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我知道你最有办法了,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一大妈脸色立马黑了,我踏马孩子都没有,我有什么办法。
“杨庆既然说了,说不定他有办法。”
她利索的把事儿推了出去。
杨庆满脸可惜的道。
“关键是我也没有养过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弄啊。”
“总不能把棒梗奶奶赶到乡下吧。”
“那不能。”
秦淮茹立马否决了,她现在已经习惯她婆婆,没了她婆婆,这段时间,她都感觉有点孤立无援。
“那有媳妇赶婆婆的,我还做不做人了。”
杨庆摊摊手。
“你看吧,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也没办法啊。”
“要不然你问问二大妈,我看光天挺听话的。”
二大妈顺利的接过话。
“这个问我,还真问对了人,我家那几个,被我们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我告诉你秦淮茹,别不舍的,皮孩子,就得经常敲打。”
“一顿不行两顿,两顿不行三顿。”
“直到打服了。”
“还有吃的方面,好东西一定要先给当家的,这是规矩。”
“你那,啥东西都给婆婆和棒梗,那可不行。”
“得立规矩,要先给东旭,只有东旭吃饱了,才能好好的干活儿,挣钱,只有这样,男人才有地位。”
“男人有了地位,干活就积极,才拿主意,才能成为家里的顶梁柱。”
“你们家一直让贾张氏当家算怎么回事儿?”
“不阴不阳,孩子能好了才怪。”
“以后啊,棒梗你给他吃什么,他才能吃什么,敢扎刺,你大耳刮子抽他。”
“你看他还有没有坏毛病。”
你别说,二大妈的这一套,如果真的被秦淮茹学会了,她家还真有可能改观。
但是杨庆持怀疑的态度。
秦淮茹已经歪了,也别怪她后面走歪魔邪道,根子在这呢,已经歪了。
有句话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就是说她这样的。
像梁拉娣这样子的,性子直,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反而把日子过好了。
而秦淮茹把自己的名声搞到诸天万界,每天都有人把她拉出来鞭尸。
在无数个平行世界,秦淮茹是被收拾了一顿又一顿。
梁拉娣却被当成样板,被投喂了一遍又一遍。
整个四合院世界都因为她而存在。
秦淮茹对于二大爷天天打孩子的事情是抵制的。
不过二大妈说的把贾东旭立起来的事情她是支持的。
还有性子上,也不能由着棒梗来,这孩子有点无法无天,不识数。
“谢谢二大妈,这些我知道了。”
“三大妈,你有没有什么好方法?”
三大妈看到二大妈都说了,她也张开了嘴。
“要我说啊,这持家,就要一个公平。”
“一家人不分男女,那就得吃一样的,喝一样的。”
“这样一家人才没有怨言。”
“该苦的时候,苦一下,要让他们知道一米一粟都是来之不易。”
“这样他们才懂得珍惜。”
“不能什么想法都满足,太轻易的满足,就让他们失去了动力,要糖可以,要学习好,要吃肉可以,要考前几名。”
“要让他们明白,要想过好日子,就要自己努力奋斗。”
杨庆被三大妈的这一套惊讶到了。
三大爷家的这套经,要是没有被念歪,那可真能成为典范啊。
可惜,因为分的太清,把感情给折腾没了。
钱真是男人的底气啊,闫富贵因为压力大,把自己的算计发挥到了极致,以至于好好的持家之道,都被带歪了。
秦淮茹感觉自己又学到了,公平,这个要得,好东西都给贾张氏和棒梗了,她早就有怨言了。
苦一下,她也认同,不能把棒梗的嘴给养叼了。
不能太满足,这个和不能由着孩子的性子这条一起执行。
“谢谢,谢谢三大妈,这简直太有用了。”
“以前我教育孩子,一直懵懵懂懂,只能交给我婆婆。”
“现在听到大家的话,我是茅塞顿开,突然心里都有底了。”
“感谢大家。”
“同时再一次为我婆婆和棒梗带给大家的不便道歉。”
“我向大家保证一定教育好孩子。”
“不让他再做出有损大院的事情来。”
“也请大家监督,只要发现一次棒梗干坏事,我绝对打他一顿。”
随着秦淮茹的话,大家都露出了笑容。
这样一来贾张氏差不多废了一半。
想想就来劲儿。
同时心里也对杨庆警觉了起来,这货坏的很。
三言两语的挑拨了人家的婆媳关系。
聋老太太,更是在秦淮茹和杨庆身上来回看了好几遍。
随着陈红和杨庆把衣服被子洗好,中院的热闹也没了。
回到院里,陈红开始捶打棉花,让它重新蓬松起来。
“贾张氏值得你这样算计吗?”
杨庆点点头肯定的道。
“值得,听没有听说,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她要只是一个泼妇,还好,但是这人泼妇只是她的表面功夫,她真正难以对付的是心智。”
“谁知道她什么时候背后给你一刀。”
陈红压低声音。
“所以你打算孤立她?”
杨庆点点头。
“我只是顺势而为,是她自己把自己孤立了。”
“一旦她和秦淮茹婆媳不和,也就没有精力,害我们了。”
陈红疑惑道。
“你怎么确定秦淮茹会和贾张氏不和?要知道以前她们可是很好的。”
杨庆解释道。
“因为棒梗,我说的那些话也都是真的。”
“棒梗是秦淮茹的命根子,贾家下一代唯一的男丁,秦淮茹在他身上可是倾注了很多希望的。”
陈红又疑惑了。
“你怎么知道她这一胎不是男孩?”
“因为酸儿辣女,秦淮茹没有馋嘴,大概率是女孩。”
陈红咬着嘴唇,瞪着眼睛。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驳你。”
等到下午四点,衣服被子面已经晒干了。
陈红开始穿针引线的缝被子。
杨庆打着下手一副夫唱妇随的样子。
天黑透后,他们才把被子缝好。
躺在胖胖的褥子上,杨庆感觉好幸福。
这种感觉,他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享受过了。
陈红也摩挲着被子,慵懒的样子,让杨庆直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