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安常在喝止道。
“娘娘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找掌掴臣妾,臣妾的确不服。娘娘关心灾区的心情我能理解,只是我要问问,你这精打细算的这个月宫中御膳房的费用可曾少了?娘娘又为灾区捐了多少银子?为陛下分了多少忧愁?”安常在问道。
这相当于当面揭了齐妃的逆鳞,谁不不知道皇上前些日子刚刚斥责过她阳奉阴违办事不力。
”好你个安常在,本宫前些日子还听别人说,是你在皇上身边搬弄是非,这才让皇上斥责本宫。却原来这传言是真的?若不好好罚你,本宫如何在宫中立足?翠螺动手!“齐妃气的咬牙切齿。
翠螺走到了安常在跟前,居高临下的说道:”对不住了,安常在!”说完捋了捋袖口,抡圆胳膊就要朝着安常在打去。
安常在却抢先她一步,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而后回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竟然把翠螺打翻在了地上。她力气本来就大,这一巴掌下去,直接打的翠螺站不起身来,连牙都掉了几颗。
“娘--娘--”翠螺捂着肿成猪头的脸朝着惨不忍睹的朝着齐妃看去。
在座地诸位嫔妃也傻了眼,谁能想到一向好脾气的安常在打起人来竟然如此狠辣。
“反了,反了!来人,将安常在押到慎刑司去!”齐妃声色俱厉地叫道。
“谁敢?”安常在瞪了一眼众嬷嬷,有翠螺做例,谁敢上前。
“安常在,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忤逆本宫!”齐妃有些战战兢兢的说道。
“忤逆?齐妃娘娘,您是皇上还是皇后?虽然您品阶比我高,但是充其量也只是小主!若要责罚还得禀告皇上皇后。您这般妄动私刑,臣妾若是告到陛下那里去,您也讨不到好处!”安常在笑着回答道。
“本宫....\"齐妃心中也是恐慌到了极点。
李贵人本来是想做壁上观的,却不想齐妃竟然如此没用,也不得不站出身子:”安常在,无论如何齐妃娘娘都比你品阶大,你这般言语不尊重将宫规放到何处?“
安常在心道:“总算是正主出了来。”
“尊重不尊重,不光凭借一张嘴吧!按照李贵人的意思,当年魏征对唐玄宗是不尊重了?魏忠贤之流溜须拍马就是尊重?那我且来问问刘贵人,您是做魏征呀?还是做魏忠贤那?”安常在反问道。
“我?”李贵人也噎住了。
“可是齐妃娘娘所做一切皆是为了大清,为了陛下!安常在你这个比喻可是行不通的!”康答应也站了出来。
“成绩那?”安常在问道。
这下众人都不答话了。
“据我所知,这个月御膳房的损耗不仅没少,而且还多花了几千两银子!齐妃娘娘好心是没错,为何受到这样的成绩,莫非是有人挑唆从中作梗吗?”安常在也挑拨道。
“安常在站着说话不腰疼,现在国库空虚,莫非安常在能解决陛下的燃眉之急?若是不能莫要说风凉话!”李贵人冷嘲热讽道。
“说起来,添加国库收入,我的确有个办法!”安常在说道。
李贵人笑道:“该不会又是增加赋税吧!此法谁不会呀?”
“谁说增加赋税了?”安常在也笑着相对。
“哦?不增加赋税的条件下,还能让人掏出银子?安常在这是国事,可不是过家家,几百两几千两?”李贵人继续挖坑道。
“我自然比李贵人清楚!”安常在说道。
“若是按照我的方法,国库一年可多增加几千万两银子的收入!”安常在继续说道。
“当真是异想天开!若是有此法,你不妨说来听听!”齐妃也颇为不屑的说道。
“可是臣妾为何要告诉齐妃娘娘?这可是臣妾耗费了不少精力,想了好几日才想出来的,岂能就这样轻易的告诉娘娘?”安常在笑道。
“既然安常在说的如此笃定,咱们不如一起觐见陛下去?若是你说的是真的?必当得到陛下嘉奖,齐妃娘娘定然会给你低头认错,若是你是信口开河,想必皇上定然治罪与你,安常在你就自罚去冷宫如何?”李贵人说道。
安常在回答道:“我为什么自罚去冷宫?李姐姐你心肠也太歹毒些了吧!我初言献策替陛下分忧怎么到了姐姐这里还要自罚冷宫,若是这样,我觉得齐妃娘娘岂不是更应该去冷宫?”
“放肆?你莫要在这里牙尖嘴利!咱们这就去皇上那边评评理!你如此这般不知好歹夸下海口,本宫倒要看看这满朝文武的智慧还不如你这一个小女子!”齐妃气道。
“好,我就和齐妃娘娘一起去,是非曲折让皇上来评断!”安常在也毫不示弱的回答道。
几人撕扯着一起去见了陛下。
此时陛下正在和众大臣议事,听的苏培盛回禀道众小主求见,心中颇为不悦:“胡闹,在后宫闹得还不够,都闹到前朝来了?齐妃好不晓事!让她们速速回去!”
苏培盛苦道:“陛下,据齐妃娘娘说,安常在有不增加赋税却又能充盈国库的法子,还说一年能增加几千万两的收益!”
皇上冷哼一声:“不增加赋税,一年给国库几千万两银子?无稽之谈,现在国库才存有三千万两的银子,安常在何德何能?莫非朝中文武都是吃干饭的?让她们早些回去,休得胡闹!”
“可是奴才看安常在的架势不像是信口开河,陛下,您不妨听听,万一这个主意事真的那?”苏培盛道。
“万一是真的,朕就给她一个嫔位坐坐!”皇上摇头道。
“陛下,你看是见还是不见?”苏培盛为难的说道。
皇上沉思片刻:“既然如此,就让她们进来,朕倒是要听听,这些妇道人家会有什么办法?宣齐妃,安常在进殿!”
“喳!宣齐妃,安常在进殿!”苏培盛喊道。
齐妃和安常在颇为不对付的上进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