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们不需要担心!”
卫泓锦脸色稍显古怪道:“就算你们不去,该出现国际纠纷,还是会出现的!据我所知……盛事会也知晓了叙国有门将开的事,不出意外的话……陈稻已经动身前往叙国!”
陈稻……
猛然听到这个名字的卫锦三人浑身一震,如今他们对于陈稻已经没有之前的恐惧,但突然听到这个名字,还是忍不住心神震动。
最主要是……他们算是比较了解陈稻性格的几人了,知道以陈稻那种性格,出现在叙国那种战火之地,必然会闹出点事情。
“陈稻去叙国倒是一件好事!”
卫泓锦笑道:“至少有他在,你们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卫锦三人点头,陈稻虽然冷漠,但在国外的时候,还是愿意帮助同胞一二的,上次岛国之行,就是最好的证明。
“姐,那我们直接出发去叙利亚了?”
“去吧!”
卫泓锦挥挥手,叹息一声道:“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时间……不多了!”
…………………………
叙国,阿勒机场。
看着坑坑洼洼的机场地面,陈稻忍不住想……怪不得国内很少听到叙国的消息,也很少有旅游博主发布与叙国相关的旅游视频,光是看着这破破烂烂的机场,就没几个人愿意来这里。
更何况……这里还处于交战状态,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头顶上就会掉下来一颗炸弹。
秋若雨站在陈稻身边,环视空荡的机场,情不自禁的压低声音:“陈先生,现在我们去哪里?”
“先去镇上酒店住下吧!”
陈稻想了想,带着秋若雨走出机场,叫了辆出租车,往镇中心的方向驶去。
坐在车上,陈稻看着两边倒退的景色,若有所思。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此时的阿勒镇的话,那只能是新老交替!
街道两旁,遍布着满是弹孔的破败房屋,而在这些房屋之间,又有新的建筑在建造,
除了建筑之外,街边还有着拾荒的老人、小孩,还有一些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仅露出一双眼睛的妇女在乞讨。
每当有车辆路过时,这些乞讨、拾荒的叙国人便会用满怀希望的眼神看向车子,似乎希望能够得到一些施舍。
“我曾经听到过一个说法。”
陈稻收回目光,看向秋若雨,道:“叙国这边的人,因为普遍信奉绿教的关系,在得到他人帮助的时候,心中会默念感谢ZZ,而不是感谢帮助他们的人,是这样的吗?”
“这个……”
秋若雨皱了皱眉,回答道:“我也不是很清楚!”
“哦。”
陈稻点了点头,继续看向窗外。
身处战火之中的阿勒镇民众显然很贫穷,甚至可以说一无所有,然而……
即便饿着肚子,他们仍然信奉着ZZ,仍然坚定的保持着自己的信仰。
对于这种行为,陈稻不做任何的评价,也不会去给这些人施舍食物,只是冷眼旁观。
……………………
随着汽车驶入镇中心,四周的景色逐渐变得繁华了一些,不过仍然难掩战火的痕迹,无论是街边满是弹孔的建筑,还是那些已经化为废墟的建筑,都在告诉陈稻,这座城市并不安全。
这个不安全,指的不只是随时有可能从天上掉下来的炮弹,还有……镇上的居民。
当陈稻两人下车的时候,他们两人那与叙国人截然不同的面孔,立即引起了镇上民众的围观,这些民众之中,大多数人只是单纯的好奇两人的长相,
少部分则是……心怀不轨!
无论是在哪个国家,外国人都是最好宰的肥羊,这无关民族,也无关人种。
毕竟……你语言不通,对于当地习俗也不了解,不宰你宰谁?
“陈先生,我们走吧!”
被周围目光看得有些不适的秋若雨急忙拉着陈稻,来到了一家酒店,定下了一间双人房。
至于为什么订双人房……
在阿勒镇这种混乱之地,秋若雨实在不敢一个人住,只能选择跟陈稻住同一间房了!
而且,秋若雨也很相信陈稻的人品,相信陈稻不至于做出不轨之事。
很简单的道理,陈稻若想要女人,只需要招招手,国内立即便有无数美女蜂拥而来,根本不需要强迫她秋若雨。
来到酒店的双人房,放下行李后,秋若雨坐在简陋的沙发上,呼出一口气道:“陈先生,感觉这里好危险啊!”
方才在酒店外的时候,那些阿勒镇民众的视线,实在让秋若雨有些不适,甚至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是地痞流氓之类的男子在朝着他吹口哨,若不是陈稻就在身边,秋若雨都要忍不住落荒而逃了。
陈稻看着心有余悸的秋若雨,缓缓说道:“如果你介意那些目光的话,我可以把他们全部处理掉!”
闻言,秋若雨神色一凛,她知道陈稻的处理是什么意思,急忙摆手道:“不用了!”
秋若雨虽然讨厌那些人的目光,但还不至于因此而让陈稻出手,陈稻一旦出手……那些人必死无疑。
而一旦杀掉那些人……恐怕陈稻立即就会与叙国驻扎在阿勒镇的军队爆发冲突,这是秋若雨不想看到的。
“行!”
陈稻点头,“那就洗漱休息吧!”
陈稻在床上一躺,直接便睡了过去。
对于他来说,洗澡并不是一件必要的事情,强大的实力,让他的身体不会产生任何的异味,也不会出汗,洗澡只是自身的习惯而已。
反倒是秋若雨,虽然心里有些不安,但还是进入卫生间,囫囵吞枣般的洗漱了一番,等到秋若雨走出卫生间的时候……
酒店已经进入了停电状态。
似叙国这种处于战争之中的国家,停电属于家常便饭的事情,甚至……一天24小时,仅有数个小时的时间是供电状态,其他时间全都是停电的,哪怕是酒店也不例外。
秋若雨摸着黑躺在离陈稻不过半米的另一张床上,看着漆黑一片的房间,忍不住开口道:“陈先生,您睡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