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真是不错,消灭这两个崩坏兽之后,也就能大赚一笔。”
齐格飞把一块白色的组织拖上车,他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一个清理崩坏兽的委托。
不然谁会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以至于想去买些日用品还半路没油了。
“啧啧啧,这种远路果然不适合我。”齐格飞把买来的啤酒打开,在他来的路上,已经丢下了两个空罐罐了。(温馨提示: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啧,也不知道这一打能不能撑到我回家。”
又干了一罐之后,他顺手把罐捏瘪,发动车子继续向前。
不过还没等他走太远,突然听到前面的路上传来一阵动静:“什么声音?总不能是出车祸了吧。”
想了下,他觉得如果自己过去的话,正好撞上了警察,那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想了下,他才拨通电话:“喂,我要报警。在三十四号公路的...这是哪里?就有个奶酪广告牌的那块,往西方向出现车祸,能不能来一下人。”
在他还在打电话的时候,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什么东西飞了过来。
“诶?”
齐格飞疑惑的抬起头,突然看到了一个好像是人的影子飞了过来。
“我靠,这是...天降美少女啊!”看到她掉了下来,他连电话都不顾了,直接撇进车里,快步跑了过去接住。
天降美少女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可是天降小男孩是一个禁忌,尤其是某个地方。
“嘶...这张脸...好熟悉啊。诶?这不是沙尼亚特家的那个小姐吗?”
齐格飞定眼一瞧,也是认出了塞西莉亚。
而此时,他又看到了之前的那个女骑正在往这里赶来。
只是她很快就停在了他们面前。
“怎么?你想去前头?”宁蒂压着声音问道,本来是打算把塞西莉亚也送回去,不过现在看来,貌似没什么必要。
“对,怎么了?”齐格飞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宁蒂摘下头盔,露出一副年轻的面容:“前面出事了,现在过不去,是个运货的卡车翻了。”
虽然知道齐格飞肯定不会,但是这么说的话,也能在他这里留下印象,也好把自己从这场事件择出去。
“好的,谢谢你的提醒。”齐格飞也的确是以为宁蒂只是个路人。
他就算脑子再不好使,也不会真的蠢到塞西莉亚是上天给他的天赐美少女。
也是能想到了前面出了什么事。
听宁蒂这么说,他也是相信了:“好,那就多谢了。”
“嗯,能告诉我...去最近的镇子怎么走吗?我就是顺着这条路来的,别的路找不到。”
宁蒂说着,也是理了理后面浸透了汗水的头发。
“跟我走吧,不过我这个车可是有些慢,可不要开太快了。”齐格飞把塞西莉亚安顿好,也是指了指远处:“跟我走吧,我们抄个近道去吧。”
说着,他发动车子,就朝着远处开去。
终于,在天空都已经泛白的时候,他们终于回到了镇子边上。
“好了,这里就是最近的城市,也不算是小镇。”
“嗯,车站怎么走,还有...”宁蒂突然感觉自己说错了话:“这个车是我借来的,我想知道咱们那个...摩托俱乐部在哪。”
“昂...那个最近的俱乐部在这条路咱们后面,朝着卖汽车的那家店走,在他们对面的就是。”
齐格飞给她指了指路,连忙带着还在昏迷中的塞西莉亚慌慌张张的离开。
宁蒂虽然是没有任何经验的,不过她也是了解过类似的东西。
“这不会就是那什么...吧。”宁蒂突然想到一个不好的可能。
她不止一次的见过类似的情况,要不是这个人的外貌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不然她也不会让塞西莉亚跟着他走。
“喂,你们...起了吗?”
那头,洛雨打着哈欠看了看表:“干嘛啊...才一点多就打电话。”
哦,洛雨才睡下不久,他现在纯是没事做,就帮着逆熵给他们画原画。
嗯,逆熵的经费在封锁之下,基本没多少,至于封锁,无非是不愿意和美政府深度“合作”,也和天命保持着相对对立的关系。
于是乎,就只能成立了一个动画工作室,先做动画,后做玩具。
不然他们还真没法赚够经费。
嗯,还要给外包人员(某白毛)付账。
迷迷糊糊的挂了电话,洛雨翻了个身,抱着怀里的妖精爱莉继续睡去。
这个人偶,现在就只是一个人偶。
而另一边,话都没说完的宁蒂只好挂断电话,追着齐格飞离开的方向而去。
而齐格飞早就已经到了家,把车停在外面,抱着怀里的女生钻进了屋里。
“啧,没想到真是个烫手山芋啊。”齐格飞打开灯,本来想着下个厨,可是一想到昨天刚烧坏的锅,也就按下了这个想法。
“这么睡着不舒服啊。”回到床边,由于床已经被人占了,所以也只好坐在床前看着床上的女生。
“果然很好看啊。”莫名,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的好快。
不过心底的那个底线让他伸出的手停在了塞西莉亚脸上,轻轻抚摸着。
“呼噜呼噜。”塞西莉亚不自觉的发出微弱的声音,眉头紧锁的躺在那里。
“唉,来。”齐格飞把她身上的被子拉上去,想了下,把她的靴子脱下。
至于身上的衣服,不敢。
有贼心没贼胆的那伙的。
做完这一切,他才靠在椅子上渐渐睡去。
“嘿嘿,天降美少女,真是...”
齐格飞不知不觉的滑落在了地上,躺在地毯上说着梦话的睡了过去。
至于远处的洛雨,则是睡不着了。
不止是那个电话,还有...
他举起妖精爱莉人偶,想了好久,还是没有开口说出那句唤醒词。
“真是...好想你啊。”
洛雨低着头,过了好久,他才仰起头。
男人嘛,有多少事,都会在黑暗中慢慢的自我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