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点了点头:“二姐夫尽管说。”
邓晨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我听说绿林军那边可能要建立新政权,推举皇帝。这事儿非同小可,你得劝劝大哥刘演,提防一下平林兵。咱们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尽快打下宛城,进而进攻长安,覆灭莽新。建立政权的事儿,还为时尚早。”
刘秀听了,眉头也皱了起来:“二姐夫,这事儿我也听说了。不过,我大哥他一心为公,恐怕不会轻易听劝。”
邓晨拍了拍刘秀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刘秀,你大哥是个有主见的人,但有时候太过自信,未必是好事。你得想办法让他明白,眼下最重要的是集中力量攻打宛城,其他的事儿都得往后放。关键要提防小人摘桃子。”
刘秀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无奈。他知道,大哥刘演一向自信满满,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要想劝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邓晨见刘秀面露难色,又补充道:“我去趟嵩山,问问高人,兴许能有你二姐的下落也未可知。放心,我半个月内一定回来。这段时间,你就多费心了。”
刘秀还想挽留,但邓晨已经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走出了帐外。刘秀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二姐夫啊,你这趟嵩山之行,可别耽误了大事。”
邓晨一走,刘秀便马不停蹄地去找刘演。他知道,大哥这会儿肯定在帐中研究宛城的布防图。果然,他一进帐,就看到刘演正站在一张巨大的地图前,手里拿着一根竹竿,指着宛城的位置,眉头紧锁,嘴里还念念有词。
“大哥,忙什么呢?”刘秀笑着问道。
刘演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三弟,你来得正好。我正琢磨怎么尽快拿下宛城呢。你看,这宛城地势险要,城墙坚固,咱们得想个万全之策。”
刘秀走到地图前,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大哥说得对,还有岑彭固守,宛城确实不好打。不过,我听说绿林军那边有些动静,咱们得提防一下。”
刘演摆了摆手,不以为然地说道:“绿林军?他们能有什么动静?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成不了气候。”
刘秀见大哥如此自信,心里不由得一沉。他想了想,决定换个方式劝他:“大哥,我听说他们可能要建立新政权,推举皇帝。这事儿非同小可,咱们得小心应对。”
刘演听了,哈哈大笑:“三弟,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谨慎了?建立政权?推举皇帝?他们以为这是过家家吗?咱们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尽快打下宛城,进而进攻长安,覆灭莽新。其他的事儿,都得往后放。”
刘秀见大哥如此自信,心里更加着急。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再试一次:“大哥,我知道你一心为公,但绿林军那边毕竟人多势众,咱们不能不防。万一他们真的推举了皇帝,咱们岂不是被动?”
刘演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三弟,你怎么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咱们舂陵军兵强马壮,还怕他们不成?再说了,全天下的义旗都是反莽复汉,就算他们推举了皇帝,也是推举刘氏皇族后人,只要是刘氏的天下,谁做皇帝又有何碍?咱们的目标是推翻莽新,其他的事儿都不重要。”
刘秀见大哥油盐不进,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他知道,再劝下去也是白费口舌,只好点了点头:“大哥说得对,是我多虑了。”
刘演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三弟,你放心,大哥心里有数。咱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拿下宛城,其他的事儿,等以后再说。”
刘秀点了点头,心里却暗暗担忧:“大哥啊大哥,你太过自信了,恐怕会吃大亏啊。”
刘演的自信并非没有道理。他自幼习武,熟读兵书,自认为天下无敌。在他看来,绿林军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根本成不了气候。而舂陵军兵强马壮,又有他这样的天才将领,拿下宛城不过是时间问题。
然而,刘秀却看得更远。他知道,绿林军虽然看似松散,但人数众多,背后还有不少豪强支持。如果他们真的推举了皇帝,舂陵军就会陷入被动。更重要的是,大哥刘演的过度自信,可能会让他忽视潜在的危险。
几天后,刘秀再次找到刘演,试图劝他提防绿林军。这一次,他决定换个方式。
“大哥,我听说绿林军那边最近动作频频,咱们得小心应对。”刘秀说道。
刘演正在擦拭自己的佩剑,头也不抬地说道:“三弟,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了吗,绿林军成不了气候,咱们不用管他们。”
刘秀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大哥,我知道你自信满满,但绿林军毕竟人多势众,咱们不能不防。万一他们真的推举了皇帝,咱们岂不是被动?”
刘演放下手中的剑,抬头看了刘秀一眼,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三弟,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咱们舂陵军兵强马壮,还怕他们不成?再说了,就算他们推举了皇帝,又能怎么样?咱们的目标是推翻莽新,其他的事儿都不重要。”
刘秀见大哥如此固执,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他知道,再劝下去也是白费口舌,只好点了点头:“大哥说得对,是我多虑了。”
刘演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三弟,你放心,大哥心里有数。咱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拿下宛城,推翻新朝,其他的事儿,等以后再说。”
刘秀点了点头,心里却暗暗担忧:“大哥啊大哥,你太过自信了,恐怕会吃大亏啊。”
邓晨和薛桂骑着快马,绕过宛城,一路向北疾驰。两天的奔波让两人人困马乏,终于在第三天凌晨抵达了鲁阳。鲁阳是南阳郡的重镇,虽不及宛城繁华,但也算得上热闹非凡。邓晨找了一家传舍,安顿下来后,两人倒头就睡,直到下午才悠悠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