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蛋糕,宋千媞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给他:“生日礼物。”
温霖言打开,是百达翡丽的鹦鹉螺白金镶钻手表。
他抬头看向她,目光温柔极了:“我喜欢。”
宋千媞弯唇:“那当然,也不看是谁挑的。”
礼物是她提前了一个星期去买的,几乎把整个A市的手表店都逛遍了,才挑到的这一款。
他轻笑:“你的眼光一直都很好。”
宋千媞看向桌上没怎么动的蛋糕:“扔了浪费,我拿过去给宋竞晗吃。”
“还是算了。”
刚才没叫他,这会把他们吃剩下的拿去给他,温霖言觉得不太好。
“没事。”宋千媞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冲他笑了一下,将蛋糕装回盒子里,拎着就往外走。
宋竞晗还没睡,躺在床上在打游戏。
宋千媞将蛋糕放在桌上:“这个给你吃。”
宋竞晗不知道两人和好了,以为她还在生气,把辛辛苦苦做的蛋糕便宜了他。
他的肚子正好有点饿了,可又怕宋千媞反悔,待会让他赔她蛋糕。
“你确定要把蛋糕给我?”
“这有什么确定不确定的?吃不完放冰箱,明天早上还能当早餐。”宋千媞说完就离开了。
宋竞晗放下手机,喜滋滋的搓了搓手。
既然给他了,那他就不客气了。
他一边往床边挪,一边嘀咕:“姐夫,对不起了,谁让你惹她生气的,你是没福享受了。”
蛋糕就在床头柜上放着,他美滋滋的打开盒盖,然后表情僵住了。
因为蛋糕缺了两块,还有插过蜡烛的痕迹。
敢情这是吃不完才想到的他?
哼!要不是他腿不方便,他肯定拎去还给她,以彰显他的骨气!
本来只有一点点饿的他,看着眼前的蛋糕,饿的似乎更厉害了。
算了,骨气这东西,有的时候也可以不存在。
他拿起叉子,叉了一块上面的水果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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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蛋糕,宋千媞回到温霖言家里,他还在吃蛋糕。
她刚才吃剩下的那一半,也已经被他吃了。
“你晚上没吃饭?”
“吃了。”他从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宋千媞眨了眨眼,略有些迟疑的问:“你刚才不是说太腻了吗?”
“那也不能浪费。”他笑着道,“你吃过的很甜,不会觉得腻。”
她笑盈盈的道:“果然是吃了甜食,嘴都是甜的。”
温霖言挑眉:“过来。”
宋千媞狐疑的走过去,眨眼看着他。
温霖言道:“弯腰。”
她以为他有悄悄话跟自己说,弯下身子正准备说“家里只有咱们两个人,用得着这样吗”,刚吐了一个“家”字,他的薄唇就贴了上来。
停留了大约十秒,他退开,似意犹未尽的回味了一下,唇畔勾唇漂亮的弧度,将她刚才的话换了个意思说了一遍。
“吃了甜食的嘴果然是甜的。”
宋千媞:“……”
温霖言吃完蛋糕,把纸碟扔进垃圾桶里,去倒了一杯水喝。
看到她回卧室,跟着她走进。
“阮氏那边还没动静,你是不是没把证据寄给税务局?”
她摇摇头:“还没有。”
温霖言问:“心软了?”
她走向梳妆台,幽幽道:“还不是时候。”
她要用最残忍的方式击垮阮皓天。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另有打算。
温霖言没再说什么,放下水杯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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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秋窈推开餐厅的门,朝着阮犹思走过去。
阮犹思今天穿着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的小脸上眉欢眼笑。
钟秋窈在她对面坐下,将包放在一旁:“今天的心情不错。”
阮犹思神采飞扬的道:“我要结婚了。”
钟秋窈挑了一下眉,轻扯唇角:“恭喜。”
“谢谢。”阮犹思拎起茶壶,给她倒了一杯茶,“其实我今天找你,是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钟秋窈道:“什么事?你说。”
“你能不能给我设计一件婚纱?我要独一无二的。”阮犹思怕她拒绝,连忙又道,“虽然咱们是朋友,但价钱绝对一分不少你。”
钟秋窈似笑非笑。
你也太自作多情了,我跟你可不是朋友,而且咱们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朋友。
她不动声色的问:“婚期是什么时候?”
阮犹思回答:“下个月初六。”
钟秋窈道:“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算设计出来,赶制也还需要时间,时间太紧。”
阮犹思伸长胳膊,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软软地撒娇:“拜托了,我一辈子就结这一次婚,我就想要一件独一无二的婚纱。”
钟秋窈反感她的碰触,佯装拿水杯喝水,抽回了自己的手。
“你这是强人所难,一般别人都是提前三个月预订。”
阮犹思怕惹恼了她,只得悻悻收回自己的手。
虽然心里有点不高兴,可她没有表现在脸上。
毕竟结识凯瑟琳太不容易,她不能轻易的就把人得罪了。
“邀请函制作好了,我再拿给你,希望你到时候能来参加我的婚礼。”
钟秋窈笑的意味深长:“好。”
听到她答应了参加自己的婚礼,阮犹思非常高兴。
她不经意的瞥到钟秋窈放在一旁的包,问道:“怎么不用咱们上次一起买的那个包?”
她微微一笑,回答得滴水不漏:“这个包和我这身衣服更配。”
阮犹思不疑有他,笑容甜甜的问她:“这个周末我想去试婚纱,你有空吗?陪我一起去吧。做为设计师,你的眼光肯定是最好的。”
“好啊。”钟秋窈答应下来。
阮犹思叫来了服务员,两人点菜。
她们正准备吃的时候,有人在她们面前站定。
是江翰东。
虽然那次江翰东羞辱了阮犹思,可阮犹思知道不能得罪他,声音温柔的向他打招呼:“江总。”
江翰东颔首,视线落在钟秋窈身上。
“你跟她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做为宋千媞的闺蜜,她应该跟阮犹思也是水火不容才对,怎么还坐在一起吃起饭来了?
钟秋窈道:“就在前不久。”
江翰东扫了一眼她们面前的落地窗:“坐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就不怕宋千媞从外面经过看见了?”