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军虽然疲惫不堪,但听到号令,一个个如龙似虎,直扑想敌群。
两军好一场杀。
民军李英雄,挥动单刀,直扑敌群。
莱军宫本二狗,挥动长枪来迎。
二器相击,火光暴射。
李英雄旋转身形,欺身而上。
单刀在宫本二狗颈上一抹。
宫本二狗惨叫一声,栽倒在地,抽搐记下,死了。
现出原形,原来一只斑鬣狗。
莱军山本野狗,见李英雄杀了宫本二狗,勃然大怒,纵身而来,长枪扫出,直袭李英雄。
李英雄急用单刀来架。
铛啷啷一声巨响,单刀折为两节。
山本野狗以为得计,长枪摆动,直刺李英雄。
李英雄躲开一击,欺身而上,用断了的单刀,扎进山本野狗的咽喉。
狠而且准。
山本野狗一声惨嚎,倒地而亡。
死尸现出原形,也是一只斑鬣狗。
莱军何大猪,看见李英雄英勇,暴跳如雷。
他挥了长枪奔李英雄扫来。
李英雄急退。
何大猪步步紧逼,一枪扎出。
李英雄闪身躲过。
长枪扎进树中。
何大猪急忙拔枪。
李英雄的单刀已经到了。
何大猪闷哼一声,倒地而死。
死尸现出原形,乃是一只野猪。
莱军武大猪,见李英雄杀了何大猪。
他气得七窍生烟,提枪从背后杀来。
一枪,扎进李英雄后背。
可怜李英雄一生,杀死莱军无数,最后竟牺牲于武大猪手中。
武大猪偷袭得手,纵声狂笑。
民军陈豪杰看了,勃然大怒,挥动大刀,冲向武大猪。
武大猪挥枪来迎。
陈豪杰磕开长枪,大刀斜肩带背,直劈下去。
武大猪膂力不足,抵挡不住。
大刀将他砍为两节。
武大猪惨叫一声,死尸倒地,现出原形,原来也是一只野猪。
陈豪杰杀罢武大猪,挥了大刀直奔莱军本田山猪而来。
本田山猪见陈豪杰英勇,不敢大意,也挥了大刀,前来迎敌。
大刀起处,本田山猪猪头横飞,死尸栽倒,原来是一只山猪。
莱军松井山狐,看到陈豪杰杀了本田山猪,勃然大怒:“小子敢杀我军人,真是不知死活!”
他挥舞长枪,直扑陈豪杰。
看看长枪到了,陈豪杰闪身躲过。
大刀起处,正砍在松井山狐背上。
那松井山狐,背上有甲,大刀不曾砍透,倒也震得松井山狐口吐鲜血。
他一回身,端了长枪,又来刺陈豪杰。
陈豪杰左手抓住枪杆,大刀砍出。
电光石火一般,松井山狐哪里躲得开?
一刀,将松井山狐脑袋砍下。
死尸现出原形,原来是一只山狐。
莱军山口饿狼见了,狂嚎一声,挥了大刀,直扑陈豪杰。
陈豪杰也欺身而上,大刀猛举,二器相交,火光暴射。
山口饿狼见陈豪杰膂力惊人,吃了一惊。
他一分神,陈豪杰的大刀到了,一刀劈死山口饿狼。
一看,原来一只恶狼。
山口饿狼的弟弟山口凶狼见陈豪杰把他哥哥杀死,冷哼一声,从背后悄悄上前。
张弓搭箭,一箭射出。
可叹陈豪杰,杀敌无数,牺牲于小人之手。
山口凶狼见射死陈豪杰,纵声狂笑,挥了大刀,来斗其他民军。
民军万英豪看到山口凶狼杀了陈豪杰,便来报仇。
大刀挥动,和山口凶狼恶斗几个回合,不分胜负。
二刀架在一起,万英豪扫膛腿出,一脚踢在山口凶狼腰上。
山口凶狼急忙往回撤刀。
万英豪大刀已经到了。
山口凶狼躲闪不及,一刀被劈掉脑袋。
视之,乃是一只豺狼。
莱军柳生豺狗见了,要想报仇,一箭射出。
万英豪看得真切,闪身躲过。
他欺身而进,大刀直奔柳生豺狗。
柳生豺狗急用双刀来架。
斗了十余合,不分胜负。
突然,柳生豺狗脚下一滑,万英豪大刀已经到了。
将柳生豺狗砍翻在地。
现出原形,原来是一只豺狗。
莱军柳生恶狗见了,要为柳生豺狗报仇。
他哇呀呀暴叫,使一对铁锤冲来。
万英豪急用大刀来迎。
柳生恶狗,膂力甚巨,双锤砸下,竟然将万英豪的大刀砸弯。
万英豪大吃一惊,不敢硬拼。
柳生恶狗的双锤只顾乱砸。
一下砸在石头之上,火光暴射,碎石横飞。
一颗石子,砸中柳生恶狗的眼睛。
万英豪乘势一刀砍去。
大刀正中柳生恶狗脖颈。
狗头横飞,死尸现出原形,原来一只恶狗。
柳生恶狗的哥哥柳生尖嘴,乃是一个奸诈之徒。
他悄悄从后面甩出流星锤,一锤砸在万英豪头上。
可叹万英豪,杀敌很多,此时壮烈牺牲……
两军血拼,足足半个时辰,眼见莱军越来越多,民军依然没有丝毫退却之意。
可是,民军将士,毕竟连夜奔走,疲惫不堪,此时交手鏖战半个时辰,又没有补充,所以,渐渐不敌。
童豹见援军未到,急与众将计议。
众将纷道:“我军已经给敌人很大杀伤,可以暂退。”、“不错,再次寻求战机。”、“将军,快下命令吧。”
于是,童豹令军马撤出战斗,且战且走。
班井看了,大喜过望,对部将道:“童豹之军号称‘豹子军团’,悍勇异常,我今战胜豹子军团,乃幸事也!”
部将百般讨好。
班井脸一沉,下令:“全线攻击!”
莱军各军,拼命追杀。
民军退而不乱,节节阻击,又给莱军很大的杀伤。
追了一百多里,班井这才收兵回城。
那班井部队虽然损失巨大,但是,胜了一阵,欢喜异常。
他对谋士宋下夸口:“人道童豹神勇,豹子军团悍勇,今日见了,不过如此,明日将军来守城,老夫再出战,定要全歼敌人!”
宋下见莱军各个盔歪甲斜,狼狈不堪,心中好笑。
他劝谏:“将军留意,公孙苍海等皆是英雄豪杰,不是草包脓包。”
“哈哈哈哈……”班井真是鬼摸了脑袋,狂笑几声:“他们今天不是变成了草包了吗?”
宋下苦劝不住,只得叹息而退。
回到后帐,宋下反复思忖:“老夫本大夏之人,因朝廷腐败、班井用金钱收买,我才投降了他,他遂以我为谋士,替他卖命,但是,班井此人又猜忌于老夫,屡屡不用我计,今东莱帝国两面受敌,不日将破,我在此处,只怕不保,不若献出城关,归降大夏,将功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