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媞美艳绝色的容颜,让那些宾客忍不住的多看了两眼,看完之后就赶紧移开视线,免得被温家人瞧见,惹一身麻烦。
因为在宴会开始前,大家都在讨论一个问题。
做为几大世家的骆家,今日竟然没有被邀请。
有知情人士透露,温霖言接任仪式那天,他亲耳在旁边听到,骆原得罪了温霖言,只因骆原曾看上了宋千媞。
所以对宋千媞的美,他们只是欣赏两眼,不敢有任何的妄想。
宋千媞和温霖言从侍者托盘里拿了一杯香槟,两人开始一圈圈的敬酒。
钟秋窈饿的不行,见没有自己什么事了,朝着美食区走去。
宋宪遇到了几个熟人,和他们聊了起来。
而谢美珍已经很久没有参见过这样的宴会了,有些不适应,宋竞晗看到钟秋窈去了美食区,也也带着她去吃东西。
正站在各种美食前,挑选东西的钟秋窈,听到宋竞晗和谢美珍说话的声音,扭头看到两人,她冲谢美珍微微一笑,然后给她夹了一块自己觉得好吃的甜品。
“阿姨,这个不错,您尝尝。”
上次温霖言的接任仪式上她吃过,这会她的盘子里还放了两块呢。
之后她看向宋竞晗:“你去忙你的吧,阿姨我来照顾。”
宋竞晗确实还有事,将母亲交给钟秋窈他是放心的,和母亲说了一声便走开了。
另一边,秦徽月独自拿着一杯酒,看着人群中的林晟。
江翰东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旁,见她一直盯着林晟看,都有点不忍心打扰她。
“今天没有媒体的人混进来,想去找他就大胆的去。”
秦徽月敛眸,低下眼睫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我又没什么事,找他做什么。”
江翰东找她,也不是关心她和林晟那点事,而是想向她打听,钟秋窈和宋竞晗有没有在交往。
虽然他之前问过宋千媞,可从宋千媞那儿什么都没问出来。
他不知道宋千媞说的都是真的,还是帮着宋竞晗,故意什么都不告诉他。
然而秦徽月听完他问的话,愣了一下,茫然的眨了眨眼:“应该没有吧……没听她们说。”
江翰东见她用的是不确定的口吻,猜到她应该连宋竞晗喜欢种秋窈这事都不知道。
秦徽月想到在化妆间里,钟秋窈说的话,假装问他:“怎么没看到你妹妹?”
“国外呢,没回来。”江翰东道,“她虽然走之前说,霖言要是结婚了,一定会回来喝他的喜酒,可到底是没那个勇气来参加他的婚礼。”
他反正也没事,就跟她多聊了两句,主要也是想让她安心。
秦徽月静静地听着,低垂着眼帘,看着杯子里的酒,待他说完后,她“哦”了一声道:“前两天晚上林晟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的出门,我还以为是你妹妹回来了。”
江翰东知道他们三人之间的事,她也没有遮遮掩掩。
江翰东道:“是我给他打的电话,我喝醉了,出了点状况。”
她怔了怔,原来是这样。
这几天一直不太好的心情,阴霾终于散去。
—
—
阮老太太和何才爷子年纪大了,觉得这种宴会不适合他们,只观了礼便回去了。
纵然宋千媞再不喜欢阮犹思和何颂堇,可这么多人在场,她没有不给他们面子,挽着温霖言的胳膊,来到两人的跟前,向他们敬酒。
何颂堇看着眼前艳色绝世的宋千媞,心头像是灌着冷风似的。
“温总,恭喜你们。”
其实这个时候,他若肯按照阮犹思的辈分,换上一声姐和姐夫,被旁边的人听到,肯定会高看他一眼,那些人也会以为何家已经搭上了温家。
可是他怎么都喊不出口,连恭喜二字都说的言不由衷。
“谢谢。”温霖言冲他举了一下手里的酒杯,神色淡淡。
阮犹思看着眼前的两人,脸上虽然带着笑,可心里却并不高兴。
她本来想今天和沈贻笑商量一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让宋千媞在宴会上出丑,可没想到沈贻笑今天竟然没来。
给他们两人敬完酒,宋千媞和温霖言就走开了,没和他们多说一句话。
宴会进行了一半,温永超就不见了。
方扬向温霖言说的时候,宋千媞听了一句,好像是身体不舒服,去休息室了。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结束后宋千媞累的不行。
将宋宪和谢美珍送上车后,她靠在温霖言身上,等方扬开车过来。
上车后,她冲方扬道:“去希亚酒店。”
方扬诧异,新婚之夜不回家,去酒店住,这是什么趣味?
温霖言知道她想陪自己去找孟贞,可看到她很累,不忍心折腾她,温柔的道:“也不急这一时,先回家。”
他们回的是万合公馆,也就是他们的婚房。
曹婶上午就过来了,看到他们回来,拿了拖鞋给他们。
宋千媞走过去瘫坐在沙发上,动都不想动一下。
曹婶倒了水给他们。
休息了一会儿,两人上楼。
卧室里布置的很喜庆,床单被罩全是红色的,床上还摆着“早生贵子”,墙上挂着他们的婚纱照,床头柜上的摆台也是他们的照片。
角落的梳妆台上,放着她平时用的那个牌子的化妆品,盒子连塑封都还没拆,一看就是新的。
他倒是细心,连这个都给她准备好了。
“我去给你放热水,你等下好好泡个澡。”
累了一天了,舒舒服服的泡个澡晚上才能睡得香。
她点点头,温霖言进去后,她拿出手机玩,等温霖言从里面出来,说水给她放好了,她才放下手机去洗澡。
盥洗室里,连她惯用的卸妆棉和卸妆水都放的有,都还是新的,包装都没拆。
她泡了半个小时才出来,看向坐在那儿的男人问:“有吹风机吗?”
温霖言虽然疑惑她不是除了冬天,其他时候不是不吹头发吗,还是给她找来了吹风机。
宋千媞通上电开始吹头发,吹干了好睡觉,不然等自然干,怎么也得一个小时。
她身上裹着浴巾,皮肤白的跟浴巾似的,雪白无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