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2章 “晾”女神
关毅是个各方面身心都很健康的男人,有着所有男人都有功能。
乍一看到雅典娜的样子,的确是有些惊艳和正常反应的,特别是他那双眼睛,本能地就会启动透视之瞳……在雅典娜看来,这双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眼睛,充分地暴露出了关毅的本性——色!
这种效果对于雅典娜来说还是非常满意的,她对于自己的容貌和身材非常有信心。
当初十几岁的雅典娜,就已经能把多达那个花花公子迷得五迷三道,抛却那么多红颜知己只为成为“女神的圣斗士”。
如今的她在结婚之后,更是增添了一种女性成熟的风韵……如果说少女时代的雅典娜是童话中的公主,现在的她也的确配得上“女神”的称号了。
平时的雅典娜为了保持低调,刻意的将自己打扮成一个普通的邻家少妇。也只有在这爱琴海的月光之下,褪去了所有的装饰,展示在关毅面前的才是这个具有高贵血统的“神族后裔”的形象。
不过,当最初的惊艳消退之后,关毅立刻明白了雅典娜现在这副刚刚出浴的样子出现在他面前是为了什么。
其实,关毅对于和奥纳西斯财团合作,并不是完全抗拒的。在他看来,源能技术只有普及开来,得到更多更广泛的接受和应用,才能体现出其本身的价值,将人类文明推进一大步的目的才有可能会实现。
但一开始雅典娜的动机就让关毅有些淡淡地反感,想要合作就明说好了,直言不讳不是西方人的习惯吗?什么时候西方人也开始学着兜圈子了……
一会儿是拯救希腊的债务危机,让民众生活不再那么困难,又是希腊目前的经济情况,危机之中有着巨大的商机……这些暗示和引导无非就是想要和中天源能达成合作意向罢了。
关毅的性格也的确是有点小倔的,平时看不出来,但当人家想要隐藏真实目的算计他的时候,一旦被他发现,这倔强的脾气就来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今天下午的“闲聊”,关毅不管怎么样就是不接雅典娜的话茬,把她晾得好像唱独角戏一样,最后连沈语晗都看出雅典娜的话并不是闲聊了。
而雅典娜则一厢情愿的以为关毅是对合作不感兴趣,在不了解关毅为人的情况下,她选择了相信性格分析师所说的关毅有“好色”的恶习,所以才搞了这么一出。
对于雅典娜而言,是否能够和中天源能达成合作是非常关键的。这不仅仅是因为奥纳西斯财团想要涉足能源行业,另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奥纳西斯基金会”的控制权。
“亚历山大?奥纳西斯基金会”是船王为了纪念英年早逝的儿子亚历山大而建立的慈善机构。奥纳西斯当年曾经一心栽培儿子亚历山大成为家族生意继承人,但亚历山大年仅24岁便意外死去,令奥纳西斯伤痛欲绝。
随后,老船王就将半数产业转而成立一个以亚历山大为名的慈善基金会,并立下章程只有奥纳西斯家族20岁以上的直系成员,才能担任董事会主席。
雅典娜在18岁继承了母亲克里斯蒂娜留下的全部财产,但这还不到奥纳西斯家族财产的一半。更大的一笔财产就是整个奥纳西斯基金会,原本按照规定,她可以在21岁生日后,成为奥纳西斯基金会的主席。
当初她才刚满20岁就匆匆和巴西骑师花花公子多达结婚,可不仅仅如对公众宣布的那样是为了爱情,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满足外祖父关于获得奥纳西斯基金会控制权的规定。
雅典娜的母亲在遗嘱中指定了托管委员会照管留给女儿的遗产,其成员除雅典娜的父亲,还有4名是与奥纳西斯家族接近的希腊人。
而这个托管委员会的会长着名的商务律师斯特里奥?帕帕迪米里欧同样是“亚历山大?奥纳西斯基金会”的主席。此人是老船王最信得过的人,他和老船王从1957年起就是好朋友了。
斯特里奥当初还曾经因为雅典娜的教育问题、遗产管理权等问题和雅典娜的父亲打官司。
当雅典娜表现出了想要得到基金会控制权的企图后,奥纳西斯基金会的董事们就修改了章程,规定董事会主席候选人必须精通希腊语,年龄在30岁至70岁之间。在雅典娜看来这是斯特里奥试图阻止她根据外祖父遗愿取得基金会控制权。
雅典娜恢复自己的希腊国籍,加入马术俱乐部,希望代表希腊参加奥运马术比赛……这一切都是为了获得董事会中大多数董事的好感,同时也是为了获得广大希腊民众对她的支持。
通过与中天源能达成合作协议,为希腊国民经济注入一剂强心针,这其中的多种考量,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雅典娜的想法,关毅非常清楚,同时他也不是不理解,这个骨子里非常倔强的女人所面临的困境。
同样是为了利益,与她对阵的就是以斯特里奥为首的基金会董事们。
他们当初就曾经通过抹黑雅典娜的父亲,试图阻止她母亲克里斯蒂娜得到基金会主席的企图。他们通过希腊的媒体,将她父亲说成是个债务缠身“花花公子”,把他描绘成一个卑鄙的“追逐陪嫁财产”的家伙。
雅典娜结婚的时候,媒体上同样充斥着多达这个巴西骑师的各种绯闻,让民众认为他们的女神将要嫁给一个恶棍,奥纳西斯基金会的控制权绝对不能落入野心家之手……
但同情归同情,关毅对于这种动机不纯的合作意向,一开始就抱着警惕之心,更不可能因为雅典娜的美貌引诱而失去他的原则立场。
他回过神来之后,对雅典娜礼貌地笑了笑说道:“雅典娜女士……夜已深了,我该回去休息了!”
说完,他就把如花似玉美艳动人的女神给晾在了阳台上扬长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