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俏俏:【啊这……这叫跟着?】
系统131摇摇脑袋:【不是哎,这是跟踪,监视,反看管。】
许俏俏笑了下:【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这个法子,就是委屈了我三叔,本来他就避魏珊如蛇蝎,现在好啦,为了我,还要每天近距离的跟着魏珊。
唉,我三叔对我真好,真是辛苦委屈他了。】
系统131:【宿主,你不知道吧,这个主意就是你三叔自己想出来的,他一点都不委屈,为了能救你,不让你被魏珊偷走,他打算一直跟踪监视魏珊到她离开崖水村的那一天呢。】
呃、
许俏俏:【我三叔居然这么爱我呜呜呜,好感动,那我到底要不要早点把魏珊送走呢?
要是早早的送走了魏珊,我三叔对我的爱意怎么办,无处表达了呀。】
系统131有点无语。
【宿主,做人不是你这样的,你就行行好,救救你三叔吧。】
许俏俏嘴边的笑意掩下去。
【是啰,魏珊蹦跶了这么久,不能让她再恶心我三叔这个老实人了。】
……
第二天,许威化果然一吃完早饭就出门了,许俏俏佯装不知道,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扭头问柳大脚,“奶奶,三叔这么早出去干嘛呀?平时不都是八点才上山的吗?”
柳大脚不想叫许俏俏知道这些事情,“好孩子,山上今天活多,你三叔要早一点过去,咱们不管他哈。”
许俏俏:【啊呜,奶奶现在也会骗我了,明明三叔是去监视魏珊,咋还瞒着我呢。】
柳大脚手上动作一顿,脸上不由得有些尴尬。
好家伙,俏俏连这个都知道了!
村子西面的一家院子里,魏珊头上罩着一个方巾,从里面出来。
打从昨儿跟赵广杰夫妻分开,她就一直在想要找个什么法子把许俏俏偷走。
农村孩子粗养着长大,大人白天都是在地里干活,年纪大的孩子还要跟着一起去下地。
许家孩子多,年纪大的那三个平时都要在学校上课,放学了有时候也会跟着大人去干活。
这个时候许家就剩下许俏俏和许楚楚两个小屁孩了。
魏珊对这两个小孩一点都不放在眼里,想了一晚上,心中渐渐有了主意。
她这两天要多往许家院子附近走动,趁柳大脚他们不在家了,带着一些小孩子嘴馋的东西去上门。
一次两次的,那两个小屁孩还不得失去戒备,她也就能把许俏俏偷到手,送去镇上赵广杰家了。
因为记挂着这个事,魏珊今天破天荒的,早饭还没吃就出了门。
这家人见她饭都不吃,这么早出门,还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魏珊要去下地挣工分了!!
“挣屁的工分,那劳什子工分你们爱挣自己去挣吧,我本来就高你们一等,要不是魏柳那个贱人害我,我咋可能来你们这个破地方。”
魏珊嘴巴里骂个不停,准备先往村子路口看看去,等看见柳大脚几个大人出门下地了,她再去许家找许俏俏和许楚楚。
她低着头,脚下又走的急,并未发现不远处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带着她发光的许威化。
倒是村长出门干活的几个村民看见了,心生奇怪。
“哎,前面那个不是魏珊吗?许威化怎么走在她后面?”
“对哇,上次在礼堂出了那档子事,我们都知道许老三讨厌魏珊,恨不得离她千里万里远,从来没见过。这咋今早两人一前一后的隔着几步路就走在一起了?”
“奇怪,不会是许老三改变主意,又看上魏珊了吧?”
“你这话说出来真是不带脑子!魏珊是个癫婆,她神经有问题,还是个搅事精懒鬼,谁家愿意娶进门。”
“对对对,那你跟我说说这俩人咋走在一起了?”
“嗯……这,这关我们什么事。”
几个村民叽里呱啦的走远了,魏珊根本没有听到这些话。
许威化他是听见了,但为了许俏俏这个小侄女,那是一点都不放在心中,继续跟在魏珊后面。
到了村口,魏珊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往这来来往往的村民,还有停在村口的那两辆大车子。
眼睛里沉沉的黑色,脸上一会儿是面无表情,一会儿是嘴角歪斜,露出一个略显神经病的笑容。
一会儿又死死捂住头上被风吹乱的方巾,咬着牙齿磨的咯吱响。
离她两米多远的许威化都听到了。
“哟,威化兄弟怎么坐这里来了!今天不用上山里挖墓地去啊?”
一个过路的村民看见了许老三,大笑着跟他打招呼。
他没有注意前面戴着头巾的女人是魏珊。
“糟了,被发现了。”
许威化一说话这句,就见到前面的魏珊猛一回头,一双眼睛死死的盯在他身上。
“许威化你怎么在这里?”
魏珊说完这句话,一股怒气上头,正要起身走过去,就见许威化脸带惊恐的往后退。
魏珊:“你还在躲我?自打上次礼堂你设计我,害我别村里人唾骂侮辱,就再也不敢见我了。怎么今天还敢来见我?
你敢见我,就别躲啊?你不许退!”
码垛!!
许威化心中打定主意要看好魏珊,不能叫她偷走许俏俏。
可是心里想的是很好,跟在她后面也挺好,可是一旦见到魏珊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她身上无处不散发着对他的那股子疯狂劲儿,直叫许威化害怕的咽口水。
要不是脑子里还想着许俏俏的安慰,差一点他就要拔腿跑人了。
“我、我不走,你别过来,你想跟我呆着,那就保持这个距离就好了。”
魏珊眯了下眼睛,“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又在想鬼计,准备陷害我?”
经历了礼堂的事,魏珊自己也有点害怕啊。
许威化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忙摆手,吞吞吐吐道:“没有,怎么会呢,我、我是个老实人,从老不说谎。”
他这个老实人已经对魏珊说了两次慌了。
魏珊见他还是跟以前一样见到她动不动就脸红脖子粗,心里隐隐的又生出以前的那种得意。
只不过她的戒备心也比以前长了很多。
停下来问,“你在这里干嘛?不会是真的来找我的吧?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