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距离此地二十里的县城依旧是炮声阵阵,鬼子师团部的电文更是接二连三的发来,催促它们疾速支援。
虽然只有一个班的人在攻击县城,但其拥有的火力却是不弱,由于天色已黑,县城里的鬼子根本就不了解城外的情况,也不敢贸然出击,唯恐被这支强悍的部队围歼。
“八嘎牙路,参谋部这群人都是吃屎的嘛?叫我去支援县城?这明显就是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我就不信了,他们哪来的这么多人?”
“中佐阁下,这可是参谋部的命令,咱们必须服从,否则师团长那里,恐怕会怪罪咱们的。”
气疯了的藤田,眼睛血红,目光扫视四周,它怎么不知道这是师团长的命令,本来就因为其侄子的死而怨恨它,如果它在不服从上级命令,那么等待它的结果可想而知。
“混蛋,给参谋部发报,告诉它们,藤田大队正在赶去的路上。”
“哈衣。”
颇为不甘的看了一眼山头,只能把这口恶果吞进肚子里。
县城外,一个班的战士隔三差五放一炮,打两枪,鞭炮更是噼里啪啦的整起来,声音之响,整个县城都变得热闹起来,一时间人心思动。
“八嘎牙路,这群该死的支那军人,到底想干什么?攻城就攻城,你到是打过来啊,只在远处攻击我们算个啥事情?藤田大队怎么还不来。”
城墙上的鬼子心中满是怨念,只能被动还击,根本就不敢下去休息,明知对面的火力也就那样。
但就是不敢出城追击,因为他们不敢赌,毕竟它们只有一个中队,有前车之鉴在前,鬼子也不想送死,所以守城没问题,出击还是算了吧。
“老田,咱们一会儿是不是得离开了?这都折腾快一个小时了。”
“你就放心吧,有兄弟在道那头看着呢,小鬼子大队一来咱们就跑,这黑灯瞎火的,到时候往树林里一钻,鬼都找不到。”
“行,听你的,反正连长就一句话,可劲折腾就行,不过这样逗弄小鬼子,真他娘的过瘾。”
距离俘虏营地山谷不远的大路上,几辆汽车跟在三轮摩托车后面飞驰,车斗里坐着一排排的战士,或靠或眯,尽可能的抓住时间休息,哪怕一路颠簸,也未曾有人说话。
嘎吱…………
打头摩托车一个漂亮的漂移停到路边,跟在后面的汽车得到信号后,也相继停下。
“兄弟们,到地方了,快点下车,不要大声喧哗,快………”
战士们在汽车停下的刹那,相继睁开眼睛,握紧手中的武器,随着命令的下达,一个个犹如猛虎一般跳下车斗,每个人的眼睛都闪着亮光。
“排长过来开会,其余战士把汽车隐藏好。”
李明铺指挥若定,一项项命令有条不紊的下达,战士们快速的行动起来,几个排长跟在其身后走向前方的树林。
“连长你来了,我都等不及了,你是不知道这群鬼子有多可恶,战士们都恨不得生吞其肉。”
“嗯?什么情况?我不是叫你们在远处潜伏嘛?你们没搞出什么乱子吧。”
萧纵通过脑中的活地图,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王俊的四排,这才带领部队停下,选择就近汇合,以免靠的太近,被营地内的鬼子发现。
看着满脸怒容的王俊,尤其是在听到对方的话语后,萧纵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心里担心的同时,赶忙问了出来。
毕竟现在是战时,如果因为战士的个人原因提早暴露位置,那么势必会给整个作战计划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会影响战局,使得整个部队陷入被动,由不得他不谨慎。
“放心吧连长,兄弟们都还算克制,只是觉得很气愤而已,就在我们到来不久,大概有一个小队的鬼子,押解近百名的女人进入了营地,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咱们的女人。”
“什么?女人???难道是慰安妇和日本的挺身队?”
紧随其后的李明铺满脸凝重的同时,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目光锐利的看向王俊,直接问出了众人心中的疑问。
“慰安妇嘛?”
萧纵的脑中第一时间就冒出了这个词,要知道整个抗日战争期间,慰安妇是中国所有人都绕不过去的一个坎,也是一个心病。
这是日本鬼子兽行的铁证,也是日本鬼子强加在所有中国人男人身上的耻辱,想想自己的女人,竟然被那群侏儒一样的小鬼子肆意玩弄,侮辱,折磨,虐待,甚至屠杀。
中国的老少爷们?你们还有血性嘛?你们还是男人嘛?你们下面还有没有卵子?回答我?你们有没?
作为还有血性的中国男人,你们怎能忍得了这份羞辱,必须用鬼子的鲜血,才能洗刷这份时隔多年的耻辱,马踏东京,杀鬼子。
要知道在20世纪90年代前后,关于日本慰安妇数量的计算结果存在巨大差异,一种计算是根据日本学者提出的29:1的比例,再考虑慰安妇的更替率,得出大约20.6897万人的结果。
而上海师范大学中国“慰安妇”研究中心则提出更替率在1:3.5到1:4.0之间,据此计算结果为36万至41万人,想想有多少中国女人惨遭鬼子的毒手,其兽行更是令人发指。
现在距离日本投降已经接近80年,然而面对这些暴行,日本政府不但没有做出任何忏悔,反而更加努力地掩盖这段历史。
一个敢连面对自身历史都不能的民族是不值得尊重的。
这个民族似乎只服从于武力的绝对,因此我们必须铭记历史,决不能让历史悲剧重演,他日战起,必须血洗东京,叫这群畜牲不如的小鬼子们也尝尝,咱们的刀利不利。
“混蛋,这群畜牲,简直就不是人,狗日的小鬼子,统统都该死,连长你下命令吧,我董建只要还有一口气在,非得剁碎了这群狗日的小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