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若也探头看了一眼,眼角不可抑止地颤了一下。
又是一只妖怪……
可惜,王大叔和王毛儿玉娘都没办法来。商墨允说他们去投奔北边的亲戚去了,以后有机会再带她去拜访。
红衣少年落地,走进花圃之中,赞叹地道:“山清水秀,风景静好,倒是一处神仙福地。仁兄倒会享受。只是,我不叫红袍,我的名字叫跋,你叫我跋跋就成。”
“粑粑?……”商墨允抽着唇角重复。哪有人会取一个这样的名字啊?“我叫商墨允。”
跋一听这音调,脸立马就有些微黑,压抑着郁闷解说道:“不是粑粑,是跋……跋,跋!”
“哦,粑…粑。”
跋跋欲哭无泪,心情复杂。
“叫小跋得了,跋跋确实拗口,他的人话说得不太好,不是故意取笑你的。”苏浅若及时出声替两人解围。
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亲热地称呼着“小跋……”“墨允大哥……”
正午,叩拜天地,再叩空山,最后,夫妻交拜……商墨允笑嘻嘻地牵着红绸将苏浅若拉进了新房,然后便转出来陪小跋喝了一坛顺来的陈年女儿红。
小阴鱼吵着头晕,要喝点酒以毒攻毒。
商墨允乍舌地看着小跋用手指点了两滴酒滴到阴鱼眼之中,小阴鱼没过一会却开始一晃一晃起来,嚷嚷道:“更晕了……什么以毒攻毒,全是骗人的……”
大阳鱼颤了一下,吐出两个字:“呵呵……”
一坛酒见底,商墨允又掏了泥封,另开了一坛。小跋喝到一半的时候就醉眼迷离地倒向地面,商墨允扔他在地上,自己歪歪扭扭地爬起来,唇角翘得老高,急急地朝新房跑去。
用喜称挑了盖头,给苏浅若卸下头面首饰,商墨允眼神清明地问:“这一下,可以告诉我那个那个清风玉露是怎样相逢胜却人间无数的了吧?”
红色嫁衣衬着女子清雪般的玉颜,她的脸上泛起了一片桃花般的颜色。灵动澄澈的眸子轻轻颤了一下,嫣红的唇瓣沾了沾,轻轻启开,无限娇羞地道:“你一会儿不要乱扑腾,顺着自己的本心指引,按部就班……水到渠成的时候自然就懂的!
我,我其实也没有仔细研究过!这……这原本就是男人该无师自通的事情。我,我也只有从书中的只言片语之中推测……”
商墨允傻了眼。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两人面面相觑,正襟危坐着,却对于这洞房一事一窍不通,尽皆束手。
“夫…夫君……”苏浅若有些犯困,便低低地唤了一句。
“啊,什么?”商墨允弹跳起来,撞着石室的顶壁呲牙咧嘴地掉下来,半蹲在地上仰头看向苏浅若,“我终于能听到你唤我夫君,可是这从此君王不早朝该怎么做?唉呀,不管了,先把我们会的做一遍,看会不会水…水到渠成!”
他翻身爬上床,将苏浅若拉到怀中,唇压落下去……
燥热爬上心间,指引着他的手开始缓缓移动着,抚向她的suogu……缓缓向下。大掌倾覆其上,缓缓揉弄。全身似被闪电窜过,不住地震颤起来。
血液轰的一声往下汇集,集中到身体的某一个点之上,烧灼着,难受起来。他不耐地扭动着身体,开始大力撕扯着她身上的嫁衣……
红纱飘然而落,露出大片雪白……
他定定地看着身下的女子,玄色如墨的眸幽深暗沉。
她紧闭着双目,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夜色之中只有那对饱满红润的唇显得格外突出。
“顺从自己的本心…”他缓缓呓语着除去自己身上的累赘,将她贴到自己身下。
肌肤接触,滚烫的温度灼得她不住颤慄。
他的大手似攥了一团火焰,滑过的地方都烧了起来……
唇狠狠地压落下来,他骤然抬腰,凭借着本能挤开她……
一举将她dongchuan.
“痛……”嘶喊痛呼全被他吞入口中,苏浅若痛到眼前一黑,混身颤慄,神魂剧烈的被撕裂开来般,疼痛弥漫……无边无际。
商墨允陡然一颤,神魂激荡,整个人都兴奋得绷了起来。
他失控了…
苏浅若死死地咬着唇,几度晕厥过去。
狂风骤雨,化作无边无际的痛楚,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第一次会是这样。
只有他准确无误的深入,被狠狠地撕裂贯穿.
头脑里痛成一锅浆糊,甚至都忘记要去反抗。
精怪的体力超乎常人,大力鞭笞之下,她又是眼前一黑,险些痛得昏过去。
接下来更是难以忍受的折磨,每一次重重的冲击都让她生不如死。
疼痛,剧烈的疼痛几乎将她撕成碎片。
商墨允只记得她吩咐的顺从本心,全然忘记了还有一句不要乱扑腾……
风雨几时休,可怜玉人娇……对于初试云雨又食髓知味的精怪来讲,只会越战越勇,无休无止。
每每在她痛得昏迷过去之前,他就会颤慄着揉着她,直至顶峰。
在她承受无力之际,他又会缓缓后撤,就在她以为他要退出之际。他忽然又长驱直入。
两个时辰过去,不知道多少在风波中被折磨到欲睡不能,欲喊不得。
云收雨歇之际,她睁大眼睛迷茫地望着他。
没有后悔的机会,他紧握着她的双手,带着它们贴移向自己胸前。
胸膛紧实、滚烫。指尖略微有些湿意。他的汗自额际缓缓流下,滑过suogu锁骨,滑过胸膛,漫过她的指尖。
她已经连呼吸都觉得极其费力。在他压迫之下,在他的风雨之中,她只是一只在惊涛骇浪之中回转的小船儿。
指尖轻轻发抖,他们紧密地贴合着,不露一丝缝隙。
他并没有撤退的打算。
苏浅若努力积蓄着气力,慌忙地挣扎着。
他却不肯放过,低头,吮咬着她的细颈,suogu。吻缓缓朝下……
她惊恐地伸手推拒,“不行……不能了。”
商墨允的眼眸盯着那雪白肌肤上盛开的吻痕,眸色幽深,化为一滩永夜般的寂黑。
他抬了一下腰部,全身又似弓般拉开来。
苏浅若再也顾不得羞耻,大声道:“疼……”
他停下了动作,缓缓抽离,头往下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