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饭后,月抚冥父母回到了玉夜宫里,月抚冥和姬冷月在月上宫院子里散步。
“想来,烬叔叔并未修炼什么禁术吧。”
月抚冥像是想起了什么,低头喃喃道,“这世间,又会有谁在意这真相是什么呢?”
“当然要在意了。若是真相,就不该被用来掩盖丑事。”
月抚冥摇摇头,“算了,就这样也挺好的。若不是当时一个父神施了些障眼法,把我们一家藏在这里,还不知道这样平静的生活有没有呢。”
姬冷月牵起了他的手,“哥哥跟我说,等我出去我就必须继任帝姬了。到时候,我一定会查清的,我会替烬叔叔洗清冤屈,这样他们就不用藏在天河深渊里,你想见他们的时候什么时候都可以。这多好呀,是不是?”
“父神当时都没查清楚的事情,隔了这么久,更是早就查不清了。现在父王母后过的日子也很安逸,他们都不在意了。月儿就别再为这些事情费神了。”
姬冷月站在他的身前,仰头盯着他的眼睛,“好了,不说这些了。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月儿,请说。”
“你是不是都受过星罚、月刈了?”
月抚冥扭过头去,眼神躲闪,不肯回答问题,蒙头向前走,“月儿呀,你看看这月上宫的月亮和星星是不是格外好看?”
姬冷月扯着他的手指头,蹦蹦跳跳地随着他往前走,“月抚冥,你说嘛,你说嘛,你有事可不能瞒着我的?”
“这所谓的星罚和月刈,不过是我的父王母后设置的阵法,用来提升修为的,不过很少有人能够进得来这天河深渊,更别说通过这试炼了。以前小时候,他们都是这样让我在里面困着的,早就把这里面的阵型、技巧烂熟于心了。”
“难怪我哥再三嘱咐你别干预,原来不是怕你反噬啊,竟然是怕你带我作弊!”
“当初我才用星魂击开密室门,不过是因为星罚对我来说没什么影响,晕几天就出来了,谁知道你这个小丫头,这么疯,灵气修炼的不怎么样,纯靠自己的灵气野蛮生长之力竟然炼出了樊音铃,消了我的没世反噬,还要替我受星罚.......”
“好吧,嫌我多管闲事了是吧,那我也不出去了,就呆在天河了。”
“怎么会呢,我想着这里父王母后照看着,你肯定不会有什么危险。想着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事自是高兴。但是这天河深渊一旦关闭,别人进不去,以你的那点修为怕是要吃苦头了。所以,我也急的很。只能等这天河深渊开启的时机,等了大半年,那天感知到你的灵气,就猜到你肯定找到了口子联系我,所以我才那样的。”
“好好好,怎么说都是你有理。”姬冷月转身就要走,“累了,想睡觉。”
“干嘛去?你睡我这屋。”月抚冥一只手拉她回到自己的怀里。
“不要。”
月抚冥把姬冷月扛在肩上放到了他的床上,掖了掖被角,俯身下去慢慢贴近她的脸,姬冷月的心跳越来越快,不住地眨巴眼睛,脸上都晕出了红色。
月抚冥停在了两人鼻尖快要贴在一起的位置,笑出了声,“月儿,你想什么呢?”
“我......我......没想什么,”她把脸藏进了被子里,“你快去睡觉吧,我真的困了。”
“好好好,不逗你了,我去睡了,桌上给你放了水,若是醒来想喝,就抿上几口。”
“知道啦,你快睡吧。”直到听见月抚冥走了,姬冷月才从被子中畏畏缩缩地钻了出来,月抚冥却蹿了出了出来,吻到了她的脸颊。
“月抚冥!”姬冷月又气又恼,顺手把床上另一个枕头砸向他。
他侧身一躲,“月儿别生气,我真的去休息了。”
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