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出来!妖女,还不滚出来!”
“出来!还我儿子性命!”
“春香楼,还吾儿性命!”
“杀人偿命!”
“杀人偿命”
就是一群群人乌央乌央杂七杂八都站在“春香楼”的大门前挥舞着手中的各种各样的武器和旗帜。阳光下,只见一片浩渺的队伍缓缓行进,犹如一条蜿蜒的长龙,穿越在炎黄帝国的都城——上京这座城市的道路上。这是一场声势浩大的游行,队伍中的人们,他们的步伐坚定,他们的声音激昂,仿佛要用自己的步伐和声音,踏破天际,响彻云霄。
游行的人们,他们的手中高举着带着各种标语的横幅,横幅上都写着诸如“杀人偿命”、“春香楼是家黑店”、“妖女,还吾儿姓名”之类,那些标语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仿佛那就代表着他们心中那坚定不移信的念和决心。那些标语中,有对他们自认为公正的呼唤,也有这些底层工具人埋在心底对自由的渴望,还有内心期望可以拥有面对强大势力压迫时足以能够抗衡的能力。他们的声音听着声势浩大汇,似乎在那段时间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像洪流般汹涌,像巨浪般翻腾。
街头巷尾,窗台屋顶,到处都挤满了观看的人们。但无一例外这些驻足观看的人都是远远望着,丝毫不敢靠近一点点,生怕到时候惹火烧身。但是出于本能的好奇,他们仍旧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期待,但他们心里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这些观看的人们,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他们的眼中充满着对某种绝对力量的敬畏,那是他们今生都无法企及的力量。
而在这浩大的游行队伍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些走在最前面的年轻人。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旗帜,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无味的勇敢。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高大,但又是如此的苍白。周围驻足观看的人们无一例外看着这些年轻人的时候眼神中充斥着无比的冷漠和鄙视。
“让老娘看看到底是哪些兔崽子敢在老娘的地盘上闹事,是不是嫌日子过得太过于安稳了?”说着,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个腰大膀圆大妈模样的女人就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春香楼”掌柜的周常媚。周常媚这一嗓子简直一下子唬住了所有在“春香楼”大门前所有闹事的人群,这架势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仿佛连天地都要在这声巨吼中颤抖。
“哪来的臭婆娘,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不知道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声。
“是呀,哪里来的欧巴桑?死一边去!”有人在一边附和道。
“是呀!是呀!大家都忙着呢!没时间跟你这位大妈唠嗑,大妈请让让!”
那雷鸣般的咆哮再次响起,犹如万钧雷霆同时炸响,让整个大地都在瑟瑟颤抖。空气仿佛被这声巨吼撕裂,形成一道道狂乱的旋风。远处的鸟群被惊起,在空中盘旋,在场所有的人都被一声咆哮的声势震得连连后退,有好多人差点摔倒在地。这又一声嘶吼震惊了“春香楼”周围驻足凑热闹的上京城的百姓们,当然包括那一群群上门来挑事为自家少爷或者儿子伸冤的那伙人已经不是刚才的那番气势如虹的架势了。一个个魂都被这一声咆哮吓没了,要不是周边的街道都站满人。不然这些“墙头草”早就一溜烟就跑没了影,再怎么讲傲气冲天。毕竟,身上的小命是最重要的。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柴烧,是不是?尽管这些人心里想着,但是心里还不是非常笃定,不知道自家主子能否应付得了眼前的局面。几乎大部分在场来闹事的家伙都是这些小喽啰,
下一秒,这些家伙被周常媚的一句话彻彻底底地吓破了胆。
“现在还不走的,等会就别走了。你们这些小兔崽子别以为你们主子会舍命抱你们,你们只是炮灰,到时候你们死的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有……”周常媚高亢的嗓音忽然戛然而止,世人常说:“话说一半,天打雷劈!”
有人能忍得住,有人可忍不住,此刻的时间似乎静止了一样,偌大的一个街区竟然没有一个人说话,没有人敢发出一丁点声音,真可谓是落针可闻!但是总有人会冒天下之大不韪。
“还有什么,你倒是说呀!胖大妈!”不知道是谁冒出头来说了一句话。
周常媚听到这句话,眉头立马成了一条黑线,一个目光往声音的来源扫去,立马发现了一个贼眉鼠眼的小喽啰正在极力地躲避周常媚扫视的目光,生怕万一被这个将近三百多斤的凶煞女人瞧见了,到时候自己吃不了好果子。老人家常说,怕什么就来什么!
下一秒,壮如一辆小型坦克的周常媚一个虚影的闪身就到了刚才叫她“胖大妈”的小喽啰的面前。周常媚的闪身如同幽灵一般迅速穿越。那身法迅速而无影,让人无法捕捉其踪迹。动作一切看似平凡,实则周围人也不难猜出这周常媚之前都是装的,实则身怀绝技。壮如三百多斤的周常媚她的步伐出奇得轻盈,如燕子掠过水面,如落叶轻轻飘落。所有的动作协调而流畅,没有一丝丝多余的动作,一切看起来都是那般得流水般顺滑,没有一丝犹豫和停滞。所有人都惊愕住了,因为没有见过这样的周掌柜。
没等这些人反应过来时,又是惊呆众人的一幕,只听“啪”的巨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周常媚和那个小喽啰的身上,只见下一秒周常媚使出了全力将那只肉嘟嘟的手生生地印在那个瘦如柴骨的小喽啰的脸颊,周常媚怒了!怒到整张面孔都快扭曲到一块了,面目狰狞次牙咧嘴的样子,活脱脱地就是那魔界的修罗。当周常媚的手落在那个出言不逊的小喽啰的脸上时,那个小喽啰脸上立马发出“咔咔咔”的声音,明显就是骨头断裂的声音。那个小喽啰还未来得及反应,嘴巴刚想喊出痛苦的嘶吼声,身体就像挂载了火箭一般,消失在一望无际的云海中。
“哇靠,这也太变态了吧!”
