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麻烦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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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年来,人界与妖界的大大小小的争锋丝毫没有间断过。
西域王蓐收所管辖的西域大地就是如此。每一代西域王蓐收都兢兢业业的镇守在西域大地上。名声早已被众界所知。威名更是让妖界大军,远远的避退。但就是这样一个在人界武皇座下,号称人界四大高手之一的西域王蓐收管辖的区域内却有这样一个让人想不到的地方。
那里同时处在西域大地、南岐大地和妖界的大地的交界处,那里的人也在无数年里不断的打退相从那里进攻人界的妖界大军。但不同的是,那里却是个“三不管”的自治地域。他们不听从南岐王祝融的命令,也不听从西域王蓐收的号召,更不会任妖界大军摆布。他们虽然对外宣称是人界的之民,但他们却自立更生,很少进入南岐大地和西域大地的范围。同样的是,西域王蓐收和南岐王祝融也很少插足到这个区域的内政里。更让人奇怪的是,那个区域自治自理的局面就连当今的武皇也默许了。
那里的人自称神族。
……
“噔噔。”一阵马蹄声从远处大道上传来,大道上升起阵阵尘烟。
只见一行十几个人,正骑着十几着似马非马的土黄色异兽不断的前行。为首的是一个面部极为庄严的大汉,身后像是跟随着一群随从。异兽队伍的后面,跟着来的是一只同样的异兽。但这只异兽通体白色,没有一点杂毛。这只白色的异兽正来着一辆极其繁华的香车缓慢的跟随着异兽队伍前行。
这种异兽是西域特有的生灵——褐驹,与凡人骑得马匹一样充当武者的行脚工具。速度极快。非凡马所能媲美。
“停!”为首的大汉一声令下。十几头褐驹立即停下。那大汉朝着远处望了下后,大声对着身旁的人说道:“前面有一座城镇。你去告诉公主,今夜我等先在那里休息一下、顺便打探一下‘贼王’黎渃泛的消息。”
“是!”大汉旁边的随从一声应道。调转方向朝着身后奔去。
那随从来到香车旁停下,翻身下马、立即跪在香车旁对着马车恭敬的说道:“禀告公主。契合大人让属下前来回禀公主,队伍准备在前面一座城镇休息。顺便打探‘贼王’的消息!”
马车那传来轻微的咳嗽声,回答道:“你去告诉契合大人,一切按他吩咐就是!”
“是!”那随从立即骑上褐驹向那个叫契合的人禀报。
待那随从走后,香车内传出银铃般的“呵呵”声。
笑声未断,便听到那发出笑声的人一边笑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我说小红啊。你说话的语气可比我怕像公主的多了!”
香车那又响起一个声音:“我说公主啊!下次你就别这样闹了好不好。要是契合大人知道,一定会惩罚我的!”这声音正是刚才恢复那随从的声音。听起来就是比那个还在笑着的声音高贵的多了。
“他敢!”那个被叫住公主的声音,突然停住笑声道:“他想惩罚你,就得想问问我敏罕代真。”
“好啦!好啦!公主!契合大人再厉害也比不过你,不是嘛?”香车内那个叫小红的说道。
“那是!”那个叫敏罕代真的公主得意的笑道,随即对着香车外正拉着香车那只白色的异兽说道:“小白,快点追上去!”
那异兽灵性极高,敏罕代真话刚说完,便加速朝着前方的队伍赶去。
一行人便继续朝着前方的城镇赶去。
……
天色逐渐变得昏暗。街上行人已经开始逐渐的稀少。
一眨眼的功夫,昏暗的天也便沉了。此时,夜已经深了。大街上已经见不到半点人影。
小城里、一家早该打烊的客栈却依旧亮着灯火。
客栈内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但惟独一个地方。
客栈角落里,一张酒桌上还正趴着一个人。不知是醒是睡?酒桌上散乱的摆着二十多个酒壶。壶内的酒已经喝得一滴不剩。
这时,早已准备打烊的客栈老板终于忍不住了。吩咐一旁的小二:“你去告诉那位客官,就说小店要打烊了!”
小二应了声,走到那酒桌旁嗫嚅的说道:“客官醒醒!客官醒醒!”
但是叫了半天却依旧不见那人醒来。
这时,小二屏足气大声说道:“客官。我们要打烊了!”
声音响遍了整家客栈。或许是小二大声叫喊终于起到了一丝作用。
只见那还趴在酒桌上的人微微的动了下,系在头上的蓝丝巾从左边被甩到右边。腰部轻轻的一扭,露出了挂在腰带上拿着玉作的酒壶。
那人依旧趴在酒桌上,伸手往怀里抓去。一把将一大锭黄金,放在酒桌上。
那小二眼前一亮,连忙嘻语、恭维道:“客官你继续!小的立即退下不打扰你休息了!”小二拿着那锭黄金嬉笑着走到老板旁。老板也是大为惊讶,一张嘴几乎合不住了。眼前这锭黄金,足以买下三家这样的客栈了。不得不让那老板在往那还趴在酒桌上人身上多看了几眼。
这次。再也没人去叫那个趴在酒桌上的人了。
许久。客栈外传来一阵噪杂声。
那趴在酒桌上的人猛然的打了个饱嗝。张口吐出了一堆酒气。身子缓缓的竖起。伸了个懒腰后,不耐烦的说道:“谁家畜生这么不懂事,搅了我的好梦!”
昏昏的烛光下,你只能看到那人一脸还未散去的睡意。但却看不清相貌。
那人坐在凳子上,又连续打了几个饱嗝,酒气不断的从口中吐出。
这时,小二见到那人醒来。连忙上前。恭维道:“客官你醒了!”
那人饶了饶后脑,然后撇嘴说道:“废话!不醒能跟你说话嘛?”
那小二连忙嬉语道:“哟!你瞧我这张嘴,真不会说话!客官,我这就给你准备客房,让你好好休息休息!”
那人习惯性的笑了笑,挥手道:“我已经休息够了!该走了!”
伸手将酒桌上一个还未喝完酒壶拿起,一边往喉咙里灌酒,一边晃悠悠的朝着客栈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