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文华殿。
禁军副指挥使占京低着头,踌躇地走上殿内,拱手道:
“皇......皇上,霍......霍指挥使他......”
皇帝批阅奏折的间隙,抬头瞧了他一眼,将毛笔一圈圈蘸上朱砂:
“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霍骁回来了就让他进来吧。”
说完,继续在奏折上进行朱批。
等了一会儿,预想中的男人没见到,殿中站着的男人也没走。
“还有事?”
占京两条隔着东非大裂谷的眉毛,此刻已经完美地完成了会师,纠结得不知道该怎么说:
“回皇上,霍指挥使本来要进宫来着,但是半路被人带走了。”
“被人带走了?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敢把朕要见的重臣带走?”
占京快速地眨巴着眼睛,清清嗓子:
“是长公主,长公主亲自去到禁军大营,把霍指挥使带上马车,还......还当众抱了......抱......”
天哪,他做梦也没想到,当初那个满脸相思病的老霍,竟然得到了长公主的青睐。
他当时咋说的?
是不是说除了嫡出的长公主,堂堂禁军总指挥使,有资格娶任何人?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这事整得,整叉劈了!
霍骁这个犊子玩意儿,蔫儿坏!不声不响地攀上公主殿下,以后还不飞上枝头变凤凰?
“行了,朕知道了,退下吧。”
皇帝坐直身体,手中握着的毛笔,久久没能写下一个字。
目光瞟向远处的宫门,心中喃喃,今日应该就是皇姐说的“吃肉”了吧?
公主府后院,云华带着霍骁进入自己的房间,便迫不及待地吻上那朝思暮想的性感嘴唇。
踮起脚尖,右手搂住他的脖颈,左手覆在他的脑后,逐渐加深热吻,让小狂徒无处可逃。
“唔......公......呜......公主呜......”
以前二人也曾亲密拥吻过,却没有哪一次出现这么陌生的感觉。
霍骁只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怀中的人儿吃掉,没有任何逃离的可能。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云华嘴上的唇脂因为火热的吻而弥散开,才终于放开面前高大健硕的男人。
她迷恋地在那散发着皂角味道的颈间吸吮着,声音充满魅惑:
“小狂徒,我们做吧。”
霍骁:!
低头看向怀中人儿的眼神充满震惊,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变得沙哑:
“公主,您......您是认真的?”
云华点头:“嗯,认真的,今天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我早就想要你了,就现在,好不好?
霍骁感觉公主殿下喷在自己颈侧的呼吸非常热,热到能将他烫伤,然后将他融化。
而她的脸,此刻带着明显的红晕,眼神虽然迷离,但是仔细看,却能在那双美丽的眸子中找到自己的身影。
如果注定没有资格迎娶公主,此刻让她幸福,便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这边正想着,小狂徒整个人已经被带到屋内床边,从房门口到里间这一路,走得很快,快到身上的衣服是怎么没的,都不知道。
云华的脸贴在那坚实的胸肌上,听着耳畔快速、有力的心跳,小嫩手开始抚摸紧致的腹肌、鲨鱼线。
小狂徒通过公主殿下多日来的调教,早已懂得在接吻中如何掌握主动权。
他低下头,配合着二人的身高差,让人儿只要稍稍抬头,便能深深沉溺在这鼻息交换中。
既然决定坦诚相待,他便再不拘束,如钢铁般有力的双臂一把将人儿搂进怀中,越搂越紧,仿佛要将那柔软的腰身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公主,臣好想您,白天想,夜里更想。”
云华睁开眼眸,望着近在咫尺的眉眼,勾唇一笑:
“就会贫嘴,你想我怎么不让我知道?”
小狂徒一怔:“臣......臣不敢。”
霍骁脸色变得越来越红,正羞涩间,平日舞刀弄枪的双手已经自动去解人儿的衣服。
直到被那白腻的身躯晃得睁不开眼,才意识到刚刚做了什么杀头的事情。
云华上前一步抱住他,蹭一蹭:
“我美吗?”
小狂徒大脑一片空白,机械地回着:“......美。”
“我可没有引导你,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云华点点他的鼻尖,“你犯下大罪,只有让我开心,才能原谅你哦!”
小狂徒一把将人儿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压了上去:
“公主,臣可以吗?”
云华声音很轻:“可啊......”
话没说完,面前如狼似虎的男人便开始了自己宝贵的第一次。
四香兢兢业业地守在门外,听着房内传出来的声音,一个个的脸色都不太好。
春香:“我要不要进去看看?公主的声音不太对啊。”
夏香:“你没听公主说打扰她和霍指挥使,要挨40大棍哪?你不怕死你就进去吧。”
秋香从荷包里掏出一把瓜子,给每人分了点:
“要我说啊,这霍指挥使和那些面首真不是一个水平的,咱就是说,公主以前什么时候发出过这种声音哪。”
冬香赶紧靠上来,好奇道:
“请秋香姐给我们几个总结一下,这种声音是哪种声音哪?”
秋香将地上的瓜子皮拢在一起,想了想:
“就是既开心,又痛苦,既高昂,又低沉,既舒服,又难过,既想要,又不想要,既矜持,又放浪,嗯,的声音。”
其他三香一边重复着,一边在脑中琢磨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春香将所有的瓜子仁吃干净,歪头问道:
“那屋子里面公主现在的声音,是开心还是痛苦啊?”
夏香手指推了推她的脑门儿:“傻姑娘,当然是开心啦,如果是痛苦的话,霍指挥使早就停止了,他那么喜欢公主,断然是舍不得让公主不舒服的。”
“啊!哈啊......”
四香在屋外蹲成一排,几人身上平时带着的小吃都吃干净了,房内的声音还没有任何要结束的迹象。
春香抬头看天:“多长时间了?”
冬香被太阳晒得有点犯困,打了个哈欠:
“一个时辰了,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了。”
夏香比了个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的房间:
“强,果然是禁军总指挥使,真男人!”
秋香拍拍身上的灰尘,站起身:
“要不咱们先吃晚饭吧,瞧这进度,短时间内完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