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川叹了口气,“我要是真买回去拍了,就算爆了,她也不会相信是自己的实力,肯定想着是我在暗箱操作。别看她虎啦巴叽的,在专业上总是差点自信。”
时编剧说,“你这女朋友交的,跟养女儿似的。”
“嗐,”沈青川忍不住嘚瑟,“你要找个这么乖软的,你也忍不住去疼。”
时编剧笑了笑,拿着手机给沈青川推荐了一个微信号,“这是我一个师弟的微信号,回头你可以把稿子发给他,他那边最近在拍一些小网剧,题材放得比较松,可以先试试水。”
沈青川一边加一边道,“记得打声招呼,钱太少可不行。”
时编剧笑骂,“掉钱眼的家伙!”
饭局散场后,沈青川背着唐笑笑的小书包,扶着她,“姑奶奶,回家了。”
唐笑笑晃晃悠悠,“时哥呢我还有话要问他。”
喝了两杯就“哥”了
沈青川有些吃味,“他走了,你要问他什么”
“我要问他……问他……”唐笑笑皱起眉,“问什么来着……唔……”
她伸手拍了拍脑袋,随后抬头道,“我想起来了,我得问问他,床戏怎么写。”
沈青川
他陡然警惕起来,“你问他这个干嘛”
“我让他教教我怎么写。”
“这还用教”沈青川的声音忍不住拔高,见周围有人看过来,便又压低声音,咬牙道,“你刚刚不是还diss那些写涩情片段的文艺片吗怎么你也要写”
唐笑笑皱起眉,“我也不想写,可是文艺片能拿奖啊,我真的好馋那个奖。”
沈青川的表情五颜六色,实在是不理解她喝醉了之后的脑回路。
他深吸一口气道,“也不是所有的获奖影片都有那种片段吧,思维打开一些。”
唐笑笑歪头想了想,就在沈青川以为她要放弃的时候,她说,“那我也得学一学,万一以后用得到呢我没经验,写不好。”
沈青川……
他搂紧唐笑笑,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没经验可以积累积累经验。”
唐笑笑迷迷糊糊看着他,随后点头,“言之有理。”
沈青川眼睛一亮,春天早招手了吗
然而下一秒就听唐笑笑道,“我们去鸭店。”
沈青川笑道,“想吃鸭货了”
唐笑笑拍开他的手,“我要找几个小鸭子观摩观摩,现在什么行情了,包夜的话一个人多少钱”
沈青川嘴角抽了抽。
原来此鸭店非彼鸭子店。
他家小土匪白纸一张,肯定是跟着韩若星那个女人学的!
“走走走,我们快点去。”
唐笑笑雀跃,兴奋地拉着他就走。
沈青川磨着牙,一把将人拉回来,“包夜一个人一晚上十万,你打算找几个”
唐笑笑瞪大眼睛,“十万这么贵”
沈青川忍着酸意,“现在严打,顶风作案,可不得多要点”
唐笑笑顿时就有些纠结。
她一个剧本总共也赚不了多少钱,十万也太贵了。
沈青川凑过来,低声道,“当然,也有免费的,你要不要”
唐笑笑蹙眉,“哪儿有免费的”
沈青川拉过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勾唇邪笑,“我呀,为艺术献身,无上的光荣,我分文不取。”
唐笑笑一听分文不取,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拉着他的手,“那我们什么时候去观摩”
沈青川勾住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道,“现在。”
说完弯腰就把人抱了起来。
唐笑笑顺势搂住他的脖子,顶着红扑扑的小脸,再三确认,“真的不收费吗”
“真的不收费,”沈青川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子,“只要你让我亲。”
唐笑笑的脸更红了,也不只是羞的,还是酒精上脸,结结巴巴道,“那……那多亲几下,能多观摩观摩吗”
“当然,”模特大度得很,笑着在她耳边道,“观摩一晚上都行。”
唐笑笑顿时比他还急,“那快回去。”
沈青川低笑,“遵命。”
沈青川只是想骗她回家,但是唐笑笑较了真,一到家就闹着要观摩。
帮她拖鞋的时候,她就闹,“骗子,不是免费观摩吗”
沈青川一边给她脱袜子一边道,“那也得等你清醒才行。”
唐笑笑瞪着他,“我现在就很清醒!”
沈青川抬起头,“那你说我是谁”
“臭黄瓜!”
沈青川……
“名字。”
唐笑笑撇撇嘴,不情愿道,“沈青川。”
“那你还记得我们俩分手了吗”
唐笑笑迷迷糊糊看着他,半天才道,“记得。”
沈青川说,“我们都已经分手了,所以我不能给你观摩,而且你现在喝醉了,给你观摩那是趁人之危。”
唐笑笑被他罗里吧嗦的话说得好烦,在他伸手给自己脱外套的时候,突然就把他的手拧在了背后,压制到了沙发上。
唐笑笑双手拧着他的胳膊,单膝压在沈青川的后背肩胛骨处,这样的动作让沈青川动弹不得,也狼狈不已。
又一次被压制,沈青川有点受挫,半张脸埋在沙发里,无奈道,“胳膊快被你拧折了,赶紧松开哥哥。”
唐笑笑没有松手,反倒从旁边抽出一条领带捆绑他的双手。
沈青川
“小土匪你干嘛呢”
“闭嘴!”唐笑笑一张脸红彤彤,一边绑一边道,“让你骗我!不给我观摩,我自己来!”
沈青川!!!
“女侠,好汉,有话好好说,”唐笑笑喝醉了,力气比平时还要大,沈青川一时竟然挣脱不开,于是便开始告饶,“大晚上的,你闹这出,明天还得上班……唔——”
话没说完就被唐笑笑抓着毛巾堵住了他的嘴巴。
世界终于安静了。
唐笑笑起身坐到地板上看着他。
沈青川瞪着眼睛,示意她赶紧给自己松开。
唐笑笑托着腮帮子,皱着眉,忽然上前将他的衬衣扣子给解开了。
沈青川……
衬衣一解开,唐笑笑瞬间觉得,对了,就是这个画面,一下就有感觉了,但是感觉还不够强烈。
于是她的的视线从他肌理分明的腹部上下滑,落到了他的皮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