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七七从来没有认为李渊长得丑,相反,他在她心里那是相当的帅气。
至少在她心里,是真的比不上至少她见过的那些明星。
所以李渊就剩一件里衣还想继续脱的时候,她手放在解结的手上面。
“李渊。”
李渊顺势抬头,嘴角上扬笑起来,他模样好笑起来格外的好看,还带着难有的少年感。
“七娘……”
“不能再脱了,你快脱完了,再脱就不干净了。”
卫七七了解他独特的洁癖,他认为在下面忙了一天,回来带着衣裳直接上床格外的脏乱。
故而才脱衣裳。
可她到底是清醒的,两人的关系还相当地不正当。
“不干净了?”
李渊微歪头,带着几分不解:“我听七娘的。”
说着放下解系带的手。
他没再继续,可风景依旧在那儿,不会消失。
透过薄薄的里衣,能清晰窥见肌肉起线条、身体凹陷起伏。
她从前看过太多男人的身材,自然懂得什么样的身材是黄金比例。
腹肌块块分明,上下垒着勾勒出模样。这是具非常有荷尔蒙的身体。
李渊在某些方面真的是天选之子。
卫七七有时候会想,或许她真的穿越进她曾看过的小说里,而李渊正是里面的位面之子。
她像是被蛊惑,忘记了一切。
轻微探身,一点点靠近李渊的身体。
两人之间的距离甚至能让她感受到李渊身上所带来的热量。
她顿住,不知道要不要继续。
“七七,亲亲。”
李渊略带委屈的声音响起来,还夹杂着不知什么时候沙哑的嗓音,他说着带叠音的字,做着完全不符合年龄的事情。
醉酒中的李渊吻技并没有清醒的好,略带笨拙。
酒气萦绕在周围,伴着各种不知名的味道,卫七七被按在被衾中。
后背陷进柔软的被衾里,李渊欺身而上。
她只觉得自己要溺毙其中,感觉自己也被唾液中的酒精麻痹慢慢醉起来。
反客为主,两只手像藤蔓般缠上去。
可被缠绕的人没一会儿,却渐渐停止了动作。
一歪头睡过去。
察觉到真的是睡过去了,卫七七:“……”
已经折腾到很晚,她忙了一整天也着实累了。现如今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曝光,没必要藏着掖着。
她与李渊最终都要走到那一步。
推开李渊简单地洗漱后,就躺在李渊身旁的枕头上,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月亮从慢慢爬上树梢又慢慢不见。
外面鸡叫了好几声外面的下人已经开始窸窸窣窣的收拾时,李渊先一步睁开眼睛。
他第一时间就察觉到身旁有人,肌肉绷紧下意识抬手做出攻击状态。
却在看见那恬静的睡颜后顿住,随后缓缓放下。
他酒品很好,昨晚又是在他没有烂醉如泥的情况下发生的,发生了什么他俱是清楚。
七娘昨晚与他一起在同一个床榻上过夜。
李渊认真打量卫七七的睡颜,他从没有看过这样子的卫七七。
年少时许是有见过,但是太过于幼小,有些记忆反而没有那么清晰。
越是得到的容易,李渊就越患得患失。太过于怕这是一场属于自己极其逼真的一场梦。
从前种种,宛若镜花水月,一触碰,就碎了一地。
他屏住呼吸,眼神将卫七七每一分每一毫都刻进脑海里。
在没有比这七娘能接受他而来的惊喜。
若干日子前的喜悦现在才一丝一缕的冒出来,滋润着李渊的心口。
卫七七自然睡醒的时候,正好对上李渊的目光。她眨巴了两下眼睛,将人略微推开。
“一大早就醒过来,看来昨晚并没有醉太狠。头还疼不?”
李渊顺势抓住卫七七的手,将人拉进怀里。
“不疼,昨晚没醉很,全然记得你做的事情。”
声音沉闷,卫七七从他怀里抬眸,没来得及看清楚什么,就被侵入。
“唔!我……”
没洗漱!!
她在内心狂喊,可很快陷入迷乱中。
李渊动作狠,却用另外的动作吸引卫七七的注意。后颈的手掌热的像火炉紧紧贴着她后脑勺不让她乱动。
手指无意识按压,带来阵阵酥麻感。
待一切结束的时候,卫七七直喘气,手握成拳给了他两下。
不敢想象光是亲吻就这么累人,往后想想就怵。
算是落荒而逃的卫七七叫了门外候着的人,赶忙着洗漱。
她没照镜子不代表别人没有眼睛,那唇色丰盈,极易让人想歪。
底下人相互交换神色,却什么都不敢说出来。
卫七七回头时,李渊懒洋洋地用手抻靠着望着她。那神色像极了富家子弟风流浑不吝的模样。
从前她从不在意相貌,将李渊当小孩的时候也从来没觉得有这么惊心动魄的容貌。反而两人的关系成了禁忌,她像是重新认识李渊般,观察着李渊的所有事。
他的每一分变化,每一次的成长。那温润尔雅皮囊下,藏着掩不住的嗜血暴戾,也藏着对她化不开的温柔。
“今日你没去练武,也没去处理政事。大好晨光,可不兴沉醉于温柔乡。”
待身边的下人全部退出后,她缓缓开口,语调上扬,很是勾人。
李渊发冠被拆下来,发丝是松散的。
泄满一肩膀的青丝,那水光绸缎铺在身上,配合那双深情的模样,像极了深山老林中专门勾人心魄的男妖精。
“大好晨光,自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李渊说着掀开被衾站起身来,拿起一旁准备好的衣裳一件件套上去。
他动作自然,却让卫七七看了个猝不及防。
小李渊的形状还未长好,就已经非常可观。卫七七一瞬间感觉浑身酸软牙疼。
忙避开眼看向地板上的一缕阳光。
脑海中的记忆却是反反复复强调刻画,反而让她有种直接焊在眼睛里的感觉。
两人洗漱完毕后,以溪以柳守候在门外,询问:“主子,要在屋内吃,还是屋外吃?”
卫七七没办法直视这个屋子,“在屋外吃,小厅就可以。”
她脸上的红晕出卖了她。
李渊只觉得理智与情绪相互焦灼,他有心想将念头压下去。
可烈火反而将他燃烧。
饥渴之人,万不是一口水就能解得了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