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不介意收留一些走投无路的人。
但是前提是建立在他们安分守己的条件下。
若是他们不安分守己,整天想着一些不该他们想的事情,她不介意亲自取了他们的性命。
原本夏蝉还没有恢复记忆,不知道她就是原主的情况下,受到现代教育思想的影响,她还没有那么轻而易举的杀人。
但是她恢复了记忆,知道了自己就是原主的情况下,那杀一些人什么的,就没那么大的心理负担了。
杀个人,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
远的不说,这胡莹莹就是了。
她杀掉胡莹莹,真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在场的人都被夏蝉的气场给震慑到了。
他们也在这时候,对谢家这位年轻的家主有了全新的认知。
还有对他们之间的身份的差距,也有了充分深刻的认知。
他们相较于谢家,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想要好好的活下去,凡人就别做那些想要升天的梦。
不然到时候可能天没升成,还有可能把自己的命给搭上,成了黄泉路上死不瞑目的孤魂野鬼。
意识到这一点的村民们,看向夏蝉的时候,那眼神,态度,别提多么的尊敬了。
夏蝉不在意别人是否尊重她。
只要他们识趣,别搞事就行。
当然她不是怕他们搞事,她就是不太喜欢麻烦,在她看来,杀人也挺麻烦的。
想到这里,眼角余光瞥见地上已经完全僵硬了的胡莹莹,她叫危婳过来,把她弄到埋葬着胡瘸子的那个坑里去。
“好哦姐姐。”
危婳走出来,依旧是跟弄“醒”胡瘸子一样的,在胡莹莹的身体里种下了尸蛊。
这尸蛊看似小小一只,但是它分裂得却是特别的快。
只要让它进入到尸体里面,它吸取了尸体的养分后,就能从小小一只迅速分裂,成为几百上千只小虫子。
成百上千的小虫子,控制住了尸体。
再经过特制药粉的吸引,它们控制着尸体往前,就给人一种,就是尸体活过来的错觉。
其实不然,并不是这样的。
不过这事别人不知情,只有夏蝉与危婳知晓内情而已。
但是两人也没有要跟大家解释的意思。
只见危婳过去了,夏蝉就让其他村民回自己的家去,接下来的事情不方便他们看了。
“为什么?我是莹莹的舅母,你们想要怎么对莹莹?我必须要亲眼看着。”
知道自己肯定不能跟夏蝉他们作对了,王罗氏也不敢去骂夏蝉,不敢去骂谢家。
但是最初的担心恐惧收回来之后,她就又有些拎不清了。
想着还想替胡莹莹主持后事呢。
其他的村民可不像王罗氏这样,他们在听到夏蝉让他们回去之后,就马上回去了。
王大也拉着王罗氏的手,劝人回家。
王罗氏起初还不想就这么回去了。
王大道:“娘,胡莹莹她刚刚差点要了你儿子的命,你看看我脖子上现在还有伤口,伤口现在都还在流淌着鲜血。”
他的意思很清楚了。
他跟胡莹莹现在可是仇人关系。
所以他娘不要有什么悲天悯人的想法,胡莹莹不值得。
王罗氏还不太乐意,夏蝉唇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来。
“真不走?”
没等王罗氏回答,夏蝉继续道“我数十个数,再不走的话,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不要怪我,没有提前打过招呼了。”
王罗氏不知道夏蝉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大也不知道。
但是这不代表他会留在这里。
强行拽着他娘的胳膊离开“娘,我们回去了,我们回去了。”
王柳氏也来帮忙丈夫拉着婆婆离开。
“娘,表妹她自作孽不可活,幸好三夫人她戳穿了表妹的真面目,不然跟这样的杀人犯在一起,我们的生命也有危险。”
王柳氏个子不算高大,但是却还是懂道理的。
她拉着王罗氏走,与丈夫王大一起,将王罗氏夹在了中间,不让她再去跟夏蝉她们纠缠。
王罗氏只能跟着儿子媳妇儿回去了。
等周围的人都回去了,那钻到胡莹莹体内的尸蛊也正式的开始发挥了作用。
原本躺在地上的尸体,一瞬间就站了起来,在危婳的带领之下,自己‘走’到了原来给胡瘸子挖的那个坑里面去。
没人看到在倒下去的那一瞬间,尸体里突然涌出了无数的小虫子。
而那些小虫子在血水里面最后的蠕动了几下之后,就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这便是尸蛊短暂的命运。
用昙花一现来形容它们,再合适不过了。
尸蛊分裂出来的无数小虫子在尸体内快速的生长,到最后直接吃空了尸体,然后就会失去养分,遇到空气就死亡……
胡莹莹的尸体已经只剩下一副白骨了。
危婳准备动手去将土掩埋回来。
“等一下。”
夏蝉说话间,手中已经提着另外一副白骨过来。
她把手中的白骨放回坑里,与胡莹莹的那一副白骨并列。
“行了,埋了。”
这一副白骨就是之前被尸蛊控制的胡瘸子,他体内的尸蛊是在胡家旁边爆出来的。
夏蝉算准了时机,走过去将白骨捡了过来。
倒也不是她心善,而是这好端端的屋子旁边,突然出现了一副白骨可能比较的吓人。
为了不让住在附近的人多想,还是把他收拾一下,弄到这边来的好。
至于胡瘸子乐不乐意与他这个杀害他的女儿一起同穴,那就跟夏蝉没什么关系了。
谢文昊上前去帮忙把土封上。
一行四人这才往家里走。
这一晚上的经历对谢文昊来说,简直就是再次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思考,自己要怎么学习,才能与危婳有共同话题?
最后还是将视线放到了夏蝉的身上。
有机会还是找婶婶问一下,南疆那边的习惯以及一些忌讳吧……
回到了谢家,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外面冷,夏蝉不愿意让谢临等她洗澡过了再洗,所以就把外面的水房让给了谢临。
自己去空间洗了个澡。
等她洗好出来,谢临也已经洗好了。
两人身上穿着同款的丝绸睡衣,上了炕上说话。
按照惯例,就是夏蝉说,谢临听。
“现在外面的形势也不知道乱成什么样了?你要不问问那些暗卫,若是他们想要安家的,让他们来这边安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