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兴旺在挂了黄老板的电话的时候,他还想直接打个电话问一下自己儿子。
可他现在已经心如死灰,对于这个儿子没有了一点的期望心理。
一个人如果对另外一个人没有了期望限定,那么他就是完全对这个人不提起任何的兴趣。
所以他现在连电话都懒得打,只是在不停的骂自己这个畜生。
他实在想不明白我那么用心用力的给你好的生活,但是你却给了我这么一个结果。
我哪里对不住你嘛,你在外面花天酒地也就算了,我都能够包容你,认为你只要能够成长不惹事就行了。
我从来没想过你能够成龙成凤,甚至都想着以后的家产,如果你真的继承不了的话,我找一个职业经理人来帮你打理。
结果你却在干什么?你却招惹出了这么多的是非,那既然如此的话,
就别怪我这个父亲做出绝情的事情。
正如黄老板所说,我生个儿子很简单吗?我现在有钱。
多少个女人想要为我生孩子,我直接用钱去买一个儿子回来很难吗?
虽然我已经这个年纪了,也没有精力去带孩子了,但是我有钱,我可以请人来帮我带,请人帮我养。
完全不用我操心任何的东西,我一样的可以找一个继承人出来,我不缺你这么一个儿子。
说白了你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我对你已经没了任何的期望。
至于这个杨建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昨天晚上他父亲给他打了个电话的时候,他心里面还是有一些担心。
总觉得自己这个父亲打电话打的有些太突然了,莫非是父亲知道了一些什么事情吗?
但他心里面又想,哪怕是老头已经知道了什么事情,我随便敷衍一下就行了,反正他现在这辈子就我这么一个儿子。
他能够找谁去接替他这些东西,所以不管怎么样,他肯定都会替我解决所有的事情。
想到了这里,他的心里面还是陷入到了一种非常欣慰的状态当中。
这个人已经是彻底放纵了自己,因为自己有钱,有钱就可以得到一切的东西,包括在这个年代也是如此。
所以早上起来他又和这三个女人玩了好一会儿。
一直到自己精疲力尽,完全没有了任何的兴趣,他才从这个房间里面出来。
他酒店的这个房间是他包月包下来的。
也就是说这个酒店的房间全部都是他一个人在使用,这三个女人也被他养在了这个房间里面。
而且这个人的行为也特别的古怪,爱好也特别的令人难以理解。
他很喜欢一回来看到家里面的几个女人身上一丝不挂。
所以他离开这边的时候还和几个女人开口说,我回来的时候不允许你们身上有任何的东西。
我只要发现你们身上有任何东西,你们马上给我滚蛋,不要在我面前出现了。
这几个女人其实心里面也清楚。
他们和杨建在一起已经有两个月的时间了。
而且他们在过来之前也非常的明白,杨建这个人是一个非常花心的人。
他从来不会在一个女人身上超过三个月的时间。
而且还是要一下子几个女人。
一般是超过了三个月的女人,他马上就会让这个女人滚蛋,当然了,这三个月的时间里面他也会给足这个女人的钱。
反正我们过来也只是想要钱,也不是想要你的什么东西。
都已经在这个风月的场合混了,难道我还想嫁给你不成?你难道还会爱上我不成?
这对于他们而言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所以根本就没人当回事。
我们之间也只是纯粹的交易,你给我钱,我给你想要的东西,仅此而已。
所以他们当然也会尽可能的满足杨建这个人所有的爱好,所有的幻想。
只要他所想要的,我全部都能够给你。
杨建从这个酒店出来以后,他直接到了他老爹的公司里面。
当然了,这个公司也不是他老弟的,总公司只是这边一个马甲公司。
他老爹这些年在外面也很清楚自己是怎么起来的,一旦自己出事情的话,那么可能整个家族都会遭到牵连。
他也是个非常聪明的人,所以他这些年把很多的资金全部都集中在了这个马甲的公司里面。
然后这个马甲公司是以他儿子冠名的,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你即便是查也查不到他的身上。
所以说他儿子每个月从这边领走的生活费也是从这个公司里面所领走。
而且他儿子每天也必须要到这边来学习一些所谓的金融管理知识。
因为杨建现在想法很简单,实体行业他不会做很多的,可能就是跟着中科集团做一些他下游产业订单。
其他的事情他根本就不会去做,当然了,他这么庞大的资金也不可能完全放在口袋里面不动。
他觉得一个人如果在本地安心在本地这么一直混下去的话,你做一些产业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因为你安安分分的吃好本地的这个市场就行了,也不用去想着自己能够突破一个什么样的界限。
但是他杨兴旺就不是这么一个人。
他即便是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了,但依然还是雄心壮志。
他同样想着拥有一个非常不错的未来,也可以像一些闻名全国的大富豪一样站在风口浪尖处。
指点江山。
但是本地的市场已经只有这么大,他如果想要突围的话,那就只能是玩金融。
在他们有钱人的世界里面同样也存在着一个食物链,一个鄙视链。
一些做金融的在所有老板的眼里面是最高端的东西,他们认为做金融的人都是了不起的人。
而一些做金融的人,他们往往也看不上这些做实体老板。
觉得他们都是一些土包子,一些没有文化的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内涵。
也根本就不懂得怎么去维系好自己的生意,去掌控好自己的财富,去理财等等。
所以杨兴旺他觉得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那我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自己儿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