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一直以为你还没准备好,结果你连床都换了。”权岸一步一步逼近她,低头灼灼地注视着她,嗓音干净,口齿清晰,“你是在提醒我,你已经准备好了,是么?”
“不不不不不……”
安夏结巴了,他的强势逼近让她慌乱地不停往后靠,退无可退,她一下子摔在床上,权岸趁势俯下身来,一张妖孽的脸逼近她,他的脸上有着明显的疲惫,一双眸却深得厉害,有一簇火苗在其中燃动。
安夏缩着脖子不断往下,再往下她都要躺平了……
她的脸烧得厉害,一只手摸到被子,她猛地清醒过来,忙道,“我不是,你看,我被子都放了两条,一灰一白,灰的是你的,白的是我的……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真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让睡得舒服一点……”
“……”
权岸俯着身,转眸睨了一眼,果然,被子铺了两条,一半灰一半白。
安夏指了指两条叠起来的被子中间一条缝,一脸认真地道,“三八线……我绝没有那个意思。”
她费力地替自己澄清着。
“哪个意思?”权岸反问。
“就是那个意思。”
“我不明白。”权岸忽然伸出手攥过她的手臂,俊庞逼到她眼前,视线落在她的唇上,“是被我睡的意思么?你知道怎么睡么?以前生理课上的好不好?知不知道你和我还能做多亲密的事?想不想……试试?”
他凝视着她,一字一字地说道,邪气地,蛊惑地,说着。
“……”
安夏闻言脸都要烧起来了,心跳得都快飞出来了,她根本不敢再听下去,她飞快地推开他,钻进白色被子里,把头都缩了进去,声音闷闷地道,“我好困,我要睡了。”
权岸看她这样,唇角勾了勾,直起身来,看向床的另外一边,再看这一侧被子下她的隆起,笑容有些苦涩。
还不如之前的沙发。
安夏缩在被子里,脸红心跳了很久很久,忽然听到权岸嫌弃地道,“这种床怎么睡得舒服。”
安夏以为他是嫌弃床不好,心里有些小郁闷,她知道他大少爷睡惯了家里的好床,可这床她也是挑了很久的。
尤其是床垫,一万大洋的床垫,整个家具城最贵的床垫了好吗……结果压根没换来等值的效果。
安夏有些闷闷不乐地想着。
……
果然,如权岸所说,他一连几个晚上都没有睡好,人更加憔悴了。
安夏感觉自己好心办了坏事,怎么都想不通,之前一张还不如他人长的小沙发他能屈居,现在换了一张大床他倒嫌弃起来,还没法好好睡。
她是越想越郁闷,特地起了个早,跟他一起吃早餐,她抓着一个包子冲权岸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这种床,你喜欢什么样子的,我再去挑好了。”
她语气不是很开心。
本来么,她本来买床就是为了他睡得舒服,现在他一连几个晚上都睡不好不是白瞎了几万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