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行闻言露出大大的微笑,快步走了过去,站在床前停了下去,他本想去抱崔时珍的,但他训练了一整天,身上全是汗,湿了干,干了湿的,身上都冒酸味了,强抑制住内心的想法。
陆思行眼神幽幽的看着崔时珍说道:“我先去洗个澡。”
崔时珍点点头,指着梳妆台那边凳子上的睡衣说道:“睡衣给你准备好了。”
陆思行过去拿睡衣,随意的问她:“孩子们睡了?”
“早睡了,三悦还让我带话给你呢。”崔时珍想到陆三悦让她带的话露出柔柔的笑容。
陆思行突然停顿住,显然是没想到还有这一茬,诧异的问道:“什么话?”
崔时珍卖起关子不说话。
“说啊。”陆思行等不及了,催促道。
崔时珍突然想到一句话,女儿都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可见这句话是不假的。
崔时珍也不逗陆思行了,直接说道:“她说,爸爸辛苦了,要照顾好身体,要吃饱饱睡觉觉。”
陆思行露出满足的笑容,一副老父亲很欣慰的样子,拿着睡衣就往外走。
崔时珍不用猜都知道陆思行肯定去隔壁看孩子们了,当然,主要是看陆三悦的。
陆思行很快就洗完澡回来了,他直接光着上半身进来的,头发还在滴水,胸膛上还有点点滴滴的水珠。
崔时珍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陆思行这每天不落下的训练没有白费,这身材是真好。
“等久了?”陆思行走到崔时珍床前,伸出食指轻佻似的抬起崔时珍的头,举止是既轻浮又轻佻。
但却犹如毒药似的致命的吸引着崔时珍,让她上头,让她沉沦。
后面的事情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顺其自然的就发生了。
素了几天的陆思行又开始卖力了,不知满足似的一遍又一遍缠着崔时珍。
崔时珍第二天醒来时,陆思行早就走了,身旁的位置早已没了温度。
她去隔壁喊三个小家伙起床,没想到三个小家伙已经自己在穿衣服了。
“宝宝们今天很棒哦,都能自己独立穿衣服了。”崔时珍站在门口夸赞道。
“嘻嘻......”三个小家伙被夸赞很是开心。
“妈妈,你帮我梳辫辫,我还不会。”陆三悦拿着梳子喊崔时珍。
“来了。”崔时珍快步走过去接过陆三悦手中的梳子。
崔时珍给陆三悦梳了最简单的两个辫子,刚梳好,就见陆一成走过来担忧的问她:“妈妈你怎么受伤了?”
“啊,妈妈你受伤了吗?”陆二霖听到后惊呼一声也跑了过来。
“妈妈......”陆三悦也在喊崔时珍。
崔时珍不知道三个小家伙怎么一口咬定她受伤了,她摇了摇头说:“没有啊,妈妈没有受伤。”
只见陆一成指着崔时珍的脖子那里问道:“那妈妈你那里怎么红红的?”
“对啊,红红的,像是受伤了。”陆二霖不解的说道。
陆三悦拽了拽崔时珍的衣服说道:“妈妈你低头,我帮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崔时珍立刻伸手去捂脖子,连忙说道:“估计是蚊子盯的,你们快去刷牙洗脸吧。”
把三个小家伙赶去卫生间洗漱后,崔时珍回房间对着镜子查看脖子那里,果然看到了一块红红的暧昧的印记。
崔时珍羞得脸都红了,幸好她刚刚没有直接下楼,不然魏英华定是要打趣她的。
崔时珍找来平常不怎么用的化妆品,在颈间涂了涂,又换了一件高领的衬衫。
吃完早饭后,崔时珍去医院上班,她今天带了魏英华蒸的包子,是家里院子里种的菜包的,办公室里的几个人很喜欢吃魏英华包的包子,用白秋亮的话来说“那是正宗老碱面发的包子”。
昨天崔时珍已经在办公室跟大家说过会带包子来,她带了一盒包子,还拎着一碗鸡肉粥,是魏英华特地给周萍熬的,让她补营养。
“谢谢,帮我谢谢婶子。”周萍看着眼前的包子和粥,感受到这世间不多的温暖,她的父母早已经去世,跟前夫育有一个儿子,她的儿子正在北京上大学。
一个地地道道的理科生,每天忙着做实验,周萍还没有跟儿子说离婚的事情,生病的事情也没有说,这就导致了她离婚后显得一个人孤苦无依,此时就更显示出疗养科深厚的同僚之情了,大家都很照顾周萍。
“您客气了,好吃的话下次再给你带。”崔时珍佯怒的看了一眼周萍。
周萍吃完早饭后将饭盒洗干净还给崔时珍,顺带在崔时珍桌子边坐下“时珍,给我检查下吧,我感觉这两天胸口比之前要疼些。”
崔时珍听到后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拿起号脉枕给周萍检查,疗养科的其他人也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活,看向这边。
崔时珍给周萍把完脉后,又带她去检查室去检查。
“我建议要尽快做切除手术了。”崔时珍一边写着开药方子一边说道。
崔时珍这次给周萍又加了一味桔梗的中药。
桔梗,又叫白药、梗草,根如小指大小,黄白色,春天生长出苗,茎有一尺多高,叶子形状像杏叶,但形状像椭圆形稍有点长。桔梗叶四叶相对而生,幼嫩时即可煮食,六、七月开小花,紫绿色,花朵形状颇似牵牛花。
秋天结籽,根细细小小的,如同小手指,根的颜色是黄白色的,到了八月的时候就可以采根了。它的根有心,若没有心的便是荞苨。
桔梗根,味温、微温,有小毒。主治胸胁如刀刺般疼痛,胸腹胀痛等,除胸膈滞气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