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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看得愣住了。
而哈雷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兴高采烈的蹦下床,抓着他的肩膀不断摇晃,询问是不是真的。
他一脸的兴奋,睁着眼睛紧张的看着他,怕简在开玩笑。
“……没事?”
简这才反应过来。
“啊?”
哈雷愣了一下,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完了,自己现在还是重病垂危的人。
他吞咽口水,然后灰溜溜的回到床上,正准备老老实实给自己盖上被子的时候,却被简一把揪了下来。
“连我都骗?这是设置的一个局对不对?”
“好了好了,既然我自己把持不住,露了马脚,那我就告诉吧。”
“的确,这是我设置的一个局,真正知道的人只有我和诺亚。包括费雷德,也是我安排的,儿女小情小爱,上升到两大家族的矛盾,让人以为我左膀右臂争得死我活。但……费雷德做的那些混账事,与我无关,我是真不知道他才粗了这么极端的方法。”
“事后他也告诉我了,那一晚他跟艾丽斯什么都没发生,只是为了做做样子给人看而已。简,的人没有动手杀费雷德,是我安排的人开枪的。”
“当然,费雷德没死,他还活着,只是现在不方便现身。我躺在这儿,也是个局,为了引我堂兄出手,找到他和恐怖分子联手的证据。为了让这出戏逼真,所以……知道实情的人很少,知道部的,只有我和诺亚。”
“当然,这不代表我不信任,而是太信任,所以我知道,无法演的逼真,只有瞒在鼓里,所以才能骗过众人眼睛。诺亚是议员,尔虞我诈的内阁磨练下早就是真话假话随便说的老狐狸了。”
“……好大的局,亏我还为难过了那么久。这畜生!”
简气愤的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拳头高高扬起,捏的紧紧地,手背上的青筋都有些森然可怕。
他蓄满了力气,狠狠落下。
哈雷知道他现在心情很愤怒,也没闪躲,闭着眼睛等着落下。
能让他打两下出出去,又算得了什么呢?
可……拳头带来的劲风都已经刮到了面颊,可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袭来。
他等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睛,发现他眼底带着怒意看着自己,拳头悬在面门一厘米处,却怎么都下不去手。
下一秒,他用力的抱住了自己,拼命地拍打着他的后背。
“没死就好,我就知道,个赖皮的,别人死了都不会死!平日精神的跟猴子一样,怎么可能死掉?”
“怎么形容呢?就这样形容兄弟啊。”
“要不是我兄弟,我早把打死了。”
他松开哈雷的身子,仔仔细细的看了眼,确认无碍。
只是脸色,有些白。
他蹙眉,捏了捏他的脸,掉下来一层粉。
他脸色瞬间难看起来,真会演戏!
“对了,还没告诉我,两孩子在一起,是不是真的?”
“不生气?”
“我气什么,我喜欢过男人,我知道背道而驰,一人逆行的滋味很不好受。难得他们两情相悦,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就希望我家的猪拱家的白菜,拱到就行。”
哈雷兴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