑了。
这娘们儿简直不是人,玩弄她的身体不说,还侮辱她的灵魂,居然让她去旁观她侍寝。
用从她身上学到了东西去伺候皇上。
那动作,那声音简直和她一模一样分毫不差,就连喘息的次数都是数着来的。
端着盆热水跪在床下,看着里面的动静,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
这她娘的到底算怎么回事!
江玉殊余光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江溪,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让江溪看的,脚故意伸出去踢在江溪脸上。
江溪恨的牙痒痒。
江宴收回江玉殊是书呆子的话,盯着上面的人,这哪里是根呆木头。
明明是根水蛇精,这小腰扭的,眼神落在胸口上,要是在饱满点就好了。
惠嫔的胸就很宏伟,特别是穿着汉人抹胸的时候,那才是妖精。
要不是霜儿吃味儿把他赶出来,他也不会发现这根水蛇腰。
巴掌拍在江玉殊的胸口上“快点”
这地方本来就脆弱,疼的江玉殊说不出来话来。她不明白皇上为什么打她胸口。
因为疼痛瑟缩,江宴还以为她是故意的,巴掌再次重重落下去。
“啪”
江宴越打,江玉殊疼的就越厉害。跪在地上的江溪在心里都要笑疯了。
江宴受不住,一把把人推下去,起身穿上自己的衣服小声嘀咕“果然还个书呆子”
江玉殊坐在床上,脑子里面都是那句书呆子,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明明刚刚还好好的。
眼神落在江溪身上,扑过去“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肯定是她,藏着自己的本事,不让她得宠。
“啪”吃了两个巴掌的江溪还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吃巴掌,她就跪在这里一动不动什么都没有做。
皇上走了关她什么事。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江溪已经被发疯的江玉殊按在了地上。
“我让你伺候我,你听不见吗?啊!”
“啪”又一个巴掌落下去,江溪被打的头一偏。
她都不明白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孽,遇见了这么一个疯子。
宫斗不好好斗,不把精力放在勾引皇上身上,只知道让她伺候她。
白天,晚上不分昼夜的伺候,她真的快要累死了。比跟着花楼里面的妈妈学本事的时候还要累。
香云进来,看见躺在地上的两人吓一跳赶忙出去把门关上。
皇上刚走,万一要是有人进来看见那还得了。
昭明殿。
医女把过脉以后微微皱眉,这脉象像喜脉,又不像喜脉,她一时也有点拿不准。
“在等等,月份还小还不怎么明显”
李霜霜收回手沉思片刻“如果皇上回来,就让他进来,等等,,桌子上在摆桌饭菜”
父亲的下落还没有消息,肚子也还不能确定有没有怀孕。她现在还需要恩宠。
江宴进来就看见桌子上冷掉的饭菜,往里走霜儿正趴在床上睡着了。
拇指擦掉霜儿挂在脸上还没有干透的泪珠,微微叹气。
他是皇帝有三宫六院,做不到霜儿要的一世一双人。
李霜霜眼皮微颤,转过头去,躲开脸上的手。
江宴倒在旁边,双手枕在头上,她还是那个单纯的霜儿,喜欢就是喜欢,生气就是生气,一点都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