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让他们睡觉吧。”
陆思行将人拉回房间,见崔时珍的心情还在紧绷着。
干脆将人拉进怀里,来一招转移注意力。
“唔......”
“媳妇,孩子们都睡了,我们也该睡了。”
陆思行的睡,当然不是简单的睡。
崔时珍想着他们也好久没有办事了,就主动勾住男人的脖子,将自己直接送了过去。
陆思行很喜欢这样的主动,他将人打横抱起,走到窗边。
“去床上......”
“媳妇,我们还没有在这里试过。”
“不行!”
“试一次嘛......”
铁汉撒娇,是个人她都顶挡不住......
三胞胎第一天上学,是陆思行和崔时珍一起送他们去上学的。
经过一晚上的时间,崔时珍也没那么担忧他们上学问题了。
军区小学就在家属院不远的地方,他们上下学都有家里人接送,在学校有老师,压根不需要担心他们。
何况,何晴还是他们的语文老师,就更不用担心了。
看着三个小家伙进了学校,崔时珍这才转头对陆思行说道:“有时候不是他们需要我,是我需要他们,是我离不开他们。”
陆思行并没有反驳,只是说道:“孩子们在学校不会有什么事的,倒是你,也该放松放松了。”
崔时珍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结果陆思行说要带她去放松,就是做那回事?
两人又去了之前的度假村,刚到那,陆思行就兴致勃勃的说要泡温泉。
这哪是来泡温泉?
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
三天后,崔时珍陪着顾卫青一起去了北京。
在北京,崔时珍一边为顾卫青调养身体,一边陪她一起进行康复训练。
假肢戴上容易,但是要想好好习惯它却是很难的。毕竟不是自己的肢体,却要让它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顾卫青,你闭上眼睛,想象一下,这就是你自己的腿,你可以站起来,你可以迈开走路的。”崔时珍在顾卫青耳边加油打气。
顾卫青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放空大脑,双手张开,踏出左脚。
随着她大腿用力,假肢缓缓动了起来。
一步又一步。
顾卫青左腿受不住力,要倒了下来,崔时珍赶紧去扶住她。
“小心!”
“我做到了,我能走了!”
“恭喜你,会越来越好的!”
“谢谢你,崔时珍!”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顾卫青渐渐适应了假肢,算上时间,他们到北京有半个月了。
这半个月里,顾卫青截肢的皮肤表层并没有出现过敏的情况,因为假肢和皮肤表层接触有可能会让病人出现过敏的情况,这些都需要时间观察。
排除了过敏的可能性,加上顾卫青自己已经适应了假肢的存在,接下来就是要进行康复训练。
崔时珍在临走前,回到同仁馆去看望孙思宁和她的师兄们。
同仁馆还是一如既往的人满为患,医疗问题是当今社会的重中之重,全国各地出现了严重的看病难、就医难的问题,很多人为了求得同仁馆一号看诊,是不远万里的来到北京寻医。
崔时珍远远地就看到她的三师兄李顺新,他正在给病人把脉。
病人都是治好病就走的,再来的又是新人,他们都不认识崔时珍,还以为崔时珍是要插队。
“我说小同志啊,你怎么插队呢?”
“就是,我们这些老人过来看病容易吗?你怎么上来就插队?”
“年纪轻轻的一点规矩也不懂!”
“......”
崔时珍赶紧解释说:“你们误会了,我是来找人的,不是来看病的。”
“这样啊,那我们错怪你了,不好意思啊。”
“小同志,你还认识这里的大夫啊?”
“真的假的啊?你认识这样的大夫?”
李顺新就看到队伍的后方吵吵嚷嚷的,他皱眉让助手去维持秩序。
那人伸头一看,就说:“好像是时珍。”
李顺新坐不住了,让人赶紧把崔时珍喊进来。
现成的苦力啊,得赶紧抓进来,可不能让人溜了。
崔时珍刚开口喊了一句:“三师兄。”
她就被李顺新按在坐诊席上,让她赶紧给病人看诊。
“别废话了,快替我干会活,我已经连续一个多月没休息了。”李顺新眼角下一片乌青。
崔时珍连忙就要站起来,她说:“三师兄,不行,我还没去见师父呢。”
话音刚落,孙思宁的助手也走了过来说:“时珍,孙老让你赶紧上去,上面忙不过来。”
李顺新哼了一声说:“回去告诉师父,他来迟了,时珍已经答应帮我干活了。”
得,见谁都要干活。
崔时珍也懒得挪屁股了,直接坐下来替人看诊。
一个接一个的病人络绎而来,崔时珍迅速进入工作状态。
后面的人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换医生了,但李顺新还坐在崔时珍旁边,大家就觉得崔时珍应该也是一位很厉害的医生。
有的人会问几句,有的人则是全心相信崔时珍的医术。
轮到最后面的人时,一位大爷惊讶的喊道:“咦,你不是刚刚的小同志吗?”
“对啊,你不是刚刚来找人的小同志吗?”
“原来你是医生啊?”
之前跟崔时珍打招呼的几人,顿时欣喜不已。
崔时珍微微一笑说:“大爷,您是哪里不舒服啊?”
话音刚落,老人的脸瞬间皱成一团,提起他的病,他就不开心了。
老人说:“李顺新医生呢?我是来找他给我看病的。”
崔时珍转头看了一眼李顺新,两人对视一眼。
有的患者只认准一个医生,中途换了医生,就没有治疗信心,他们看诊时常碰到这样的病人。
李顺新开口说:“老人家,我就是李顺新。这位是崔时珍崔医生,也是孙老的徒弟,还是关门弟子。”
老人家一听,赶紧说道:“原来是崔医生啊,我听过她的大名,没想到这么年轻呐。”
老人接受了崔时珍为他看诊。
他说:“我这病可不好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