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几人都被铁锤的事儿给震惊到了,他们没想到这小狗这么可怜,也不禁开始觉得幸好凌初初把它给抱了回来。
赫连云:“我看你啊就别反对了,初初那么好玩有趣的一个姑娘,你们就应该好好守护她这份可爱的心态。”
凌景天闻之难得的点了点头:“我知道,哪里用得着你来提醒我,我自己的女儿自己心里有数。”
赫连云无奈笑笑:“行行行,你有数,咱们还是下象棋去吧,在这儿干站着也无聊的紧。”
“走吧。”
众人离开后,凌初初还是一直待在铁锤的旁边,不舍得离开。
【瓜二,其实这是我第一次养狗,你知道我还没来这边的时候只是一个平凡的大学生吧,那时候很穷,吃一次烧烤都要考虑好久,更别说养一只宠物了。】
系统:【宿主你家以前很穷吗?】
凌初初叹了口气:【我家里并不是很穷,但是穷不穷的和我也没什么关系,因为家里的人好像都比较喜欢弟弟,不太不在意我的感受,
所以大学毕业以后我选择了离家很远的地方工作,这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系统:【宿主原来你以前这么惨呐,不过现在一切都好起来了,你有那么多爱你保护你的人,我也替你感到开心。】
凌初初用手点了点铁锤的鼻子:“是呀,小铁锤,以后就多多指教啦,等着我每天下朝回来给你讲八卦,老有意思了。”
系统:【宿主,不是,你确定铁锤真的能听懂大瓜吗?】
铁锤依旧是亲昵的蹭着凌初初的手,看不出什么不同。
“当然啦,铁锤真的能听懂我说话,刚我让它去攻击我爹,它就去了,是不是呀铁锤,是的话你就坐下。”
然后铁锤就躺下了。
“看见没有!瓜二,它真能听懂!”
系统:【可你是让它坐下,不是躺下,这都是巧合。】
一人一统原地试验了好久都没能确认个所以然出来,仍然是各执一词,谁也不让谁。
凌初初把铁锤抱回窝里:【好好好,我不和你争了,娘诶,口水都说干了,我得去喝点水。】
时间来到晚上。
凌初初一直睡不着:【瓜二,你说铁锤会不会冷啊?这毕竟都快入冬了,它还是只小狗万一冻死了咋办?要不我把它抱进来一起和我一起睡呗。】
系统无奈:【它不冷,宿主你忘了你给它放了多少垫底儿的褥子了?在那个屋檐的角落还有挡风的一块板子,所以不会冷的,你就安心睡觉吧。】
凌初初还是不放心,起身跑到屋外看狗,只见小家伙正乖乖的躺在窝里睡觉,似乎很舒服的样子。
她这才放心的回到房间继续睡觉。
系统:【宿主你这是在藐视我的权威吗?我给你分析的你都不信,太伤统统我的心了!】
凌初初:【您呼叫的宿主已关机,请明早再拨~您呼叫的宿主已关机,请明早再拨~】
系统:【......】
隔天凌景天过来叫人起床时,忽然撇到一旁睡觉的铁锤。
“好你个小家伙和你主人一个样儿,就爱睡懒觉赖床是吧?”
他二话不说拎起小狗就往凌初初房里走去,随后把狗腿杵在了凌初初的脸上:
“来,你叫铁锤是吧?把她叫醒,叫醒了大大有赏!”
小铁锤被拎着悬空了一会儿,突然见到凌初初放大的脸,开心的在她脸上跳了起来,又是叫又是舔的。
凌初初被踩醒了,她迷糊道:“谁在给我洗脸啊?这抹布怪磕碜的,刺挠!”
见证了全程的系统,选择默不作声当个死统,因为画面实在是太好笑了它还想看后续。
凌景天当然也是个憋不住笑的,他浑厚的笑声乍然在屋内响起,这可把凌初初吓了一跳,当即就清醒了过来。
“爹,你没事儿吧?一大清早跑到自家黄花大闺女的房间来贼笑像什么话,我这脸怎么黏糊糊的,你干了什么?”
凌景天一噎:“我能干什么?还不是来叫你起床,赶紧的怕等下来不及了。”
说完这句话他就离开了房间。
凌初初揉了揉双眼准备起来,一掀被子就听见咚的一声,忙探身查看。
铁锤被无情的甩下榻撞倒了摔了一跤,但它坚强的没有哭。
凌初初无奈的摸了摸它,铁锤的毛是白色的,方才看起来和她的被子融为一体了。
【瓜二,这怎么回事儿啊?铁锤怎么在这儿?】
系统:【宿主,就是它叫你起床的,这都是你爹干的,和我可没关系啊。】
凌初初:......我爹是有病吗?舔狗式服务我听说过,狗舔式的服务又是什么鬼?
奈何她不能对着自家老爹抱怨,于是她认命的把狗放回狗窝,随后迅速拾到自己准备去上朝。
临走之前。
“铁锤你在府中要乖一点哦,可别什么东西都往嘴里送,尤其是粑粑。”
铁锤:汪!汪!汪!
凌初初上马车时还有些不舍:【瓜二,我终于懂得了为什么别人都说孩子是拴住母亲的绳索了,我现在就是舍不得铁锤。】
没等系统回答,凌景天看不下去一脚将凌初初踹进了马车。
“你撅着个大腚不进去是想干嘛?时间都这么紧凑了你还在这儿浪费,真是不知轻重!”
凌初初揉了揉自己的后臀:“爹,你又打我。”
“不打你不长记性,赶紧的,今日有新官员要入朝,咱们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丑。”
凌初初一听新官员就来了兴趣:“爹,谁啊?谁要来啊?”
她忍不住内心窃喜,因为来新人就意味着有新的瓜问世了,她又可以吃瓜了。
“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个女官吧,她爹好像是八府巡抚周伯清。”
凌初初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下八府巡抚是谁,随即说道:“就是那个留着大胡子,上朝也从来不发言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