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常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刘将军,你这胆子也太小了吧?阳关这种小关卡,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兄弟们,跟我上!”
刘秀无奈,只得跟在后面,心里暗暗祈祷:“希望别出什么乱子……”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出乎王常的预料。阳关虽然是个小关卡,但守军却异常顽强。王常率领大军冲了几次,都被守军的箭雨逼退。王常气得直跳脚,挥舞着大刀喊道:“兄弟们,再加把劲!咱们汉军所向披靡!”
刘秀见状,连忙上前劝道:“王将军,咱们还是先撤下来,休整一下再攻吧!”
王常虽然心里不服,但看着手下将士们疲惫不堪的样子,只得勉强点了点头:“好吧,就依你所言。”
经过半天的休整,刘秀重新制定了攻城计划。他派出一支小队佯攻,吸引守军的注意力,然后亲自率领主力部队从侧翼突袭。守军果然中计,阳关很快被攻下。
王常站在城墙上,看着城内一片欢腾的景象,忍不住拍了拍刘秀的肩膀,笑道:“刘将军,果然有你的!这次多亏了你,咱们才能顺利拿下阳关!”
刘秀谦虚地摆了摆手:“王将军过奖了,这都是大家的功劳。”
王常哈哈大笑,心里却暗暗想着:“这刘秀,虽然胆子小了点,但打仗还真有一套!看来以后得多听听他的意见了。”
而刘秀则站在一旁,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总算没出什么大乱子。不过,王常这厮,膨胀得也太快了,以后可得小心点……”
刘玄的中军大帐内,文臣武将齐聚一堂,气氛比外头的秋风还要冷上几分。刘玄坐在主位上,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心里暗暗嘀咕:“这宛城怎么这么难啃?岑彭那厮,死扛了快两个月,还不投降!再这么拖下去,我这‘更始皇帝’的脸往哪儿搁?”
他正想着,王匡突然站了起来,一脸得意地说道:“陛下,臣有一计,可让宛城不攻自破!”
刘玄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连忙问道:“哦?王将军有何高见?”
王匡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神秘兮兮地说道:“咱们可以在穿城的河流源头投毒!到时候,宛城内的军民喝了毒水,不死也得脱层皮,咱们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拿下宛城!”
刘玄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心里暗想:“这主意不错啊!省时省力,还能让岑彭那厮吃个大亏!”他正要点头同意,突然听到一声怒喝:“不可!”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刘演站了起来,脸色铁青,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他瞪着王匡,怒道:“王匡,你这是什么馊主意?投毒害民,毫无人性!咱们汉军是仁义之师,岂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王匡被刘演这么一吼,顿时有些心虚,但嘴上还是不服软:“刘将军,你这就不懂了吧?打仗嘛,哪有不死人的?咱们投毒,既能省时省力,又能让岑彭那厮吃个大亏,何乐而不为?”
刘演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王匡,你这土匪行径,还真是改不了啊!咱们汉军是来救民的,不是来害民的!你要是敢投毒,我刘演第一个不答应!”
王匡被刘演怼得哑口无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里暗骂:“这刘演,真是个榆木脑袋!打仗还讲什么仁义?”
就在这时,朱鲔也站了起来,一脸严肃地说道:“陛下,臣也反对投毒之计。咱们汉军是仁义之师,岂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若是传出去,天下人岂不寒心?”
王匡一听,顿时急了,连忙拉拢朱鲔:“朱将军,你怎么也站到刘演那边去了?咱们可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啊!”
朱鲔冷冷地看了王匡一眼,语气坚定:“王将军,咱们虽然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但也不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我朱鲔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王匡被朱鲔这么一说,顿时气得直跳脚,心里暗骂:“这朱鲔,真是个墙头草!关键时刻竟然倒戈!”
刘玄见场面有些失控,连忙打圆场:“好了好了,大家别吵了!投毒之计,确实有些不妥。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就在这时,赵萌突然站了起来,一脸谄媚地说道:“陛下英明!投毒之计,确实不妥。不过,臣以为,咱们可以派人去劝降岑彭。若是他能投降,咱们岂不是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拿下宛城?”
刘玄一听,顿时眼前一亮,心里暗想:“这赵萌,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拍马屁的功夫还真是一流!”他连忙点头说道:“赵爱卿说得有理!咱们就派人去劝降岑彭!”
刘演和朱鲔对视一眼,心里暗暗摇头:“这赵萌,除了溜须拍马,还真是一点建设性意见都没有!”
就这样,一场“打嘴仗”在中军大帐内落下帷幕。王匡气得直跺脚,心里暗暗发誓:“刘演、朱鲔,你们给我等着!等我找到机会,非得让你们好看!”
而刘演和朱鲔则站在一旁,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总算没让王匡那厮得逞。不过,这宛城之战,还真是难打啊……”
严尤和陈茂两位新朝大将,作为先锋部队,率先抵达了颍川。两人骑在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仿佛自己已经成了天下无敌的大将军。严尤捋了捋胡子,得意地对陈茂说道:“陈将军,咱们这次可是先锋,等王邑、王寻的大军一到,咱们就能一举歼灭玄汉叛军,立下大功!”
陈茂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附和道:“严将军说得对!咱们这次可是狐假虎威,借着王邑、王寻的威风,好好教训教训刘秀那帮叛贼!”
与此同时,王邑和王寻率领四十多万大军,浩浩荡荡地西出洛阳,南下直奔颍川。王邑骑在马上,昂首挺胸,仿佛自己已经成了天下无敌的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