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虎爷怒发冲冠,大喝一声:“都给我上,一个不留!”其声如洪钟,震耳欲聋,令人胆寒。
身后一众手下闻听此令,纷纷紧握手中的利刃,如饿虎扑食般冲杀向前。
石毅见状,临危不乱,高声呼道:“结阵,杀敌!”其声虽不似虎爷那般雄浑,但却中气十足,穿透力极强。
“喝!”
“喝!”
众将士齐声应和,如雷贯耳。他们训练有素,行动迅速,眨眼间便结成了一座坚不可摧的战斗阵型。
盾兵们手持盾牌,如铜墙铁壁般矗立在前,刀兵们则紧随其后,手中的战刀寒光闪闪,蓄势待发。
弓箭手们则站在最后,弯弓搭箭,瞄准前方的敌人。
“咻!咻!咻!”
“咻!咻!咻!”
随着石毅一声令下,弓箭手们如疾风骤雨般射出了两波箭矢。
箭矢在空中急速飞驰,发出尖锐的破空之声,直取敌人首级。
然而,敌人来势汹汹,速度极快,两波箭矢并未阻挡住他们前进的步伐。
眨眼间,敌人便已如潮水般冲杀至眼前。
“杀!”
“杀!”
众将齐声高呼,气势如虹。他们一鼓作气,奋勇向前,扬盾格挡敌人的攻击,同时挥舞着战刀,如旋风般横扫而过。
“啊!啊!”
“啊!”
一时间,战场上喊杀声、哀嚎声交织在一起,响成一片。鲜血四溅,残肢断臂横飞,场面异常惨烈。
与此同时,牛头岛外,十艘战船如庞然大物般缓缓驶来。船帆鼓起,猎猎作响,仿佛在向敌人示威。
“停!”
“停!”
“止!”
随着一声声命令的下达,战船依次停下。船头的长木被迅速放下,形成了一座座简易的栈桥。
“快,快!快!”
命令声此起彼伏,将士们如训练有素的蚂蚁般,迅速而有序地沿着栈桥走下战船。
“呼!呼!”
“叮铃!叮铃!”
盔甲碰撞的声音和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响彻四周,仿佛在演奏一场激昂的战争交响曲。
海王寨内。
一名头目满脸惊恐地冲进吴渊的院子,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见到了世界末日一般:“渊爷,渊爷,不好了!不好了!”
吴渊正在屋内沉思,眉头一皱,怒喝道:“慌什么?”
那头目被吴渊的怒吼吓得浑身一抖,但还是结结巴巴地说道:“爷,爷,有好几艘大船停在岸上了!好多官兵啊!全是穿着盔甲的,黑压压的一大片!”
吴渊一听,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什么?”吴渊心中暗叫不好,“麻烦了,麻烦了!竟然是军伍之人,还来这么多!若是寻常官兵,或许还能将其歼灭,但面对如此强敌,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吴渊当机立断,下令道:“你快去通知其他人,全寨戒严!不得有丝毫松懈!”
那头目连连点头,如蒙大赦般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像脚底抹油一样,迅速朝着屋外跑去。
吴渊连忙向着寨主之房而去。
此刻的海王寨内也是一片慌乱,很多人都知道山下来人。
“呼!呼!”
寒风呼啸。
““咚!咚!咚!”
随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屋内的人似乎并未受到影响,依旧静静地站在窗边,凝视着窗外的景色。
“大哥!”门外传来一声呼喊,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急。
“进来吧!”屋内的人终于有了反应,他的声音平静而沉稳,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门被缓缓推开,吴渊快步走进屋内,他的脸色有些凝重,额头上甚至还挂着几颗汗珠。
“怎么?老吴你慌了!”付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的目光从窗外收回来,落在吴渊身上,似乎对他的慌张感到有些好奇。
吴渊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说道:“大哥,之前我派人下山去对付那些来人,本以为可以轻松解决,没想到岸上突然又来了很多人!”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责和懊恼。
付砊听后,并没有责备吴渊,而是轻声道:“无妨,若非有你一直坚持在山下设哨,恐怕寨门都被攻破了我们都还不知道呢!”
吴渊心中稍安,但他还是有些担忧地说道:“可大哥,这一次咱们的对手恐怕不一般啊!”
付砊笑了笑,不以为然地说:“四万人,就算是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够将人淹死,我就不信这一次他们来的人有我海王寨多!”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自信。
“这次过后,也算是给他们提个醒,别再向之前那般,否则命怎么丢的都不知道!”听闻此言,吴渊低头不语。
这些年下来,海王寨势力扩张迅速,但也带来了不麻烦。
这一次确实是一个机会。可吴渊总觉得这一次来人不简单。
似是看出吴渊之忧,付砊出声道“放心吧!我让付鹰去了!”
“有付鹰和张铁在,没有问题。”
屋外传来声音。
“将军!”只见一魁梧汉子大步走近。
吴渊看向汉子的眼神之中满是惧意。付砊手下大将“金刚”。
“走吧!老吴,今日就让我们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攻我海王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