“我想问一下,这是人能够做到的事吗?”
……
很多人都张大着嘴巴,仰头看着这诡异的一幕,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这还是他们之前认识的周掌柜吗?“春香楼”的周掌柜的,有这实力?这特嘛还是一个正常人吗?这实力也特嘛的也太不要脸了吧!这也太……太……太恐怖如斯了!
“大伙,现在还待在这里起什么哄?还不赶快走!这周掌柜好言相劝,大伙别不识好歹!又不是大伙自噶的儿子,只是出来混口饭吃!别给别人卖了命,自噶却身首异处,把自己交代到阎王爷那去喽!”人群中一个满脸胡子的矮个老头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扬天吆喝了一句。
人群中一下子就炸开了锅,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般“气势如虹”的架势,一个个交头接耳,乱哄哄的,简直立马变成了一个菜市场。人群中,很多人对老头的话都表示了赞成,一个个都点着头。怎奈何自噶的东家还在,还收了钱,不好意思抬腿就走,迈不开面子,不是?
老头可不管这个,不知道从身上哪里逃出一个酒袋子,拧开盖子,仰头就是一大口酒灌入口中,抬起袖子这样一抹。下一秒,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老头麻溜地站起一溜烟把腿就跑,一下子就没了影,立马就消失在大伙的视线中。老头这一跑不要紧,这一下就开了先河。随即一大波人朝着邋遢老头的方向,屁颠屁颠地跑了,一下子也没了影。顿时,大街上扬起了阵阵风沙,呛得周围看热闹的人们阵阵咳嗽,迷得眼睛半点都睁不开一点。等到人们搓揉着双眸,双眸终于清晰了,却发现“春香楼”门前早已不是刚才那副“门庭若市”的场景,而是只有几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和零星几个青年小伙,地上满是被人随意丢弃的旗帜和旗杆。
“这几个风烛残年的老头想必就是那几个被小萝莉阿妍重伤纨绔子弟的父亲吧?”小鞠走上来,站在周常媚身旁说道。
周常媚没有转头,只是轻微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一个狠厉的目光向那几个老头扫去,冷厉地斥道:“你们几个老乌龟,难道今天非要逼老娘开杀戒吗?”
“周掌柜的,别把那吓唬小娃子的手段来吓唬老夫,夏老头年轻时也是一把好手……”夏老头话未说完,周常媚一个迅雷以及掩耳之势的闪身,夏老头的项上头颅“咕噜”一声就滚在地上。周围所有人都见证了这一幕,但所有人都没有看到周常媚是怎么杀的夏老头。最可怕的是,从始至终,连一点血都没有溅出来,杀人竟然不见血。这闻所未闻,这也太可怕了!“春香楼”的周掌柜到底是什么人?在场的不少人都去过“春香楼”逍遥快活、一夜风流,在他们印象中周掌柜就是一个大腹便便、走路都走不稳当的胖女人,一个贪财无度的胖女人。因为有一次,客人收给了一文钱,周常媚就追了那人三条街。最后,那人被追的走投无路了,无可奈何之下,才将一文钱给了周常媚。
周常媚最后怼了一句。“没钱还来玩女人,别特码在老娘面前装*!”气的那人差点气短晕厥在大街,据说,半个月都没下了床。
今天所见周掌柜的这一面,一个个不自觉都倒吸一口凉气,幸好自己没有一起参与这两天的事。不然,自家双亲也得白发人送黑发人,自己去了阴曹地府,不能纵享人间的快活,岂不是可惜了?
其他的几个老头和青年小伙眼见带头的夏老头这般容易得在周常媚手下饮恨西北了,一个个都吓得已经在瑟瑟发抖了。周常媚倒是收起了刚才狠厉的目光,一脸笑盈盈地慢慢走向那几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和青年小伙,几人心头一凉,感觉如临大敌,难道今天自己就要殒命在此了吗?早知道就跟着出来胡闹了!不然,这时候……
“周老头,徐老头,王老头,鄙人周常媚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相信剩下的诸位应该不会像夏老头一样不识时务吧?”边说边拍着几人的肩膀。一个个更加吓得大小便都快失禁了,不一会儿,一股恶臭就涌向周围。
众人急忙抬起头,卑微地看着周常媚,急忙摆着手,摇着头,连声说道:“不会!不会!不会!我们这就立刻走”
“立刻走!”
“我们马上滚!”
周常媚转眼看向剩下的几个年轻小伙,这几个也早已吓破了胆,裤子都湿了。
“你们呢?”周常媚一声训斥道。
“马上走,马上走!”
“马上走!”
几个老头和几个青年小伙吓得连滚带爬灰溜溜地离开了“春香楼”,周常媚一下子也送了一口气,喃喃道:“终于了事了!”
随即,又是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看向周围的驻足观看的人们。说道:“大家都散了吧!回去吧!”
小鞠上前啥也没说,一把扶住周常媚这个三百多斤的胖子,直到两人进了“春香楼”的大堂,把门关上后,周常媚一个踉跄,差点没倒了下去!
“没事吧?周姐?”小鞠立马扶住了周常媚的身子,不然,周常媚一定摔个大跟头。
周常媚正了正身子,要黄了一下脑袋,“扶我坐椅子上,让我缓一缓!”
“好!”小鞠扶着周常媚坐下。
须臾之后,周常媚摇晃了一下脑袋,小鞠略有担忧地问:“好点没?”
“我没啥大事,已经十年没动过手了!都快生疏了!不过这摊子事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