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格格的反复要求下,武玄不耐烦地抱着她进了卫浴间,暧昧的暖黄光线下,女人曼妙的曲线呈现在眼前,热水洒在两个人的身上。
韩格格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和男人强烈的目光,挤了洗发水洗头,又抹了沐浴乳认真搓洗身体,才洗了一遍就体力不支地往下倒,武玄抱住她出了卫浴间。
“你现在没借口了。”
韩格格知道自己没可能再逃掉,认命地接受这一浩劫。
或许是体力透支到极点,或许是药效起了作用,整个过程她不太清醒,到后面直接失去了意识,感觉时间漫长地过了一个世纪,她做了一个长长的噩梦,又像时间才过了一瞬间,她还在演出的后台换衣服。
她茫茫然地睁开眼,头顶是陌生的华丽的天花板,四周的墙壁上也有装饰,五彩的窗棂看起来很梦幻,有阳光透进来。
她眨了眨眼,想要拿手去捉阳光,才发现手上插着针管,抬眼间看到床头有药瓶,她正在输液。
输液……之前的种种涌入脑海,不是梦吗?
她心悸地猛地坐起身,目光惊慌地四下张望,陌生的环境让她感到惊恐,她不会被那个男人丢给唐家三兄弟了吧?
她拔了手上的针下床,双腿虚浮的撑了一下床才站稳,缓了一下后,她朝房门走去,打开门,迎面却撞上从外面刚回来的男人,男人挑眉看她,“醒了?”
她终于对男人的长相有了实质的认识,五官精致而妖孽,浑身散发着一股很坏的邪气,连眼睛都是染了墨汁似的恶。
这样的一个人,跟她从小到大生长的环境截然不同。
她下意识想逃,想远离。
她小心的点了点头,“我没事了,”顿了一下,“谢谢你昨晚救了我。”
她垂眸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穿着绣着花朵的睡裙,身上有些疼,像是被人碾压过,下身也有不适,眼前的男人并没放过她。
想起昨晚那些进去又被赶出去的女人们,她确定武玄是个脏的。
“我……”她仰起脸认真地注视着武玄,想要和他谈判,但是话未说出口,就被他打断,“别忘了你对我说的话,你说你要做我的女人,而且会报答我,所以别想着逃,否则我会打断你的腿。”
他语气轻飘飘的,却莫名地让人觉得他没开玩笑。
韩格格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我叫武玄,你叫什么名字?唐大说你身份特殊,你是什么人?”武玄来到她面前,俯视着她高贵瑰丽的脸。
韩格格抿着唇,“我叫格格。”她不想说全名,不想让武玄知道她的身份。
武玄看出她的小心思,嗤了一声,攥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屋里拉,“医生说你严重脱水又突发高烧,最好卧床休息。”
她被扔回大床上,武玄握住她的手腕,熟练地给她扎针接着输液,弄好后,他的目光落在她被绳索磨破皮的细嫩手腕上,他轻轻摩挲着,忽然笑了一声,“你来到我面前也吃了不少苦。”
韩格格微微撑大眼,这男人这么自恋?
武玄从口袋里摸出一支药膏,挤出一点在他指腹上然后又抹到韩格格受伤的腕上,韩格格看着他的动作,到底没忍住,“你可以用棉签。”
武玄不高兴地看她一眼,“老子就想用手。”
他真的很凶,很坏。
抹完她两个手腕,他又掀开被子拉出她的腿,她躲却被他捉住,他邪魅看她,“别想着违抗我,乖一点少吃苦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韩格格眼睁睁看着武玄把她的脚放在他的腿上,用手指给她上药,上着上着他抹药的手顺着光滑细腻的小腿往上攀爬,“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胸大腰细腿长,像是漫画上的美女。”
韩格格咬着唇,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抬起另一条腿猛地踹了武玄一下,武玄不设防,砰的一声跌倒在地。
他爬起来,对着韩格格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昨晚要不是我救你以你中的药量可能会憋死,你现在嫌弃我了,”他说着上前,虎视眈眈地注视着韩格格,“昨晚你昏过去了,很没意思,等你好了我们再来。”
他才说几句,韩格格的眼泪无声地往外流,他一下顿住,好看的眉目死死皱着,“你哭什么?”
韩格格窝进被子里,连头都盖住了,武玄拉下被子,双眼紧盯着她,她哭的挺伤心,“再哭现在就要你。”
她被吓得一个梗住,半晌,她委屈地开口,“你是个老手。”
武玄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什么意思?哪个正常男人到我这个年纪还没有过女人?”
韩格格舔了舔唇,“你多大?”
“今年28,你呢?”
韩格格不想理武玄,翻个身拿背对着他,武玄看了她一会,奇怪地连连嗤笑,他武玄长这么大从没被女人嫌弃过,这是破天荒头一遭。
以前那些个女人,个个夸他拼命往他身上扑。
“大不了以后我只要你一个,这样行了吧?”他第一次向女人妥协,连语气都是以往不曾有过的认真,他觉得自己被下了降头似的。
这女人不会是有人故意要整他弄得美人计吧。
韩格格转过身看着武玄,“真的?”她有点意外,如果自己逃离不了这里,又不得不和眼前的男人纠缠,他若是只有她一个,最起码还干净点。
武玄点点头,“真的。”
韩格格清凌凌的眸子盯着他,“好。”
输液结束后,韩格格感觉身上有了力气,她坐起身要去洗澡,坐在一旁晒太阳的武玄听了看了看她,女孩儿赤脚站在地毯上,如瀑布似的乌黑长发,脸白的发光,胸脯高耸着,她的味道比任何美味都令人迷恋。
“你是不是有洁癖?”昨晚她都快死了还要去洗澡,绝了。
韩格格感觉身上出了汗,黏糊糊的,很不舒服,至于洁癖,她是真的有。
只好点头。
武玄默了默,难怪嫌弃他,原来这姑娘有洁癖,“那你先吃饭,吃饱了再洗。”
医生说她三四天没怎么吃饭了,体力透支严重,又生病还被药物摧残,要不是年轻身体底子好得大病一场,她只挂了一天的药水,看起来就好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