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你怎么能偷偷的站在我的身后呢?”
阎埠贵强撑着笑脸这么说。
他除了这么说,也没有办法说一些其他的什么了。
他要脸。
然而,他不这么说还好,他一这么说之后,刘海中本来就不是很好的心情更是不好了。
“你什么意思?倒打一耙?我还没有找你麻烦,你先一步找我麻烦了?”
刘海中生气的说。
他还没有来得及找阎埠贵的麻烦,怎么着?
阎埠贵开始找自己麻烦了?
觉得他站在那是偷听了?
“我没有,老刘,你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阎埠贵慌乱的解释。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我是……”
阎埠贵想要找一个借口,解释一下。
只是,阎埠贵最后也还是没有真的找到。
只能够这么不断的重复着说。
“阎埠贵,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你也真行,这倒打一耙的本事练的炉火纯青,说用就给直接的用出来了。”
“我真不是啊。”
“呵。”
刘海中冷笑一声,没有继续的多说话。
他显然是不信。
阎埠贵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算了,我也不解释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
阎埠贵最后留下这么一句话,就打算离开。
他倒不是没脸继续的待下去了。
而是他想着趁着刘海中没有反应过来,没有爆发更多之前,先避开刘海中的锋芒。
不过,刘海中没让他如愿。
“这就走了?”
刘海中阴阳怪气的在阎埠贵的身后这么说。
刚刚还打算离开的阎埠贵听着这阴阳怪气的声音,立刻意识到不好,加快动作的同时,也说道:“我不走还干什么,留在这里继续的被你误会吗?”
“那不一定,说不定你就是想要趁着这个机会逃跑,避开先前的事情。”刘海中死死的盯着阎埠贵,如此的说道。
阎埠贵:“……”
刘海中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阎埠贵心里腹诽。
“老刘,你想多了,我没……”
“如果你没有就留下来,跟我说说先前的事情,你在那幸灾乐祸一些什么。”
刘海中打断阎埠贵的话,这么说。
阎埠贵一时间也是被架住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怎么?我的问题很难回答?”
“那倒不是,我只是怕你不相信我说的而已。”
“你是应该怕,我可不会轻易的相信你编出来的鬼话。”
阎埠贵:“……”
“老刘,咱们也是好几十年的交情了,你就不能相信一下我?”阎埠贵深吸一口气,深深的看着刘海中,试图打感情牌。
这个策略是好的。
只是,阎埠贵貌似是忘记了一件事情。
他和刘海中确实是相处了几十年没有错。
也算是有了几十年的感情。
可问题是这几十年的感情并不是说就是好的。
这几十年,他们之间的感情貌似都挺糟糕的。
阎埠贵想要让刘海中因此相信自己,貌似真的不是一般的困难的样子。
阎埠贵想利用这个,有点想瞎心了。
也确实是如此。
阎埠贵打的感情牌一点用都没有。
面对阎埠贵的感情牌,刘海中心中起不了哪怕是一点点的波澜,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该怎么认为还是怎么认为。
“不能。”
刘海中心硬的跟石头一样,直接说。
“…老刘,我们可是几十年的……”
“不能。”
“我们……”
“还是不能。”
看着阎埠贵唠叨个没完,刘海中干脆的直接说道:“阎埠贵,别试图拿感情说事,说的好像我们之间感情多好一样,我们之间感情真的有那么好?”
“我觉得挺好的?”阎埠贵睁着眼说瞎话。
“呵,老阎,你这为了逃避责任,是什么话都能说的出来啊。”刘海中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
阎埠贵就当没看到。
“阎埠贵,你少在这给我打马虎眼,我跟你说没用,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解释,你别想跑,嗯,还有许大茂也一样。”
刘海中说着,瞥了一眼许大茂,加了许大茂的名字。
“还有我的份?”
许大茂听到自己的名字,站出来说。
“刚刚,难道不是你在传我家的谣言?”刘海中扭过头,对着许大茂说道。
“你确定是谣言?”
“当……”
“刘海中,你说话可要经过一下脑子,你家昨天闹的动静可不小,虽然关了门,但是整个后院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许大茂不等刘海中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
刘海中本来还想说当然的,可现在听到许大茂这么一说,这话立刻说不下去了。
许大茂说的对。
他们家昨天晚上闹出来的动静确实是不小。
这要是继续先说下去,许大茂找人证明,能找出来一大堆的人帮着证明。
到时候,他就尴尬了。
刘海中本来已经说出去的话,立刻咽了下去,转而说道:“即便这不是谣言,但是也是我家的家丑,你这么往外说,也不好吧?”
“你们家敢做,还不敢让人家说了?”
“就不许你说。”
“你不许有什么用?”
顿了一下,许大茂继续的说道:“再说了,即便是我不说,别人还不能说了?你以为就只有我一个人说这事啊。”
“还有其他人说了?”
刘海中心里咯噔一下。
“多了好吧,后院现在都在说这个事情,你没有注意到?”
刘海中僵硬的摇了摇头,他真没注意到。
刘海中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刚才他来的这一路,发觉好像真有些地方不对劲。
这一路他看到了好些人聚在一起聊天了。
他们聊也就罢了,一个个的好像还特别的顾忌自己,自己从他们身边走过,他们都会停下来,目送自己离开。
然后,才继续聊。
刘海中一开始还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可现在这么又一看,这里面问题不小啊。
他们怕不是都在说自己家的闲话啊。
以他们这些人说闲话的本事,自己家的名声怕是要完,要跟阎埠贵家一个样。
等等。
跟阎埠贵家一样?
他好像明白阎埠贵刚刚为什么笑的那么开心了。
他这是看到有人跟他家一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