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笔巨额款项的出处很隐秘,是通过境外的一个地下钱庄打过去的。无法查出具体是谁给他打过去的。”
“但是,系统却监测到,曹文忠的个人账户里,之前有多笔资金转出。将这些资金相加,在扣除一下地下钱庄的费用,正好与进入那个王姨儿子账户的资金相符。”
“所以,系统可以基本断定,这笔钱就是曹文忠给的。”
系统的分析,突然让我感到一阵恶寒。一个从苏蔓出生,就开始照顾苏蔓的人,怎么会和别人联手对付苏浩?
原本我只是以为,她无非是和苏浩有一腿。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居然是和曹文忠联合起来,夺取苏浩的资产。
“系统,那我们要从哪里开始出手?总不能直接告诉苏浩,曹文忠要害他吧?”
“七月初的时候,曹文忠要和苏浩一起去一趟滇省的丽市去赌石。还有可能去蒲甘国的公盘上,去竞拍。”
“这是曹文忠设的第一个局,你可以利用自己的透视之眼,帮助苏浩躲过这第一个局。”
“至于后面的虚假项目,等从滇省回来之后,我们再做计较。”
“好的,我知道了,暂时就先这样定下。这段时间,我最好是能完成几个新任务,解锁一些新能力。”
“宿主,距离毕业典礼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我建议在这段时间,做一些你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这样,或许可以完成新的任务,并解锁新的能力。”
“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比如呢?”
“系统建议,踢馆。”
“踢馆?踢什么馆?”
“陵市的所有武馆,并争取获得参加职业赛的资格。”
“你疯了吧?你这不是让我去找死吗?我拒绝你的建议。”
“那赛车呢?”
“对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可是陵市,哪里有赛车的地方呢?你可别跟我说,那些纨绔子弟,非法组织的地下赛事。”
系统停顿了一阵之后,说道:“那就只有去魔都了,不过十五天的时间,应该是来不及了。”
“那你还说什么?”
我和系统一阵无语,片刻之后,我突然我想到了一个我现在可以做的事情。
“对了系统,我不是有未卜先知和聆听心声的能力吗?要不……我去摆摊算卦去?”
“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宿主认为以你的形象去算卦,会有人找你吗?”
“有没有人找,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好吧!你是宿主,你说了算。”
有了计划,那接下来就是实施了。陪着三个丫头一直逛到天黑,才一起去吃了个饭。
吃完饭后,我找了一个借口,把她们送回学校,便直接去找话剧社的社长了。
因为我记得,话剧社的服装道具室里面,有我需要的行头。
在社长的帮助下,我终于在一个角落的衣橱里,找到了一件黄色的道袍。
而且就连道士打的幡儿,以及吸引人们注意的摇铃也都一一找到。
高社长好奇的问我:“季凡,你要这道士的行头干什么?难道你在别的地方也有演出?”
知道对方一定会有疑问,我把早就编好的瞎话说了出来。
“不是,不是。我是要参加一个化妆舞会,临时起意,才想到了这样的装扮。”
“化妆舞会?在哪儿?能带我一起去吗?”
“社长,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也是受别人邀请,才拿到一张入场券,真没办法带你一起去。”
“这样啊?既然为难,那就算了吧!不过被你这么一说,也勾起了我的兴趣。要不,毕业典礼后,咱们话剧社牵头,也开一个化妆舞会怎么样?”
“当然可以,这还不是社长你说了算。需要我做什么,社长直接跟我说就行。”
高社长点了点头道:“行,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就申请去,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再联系你。”
和社长敲定之后,我便带着一身道士的行头,回到了宿舍。
那三个家伙现在正在工厂里加班加点,所以都不在宿舍。
我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快十点钟,才起床。
换上衣服之后,我不顾其他宿舍同学诧异的眼光,直接出了宿舍楼,驾车来到了商业街。
找了个角落把车停好,看看四下无人,我下车拿起幡儿,摇着铃儿,便向商业街最繁华的地段走去。
“知过去,晓未来。断吉凶,算福祸。看相治病,测字解签。”
我手摇铜铃,在商业街上大声吆喝着。
行人们纷纷侧目,却没有一个人来找我算卦。
我也不在意,只要今天有一个人找我算卦,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如果凭借算卦不能完成任务,那就再想其他办法。
就这样,我像个小丑一样,在商业街上一边走,一边吆喝。
足足半个小时之后,才有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哭着向我跑了过来。
“叔叔,求求你帮我算一下,我妈妈在哪里,我找不到我的妈妈了。”
我连忙蹲下身子,安抚着小男孩。
“小朋友,你是和你妈妈走散了吗?”
小男孩一边摇着头,一边哭着说道:“不是的,妈妈刚才和爸爸吵架。爸爸走后,妈妈很生气,就带着我出来了。”
说着,小男孩又指着一个广告牌说道:“刚才,妈妈让我不要乱走,在那个大牌子下等她。”
“然后就丢下我,自己一个人走了。我等了很久,妈妈都没有回来。”
“妈妈走的时候,是哭着走的。叔叔,求求你,帮我找一找我的妈妈吧!”
“小朋友,你别着急,我这就帮你找你的妈妈。”
按照小男孩的说法,他的妈妈很有可能是一时想不开,做傻事去了。
现在也不知道这个小男孩和他妈妈分开多久了,我必须抓紧时间了。
我闭上眼睛,开启了未卜先知的能力。我的脑海中,瞬间便出现了一幕幕画面。
小男孩的妈妈,在和小男孩分开之后,便独自一人向着正西方向走去。
而那边,正是一座跨江大桥所在的位置。
终于,我脑海中的画面,定格在跨江大桥的正中央。一个披头散发,失落无助的女子,正在大桥的边缘踌躇徘徊。
“坏了,来不及了。”
我连忙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喂,报警平台吗?我要报警。跨江大桥上,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正准备跳桥,请你们立刻出警,去救救她吧!”
报警平台和我确定了身份信息,以及事发地点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我则继续安抚那个小男孩道:“小朋友,你别着急,你妈妈一定会没事的。”
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也在我脑海中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