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笑着答应“是是是,蝉蝉最棒了。”
这夸得很敷衍啊?
夏蝉歪头睨了一眼身后的男人,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自己的意思。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夏蝉跟谢临说到了自己想要开办女学的打算。
“蝉蝉想做就去做吧。”
谢临捏着她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亲。
无条件的认同她的决定,并且支持她。
其实夏蝉在跟谢临说之前,也料到这个结果了,没想到她还真的没猜错。
话说回来,谢临也未免太宠她了。
就不怕把她宠坏吗?
她心中这么想,也就这么问出了声。
谢临亲了亲她的脸颊,“没事,宠坏了也是我的。”
“我……”
夏蝉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
还真是足够自信嘛!
她哼哼了两声不再说话。
不过女学这件事到底是定下来了。
谢临提议地方由他让白轩去挑选,名头也由白轩帮着打出去,到时候夏蝉直接等着验收成果,过去教学就是了。
男人体贴愿意帮忙,夏蝉自然是没有什么不乐意的了。
“那让十二去协助白丞相吗?”
“不用,偶尔蝉蝉过去看看,若是有什么不满意的,让他按照蝉蝉的意思来改就好了。”
开办女学,这可是一件大功德的事情。
谢临把它交给白轩去做,相信白轩会明白他的意思,会将这事一定程度的宣传出去。
前期的工作,他会做好。
到时候夏蝉直接过去教学就行了。
“他可是你的心腹爱臣,我过去挑他的毛病会不会不太合适?”夏蝉揶揄谢临。
谢临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没什么比蝉蝉重要。”
而且白轩也不是那么容易就生气的人。
当然,他的蝉蝉更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所以完全不用担心他们之间会有什么不和谐的声音出现。
夏蝉啧了一声,“那我就安心的等着好了。”
“嗯。”
………
开女学这件事宜早不宜迟,第二天上完早朝,谢临就让白轩留了下来。
他把夏蝉的意思简单的跟白轩说了一遍。
白轩听闻这个消息,善于运筹帷幄的他,脸上也微微显露出吃惊的神色来。
“陛下您是说,娘娘要亲自开班教学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惊讶。
谢临微微挑眉“丞相很吃惊?”
“这……陛下……”白轩抬手微微弯下腰“娘娘可是医毒双绝的唯一传人,她的医术那是天下无双的。”
夏蝉这样的人,对于他们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天纵奇才。
这样的人肯出来开班,那对大家来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以后至少有很多这方面的学生啊!
“虽然说是女学,但是恐怕那些人在知道娘娘的身份后,儿郎也会打破头的想要进学堂的。”
白轩开口。
谢临颔首“但只收姑娘,这个规矩,绝对不能改。”
除非蝉蝉说改,那才有改动的余地。
不然的话,那是绝对不会更改的。
白轩自然是知道自家皇帝的态度的,那是绝对以皇后娘娘为先。
而他虽然是个男子,但是却也是对皇后娘娘这样的奇才,充满了尊重。
“微臣这就去办。”
“去吧。”
谢临让白轩退下,他则是整理了一下衣裳,起身回后宫去了。
时间眨眼就来到了过年这一天。
谢临在宫里准备了宫宴,宴请大臣们。
夏蝉也在偏殿准备了宫宴,宴请大臣的家眷们。
今年是建立夏朝之后的第一年,宫里的宴席自然是隆重一些的,宴会上,大家推杯换盏,大殿上歌舞升平。
十分的热闹。
在这种大家都开心畅怀的时刻,却还有人不知道看场景,不知道看眼色,竟然在夏蝉这边,提起了要提谢临纳妃的事情。
哦,对方也没有直接提。
毕竟夏蝉是皇后是不是?
当臣子的家眷,那绝对是没有胆量这样直接对皇后开口的。
她不过是与同桌的人,阴阳怪气的提起了又替夫君纳妾,又要为家里开枝散叶的话题……
这话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这样的宴会上说。
而且还偏偏用夏蝉能听到的声音。
夏蝉闻声,抬眸看了看那说话的人。
绪雅在一旁给她倒酒。
“娘娘…”
“没事。”
夏蝉抬起手,袖子挡住了嘴将酒杯里的酒喝了下去。
好像完全没听到底下那两人故意说的酸话。
哦,不是没听到,是她本来就不在意。
当然,她毕竟是皇后,就算再怎么不在意,该给的警示也还是要给的。
“让十二过来。”
她脸上带着笑意开口。
绪雅点了点头,转身退下去把十二叫了过来。
十二没有过来喝酒,人却也不走远,一直就在隔间等着的。
绪雅过来说夏蝉叫她,她就从隔壁房间走到了偏殿这边。
“娘娘,您叫我。”
夏蝉点了点头。
视线落到左下方的那两个贵妇的人身上,微微挑眉示意十二看过去。
十二自然是能够看到夏蝉的意思了。
她看了一眼那两人,很快的就将她们的长相给记住了。
“你去吧。”
夏蝉微微颔首。
十二点头,再次退了下去。
完全没有人留意到大殿上这一幕。
坐在一边的谢家大嫂,以及二嫂却在听到那两人的话之后,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意来。
“赵夫人,您这话就差远了。”
谢大嫂眉眼之间,带着的温和笑意,看向那个刚才提议说要给相公纳妾,并且以家中子女多为荣的夫人。
那模样真的好像是在跟她聊普通的话题,而不是在质疑她刚才的话。
“这世界上,不纳妾的男人多了去了。古往今来,不管是什么朝代也都没有律法规定,男人一定要三妻四妾。”
“我们大夏朝也没有这个规定哦。”
谢大嫂笑眯眯的说着。
赵夫人被谢大嫂这话堵得脸色有些干,但是她却还勉强开口。
“王妃说笑了,我没有说不纳妾犯法。但是我们女人,每个月定然是有几天不方便的小日子的。”
“这若是小日子来了,不能伺候相公已经够内疚了,怎么还能让相公独守空房?”
“这若是被老祖宗知道了,岂不是要指着我们的鼻尖骂我们不够遵守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