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都见过父母了啊?”此话一话,两个医生看安夏的眼神显然是看‘权岸家小媳妇’的了,说道,“那你们聊着,我们先去吃饭,带你女朋友一起去食堂吃?”
“不了,我下午不值班,还有点事,我带她出去吃。”权岸斯文谦逊,“您们先去。”
“那好,我们先走。”
“再见。”
权岸目送着他们离开,一转头见安夏站在那直楞楞地看着自己,眉梢轻挑,“怎么了?”
“看你在外人面前像个谦谦君子好不习惯。”安夏坦承地说道。
果然不愧是双面禽兽。
一面斯文,一面野兽。
“……”
权岸松开她的手在办公桌前坐下来,对她的话也不生气,只道,“把办公室的门关起来,这个时间是医生暂时休息。”
“我们不是出去么?”他刚才的话安夏还记得。
“你先关门。”
“好。”
安夏走到门口,伸手关上门,听到身后传来挪椅子的响动,她一转身,人就被重重地推回门上,权岸欺身上来,修长的双手按在她脑袋上方的两侧,完全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他摘去了眼镜,一双黑眸灼灼地盯着她,闪动着一抹危险的光,“没错,那个谦谦君子我也不习惯,所以,我得找回真面目调剂一下。”
“什……唔。”
安夏刚发问就被权岸堵住了唇,他用力地吻住她的唇,一只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乱摸着,直摸得她气喘吁吁。
她被吻得神志游离,恍恍惚惚间,她想,果然,这么禽兽的一面才是他的真面目。
权岸在她的唇上吻了不够,低下头又埋在她的颈间不断亲吻,或吮或咬,仿佛要将她白皙的肌肤一一啃噬干净,安夏背靠着门,每一根神经都能感觉到他的舌头和牙齿……
这种感觉快把她折磨疯了。
“权岸……”安夏呢喃。
“叫哥哥。”
“哥……”
“是哥哥,像小时候那么叫。”权岸吻着她又细又白的颈说道,嗓音低沉而霸道。
“为什么?”安夏不解地问道,权岸咬了咬她的脖子,折磨得她立刻叫出声来,“哥哥,哥哥,好哥哥,你放过我吧……”
她的手攀在他胸前,绞得他的白大褂都快烂了。
她的声音一落,权岸却吻得更加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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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忘了自己在那个办公室度过了多长时间,反正等他们离开的时候,整个医院好像瞬间传遍了消息。
很多医生大妈、护士大妈、清洁工大妈纷纷走过来向他们问好,然后用类似X光的诡异眼神将安夏上上下下扫了个遍。
“我觉得下一刻大妈们就能给我出个健康检查报告了。”安夏被权岸拉着手往外走去,躲开那些大妈的眼神扫射。
“现在她们不会来逼我相亲了。”权岸穿着妥帖的白衬衫,长裤,伸手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地道,“你知道,那不是我真实的一面,应付她们会装得很累。”
“……”
还有人承认自己装的,还装得很累,活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