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楚又粥否定的话刚发出了一个音……
鹿野就压着她“再说一遍，想不想？”
“我……”
“想不想？”
楚又粥浑身紧绷着，心跳骤然加速，一个字也不敢说了。
鹿野保持着原本的姿势都没变过，反倒问她：“怎么不说话了？”
说什么啊！
本来楚又粥觉得自己还有点意识，现在，感觉已经完全没有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楚又粥愣愣地开口。
鹿野嘴角勾起一丝充满诱惑的弧度，“你都写出来了，还不知道答案吗？”
“哈？”
“那就让身体替你回答吧。”
“啊！”
在鹿野不断逼近的视线里，她一直紧绷着的那跟弦突然就断了。
然后，因为惊吓过度，彻底睡死过去了。
鹿野看着怀里吓晕过去的楚又粥，愣了一下，随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在他怀里吓晕过去的，她还真是破天荒的第一个了。
鹿野起身，把她重新抱回被子里，然后盖好。
他把刚才扔到一边的那张纸重新捡了回来，然后把上面的全部都画上了勾……
*******
此时，某夜市里，楚开还在参加着同学聚会。
一群人在一边吃吃喝喝吵吵闹闹，聊得不亦说乎。
“楚开，你这臭小子也太不给面子了吧。从坐下来起就没说过话，别光顾着自己喝酒啊。”同学甲不满地捶他。
楚开不耐烦地拨开他的手，“别烦我。”
同学甲一愣，一下子也来了脾气，刚要说什么，旁边的其他同学急忙拉住了，“算了算了，别管他。他今天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就别来。往哪儿一杵甩脸给谁看呢？”
“哎呀，你少说两句。”
“我说他怎么了？他自从被俱乐部开除，你以为谁还会再看他脸色啊？就他现在这样，连我都不如呢。”同学甲也喝了不少，拉都拉不住的往外发泄着不满。
原本就烦躁的楚开听到他的话，豁地站了起来，凶狠地等着他。
其他几个同学急忙叫住，顺势拉住了他：“楚开，你干嘛？别乱来啊。”
楚开瞪了瞪同学甲，随即转头看向旁边的好友：“你摩托借我。”
“你都醉成这样了，就别骑了。打车回去吧？”好友不放心地拒绝。
楚开却根本听不进去：“快点。”
好友眼看着劝不住，只能把钥匙递给他，“你直接回宿舍吧？”
“谢了。”楚开没有理会他的询问，拿着钥匙就走了。
好友想说什么，却从无开口，只能作罢。
乌云渐渐深重，就连晚风也带着一股子压抑的闷热，憋得人心慌。
楚开骑上摩托开着最高速往路上跑去。
耳边回荡着吉祥所说的那些话，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一根根刺，扎得人钻心的疼。
“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满意？”楚开朝着空气里闷声大喊，空旷的街道风声将他的嘶喊瞬间淹没。
突然，一道刺眼的白光从对面射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