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是乌拉那拉福晋和年侧福晋都是想让自己的孩子入宫。
那李侧福晋完全就是想的大家都得不到这个机会。
这样对弘时来说,才是最公平的。
因此,李侧福晋完全是把这件事情往大了的闹,也确如李侧福晋所想的那样。
朝堂上的那些老臣,听到了胤禛送家里的塔娜入宫的消息。
在朝堂上大骂了起来,说是什么牝鸡司晨,想要干政,急切的想要把塔娜给按给罪名,钉到耻辱柱上。
甚至于在朝堂上,跟康熙在满朝大臣面前吵了起来。
见康熙坚持要送塔娜进宫读书,其中一个老臣直接撞柱以明志。
幸亏当时的梁九功手疾眼快,给拦了下来,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就算是这样,京城的街上也流传出来流言出来。
在茶社,说书先生,聚众一起的学子,都在一起讨论这件事情。
“要我说,这雍亲王就不是不应该,让一个女子进宫读书干什么。
要我说啊,这女子就应该学习贤良淑德,好好伺候丈夫,照顾公婆才对。
要是真进宫了,这样的女子我也不敢要啊,谁会看得上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
有一个学子在那里大放厥词,旁边还有一些附和的人,在旁边连连称是。
街上的流言越来越激烈,把当时朝堂上的事说了出来,还编成了顺口溜。
有的人甚至说康熙,是老来昏头,要不怎么知道这件事情明知不可为,还要一意孤行。
这皇帝怎么允许他人在外面大发厥词,可何况,还是康熙那么重视面子的人。
即使是胤禛已经很努力得往下压,但是还是挡不住那些流言蜚语。
这件事情传的很快,即使是胤禛有心想瞒住清悠。
在清悠还不知道的时候,想把这件事情解决了。
但是由于,这流言越演越烈。再加上,清悠平时也要出府,去看看善堂的情况。
因此,即使胤禛再不想清悠知道,这件事情清悠也很快得知了。
至于这件事情为什么传的这么快,清悠也不是傻子,认为这件事情真的是自己的错。
这件事情能越演越烈,而且在胤禛的干预下都没有平息下来。
这就说明,这一定不是平常的流言,肯定是有心人在背后暗中散布,还控制着事态的发展。
并不是清悠阴谋论,而是这件事情,还涉及到发生在朝堂之上的事情。
怎么可能会有会有外人知晓,那位撞柱的是位御史。
而御史一向是以死谏当做自己最高的荣耀,虽然在朝堂上做出了那种事情。
但是,这件事情的流言绝对不是那位御史传出来的。
但是这件事情,众人说的又是信誓旦旦的,就像是亲眼看见了一般。
这流言往小了说,只是送团团圆圆进宫读书的事情,往大了说,是胤禛的能力不行的问题。
因此,这件事情牵连甚广。
对于外面的流言蜚语,胤禛是想的把他用寻常手段给压下去。
但是,清悠却不想走寻常路,既然这些人闲的无事,要想散发这些流言蜚语,那么就让他们没有功夫传播这件事情。
好歹,清悠自己额娘的母家是江南富商,自己的额娘给自己留了几间店铺。如果不彰显自己的实力,怎么样让外面那些人闭嘴。
这件事情能广泛的传播出来,肯定少不了八贝勒和那十四贝勒在背后推波助澜。
甚至于这件事情还有府里的人在推动。
至于,府里面的人可以以后再处置,眼下要解决的就是外面的流言蜚语。
清悠派如意进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如意一听,眼睛都亮了起来。
听完清悠的话之后,如意很快就下去去办了。
没过几天,京城的风向就变了。
大街小巷,那些读书人也再也不敢讨论塔娜进宫读书这件事情了。
这让胤禛很惊奇,自己看派人去平息好几次,都没有解决这件事情。
怎么清悠一出手,就把这件事情给平息了下来。
清悠做这件事情,并没有避着府里面的人,所以,胤禛这也知道,这次清悠出手了。
于是,胤禛来到清悠的院子里想要请教一二,想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擒贼先擒王,这件事情,不用我说,四爷你也知道,这是有心之人在背后搞的鬼。
而无非就是那些人罢了,他们又是怎么做的这件事情。
不就是靠自己的钱大气粗嘛,这些人里就是靠着九贝勒的经商能力罢了。
那九贝勒虽然有一些真材实料,但大部分人都是看在皇家的面子上,给他几分薄面。
四爷,你忘了我的额娘是什么出身的嘛,拼财力,这块我还没有输过。
我命人断了九贝勒爷经商的那条路,九贝勒也没有发家的门路,背后的人也就没有了潜力支持。
而且我在京城花了大把银子。谁给说书先生多少银子,我就给三倍。
至于大街小巷那些留言,我雇了几个乞丐给了每天给他们散步钱财,然后他们把新的事情给覆盖过去。
这样一来,京城的流言自然就没有了,不过我能解决这些流言,至于朝堂之上的事情还得看四爷您。
不过四爷你也不用担心,哪一个朝臣不同意,我就命人断了他们的粮。
这京城最大的粮铺可是在我的铺子。”
胤禛听到清悠这么说,也是笑了出来。
这件事情果然是清悠能做的出来的。
不过不得不承认信用这招还是十分有效的。
没几天,朝堂的大臣基本都赞同了,不赞同也没有办法呀。
本来清悠自己也研制的一些化妆用品,会送给亲近的官员家眷。
但是出了现在这种事情,和清悠往来的那些家眷,有一部分对这件事情没有表态,但是也有一部分对这件事情是反对态度。
清悠把这些都给断了,那些得不到好用的化妆品,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那些用惯清悠做出来的东西的贵妇们,纷纷都不适应,但是这些事情都是自己家的丈夫做出来的。
那些贵夫人也不好意思在请求清悠,因此,只能对准自己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