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真正大争之世开启之后,宗门之内没有强者坐镇,
再加上他们做的那一些事情,要是天道一个心情不好,
对他们清算起来的话,分分钟整个宗门上下,
那可是鸡犬不留,而这可不是在开玩笑,
是最为真实的事情,直到现在王宏宇都没有缓过神来,
他的脑袋里越想就越是一团浆糊,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其他宗门的身上,
他完全都可以当作一个笑话来听,但是发生再自己的宗门之中的时候,
那简直就是灾难,到了最后这一位水星宫的宫主王宏宇还是忍不住的开口问道:“老祖,
你现在说的这一些都是真的吗?我怎么记得你曾经给我说过,
那一件准圣器你早已经是祭炼了不知道多久的时间,
早已经是能够操纵自如,现在怎么会突然的让陌生人给夺走了,
您难道就没有设置什么相应的反制措施吗,
任由对方将我们宗门的镇宗圣器给夺走,
您应该知道当年为了修复这一件准圣器,
我们究竟是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现在整个宗门都已经是山穷水尽了,
就等着您成为圣人境的强者,这样我们的宗门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可这一切都没有了,那么我们宗门在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可以说我们现在就是宗门的罪人啊老祖。”
还没有等王宏宇说完,水星宫的这一位老祖很不客气的就是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
这时的水星宫老祖那可是脸上涨的通红,
外人也不知道他是因为羞愧的还是因为生气的,
其实这二者都是有的,首先是他也没有想到一向对自己恭恭敬敬的王宏宇,
竟然敢这么顶撞自己,这让他的脸上很没有面子,
毕竟当初他不管怎么说那也是水星宫的前任宗主,
这简直就是对他的羞辱,其次也是因为羞愧的,
对方说的这一切那可都是真的,并没有任何的虚假的成分,
丢失宗门辛辛苦苦修复的准圣器是真事、
当初力排众议让宗门去饲养嗜血圣藤的也是他,
这两件事情都是没有办法去辩解的,嗜血圣藤的死亡不仅仅是让他多年以来的幻想成为了可笑的泡影,
也可能将宗门所有成员的自信心、认同感给击成齑粉,
看着一脸失魂落魄的王宏宇,水星宫的这一位老祖也是有一点于心不忍,
谁让这一切都是自己造的孽,总要给所有人一个交代的,
他此刻只能是小声的解释道:“唉,这也怨我,
总想着能够快一点的结束掉面前的这一切,
同时也是小看这天底下的修士了,以为在那一些穷乡僻壤之地,
就不会用人认识这种东西,相较于那一些隐藏在暗处的凶禽猛兽,
这一些贱民是最好处理的,只要我们不在一只羊的身上猛薅,
就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但谁能够想到在一座不起眼的边陲小城之中,
会隐藏着这么一条真龙,而且还是那种好管闲事的家伙儿,
以我的那一点手段根本就无法奈何对方分毫,
你说你为什么要出手啊。”越说这一位水星宫的老祖就越是恼怒,
可他现在也不能只是抱怨,这样没有任何的作用,
他紧接着说道:“你还记得我为了那一株嗜血圣藤主株的安全考虑,
特地的把他放到了咱们的那一件宗门的准圣器之中,
想要一次作为它的安全保障,可是我万万没想到的一点,
就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利用好自己的优势,
这一点也确实有那么一点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整个过程之中准圣器没有起到一点的作用不说,
还帮助对方隐藏了气息,现在我已经失去了对整件圣器的感知,
只知道他的具体位置应该是在四言王朝,
那一个人的实力高出我太多了,估计快要踏入那一步了,
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那一方势力的人物,
单单是一个散修的话,我想对方应该不会有这么强大的实力,
他只用我给那一些弟子的临时控制权限,
就直接强行进行祭炼,等到我发现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我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对那一件准圣器的掌握,
甚至我连引爆哪一件准圣器,想要给对方造成伤害都做不到,
无法对其进行灭口,我们接下来是需要去好好的规划一下我们接下来的道路了。”
事已至此现在再无埋怨谁也已经是于事无补了,
只能是去想一下接下来他们的出路了,水星宫的宫主王宏宇一脸的难看,
跟在自家老祖的身后,一同飞向了大殿之中,
他现在也是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只能是去集思广益了,
看看众人有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去度过眼下的难关,
可看着如同菜市场一般的大殿,水星宫的这一位老祖是一脸的黑线,
他轻咳两声,直接是让在场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他们齐刷刷的看向了他们的老祖以及宫主,
他们也是从大长老的口中知道了一些情报,
现在他们面临的情况可能有一些复杂了,
刚才的那一位传递情报的弟子早就已经被他们给叫了过来询问具体的情况,
因此他们也是在这里积极讨论着有关嗜血圣藤分株被毁的事情,
而在坐的这一些长老、核心弟子那可都是他们水星宫真正的核心,
将来都是要为水星宫流血流汗的,有一些消息完全就不用背着他们,
大长老吴奇在这两位没有来之前,就与一些人交换了看法,
这样提前做准备是有好处的,省的到时候这两位问起来的时候自己啥也不知道,
当时他们在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是看到了这两位是处在了暴怒的状态,
自己等人也没有必要非要去触这两位的眉头,
见到在场的这一些水星宫的核心成员都安安静静的等待着自己的发话,
这一位水星宫的老祖也是无比的满意,看来自己还是比较的有权威,
可站在他身后的那一位宫主可没有这么乐观的态度,
现在在场的这一些人还不知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